个蛋蛋。
哪个方法都行不通,倒不如保持原样最好,自己继续装傻充愣,打入敌人内部,卧薪尝胆,杀他个出奇不备!
人呐,就得有点阿q精神的好。凡事都要自个能想清,你看事情这么一捋顺了,心情也就好了,心情好了,翔他妈也拉得通畅了,擦干净屁股,哥们回去接茬睡!
月上枝头,黑夜正浓。
深山石井村
天刚擦亮,几人也准备动身出发,二豹嫂细心地蒸了些馒头让带着路上吃。
自从昨天的事发生后,胡天杰现在看谁都觉得有鬼,也不和他们聚一块走了,拉开一两米的距离,自成一派。
走着走着肚子饿了,就厚着脸皮踱过去拿俩馒头,边吃边又拉开距离,如此反复了几次,祁公子不耐烦了,“村头都还没出,你都来回拿六个馒头了,这么饿你自己过来背着。”说着要把包袱给他。
胡天杰现正防他防得厉害,突然冷不丁就塞个包袱给他,这他.妈哪是包袱,分明就是那炸药包啊,指不定啥前就要了他狗(你他.妈才狗呢)……人命。
胡天杰扔了馒头一下跳出老远,双手呈蛇头状进入戒备。
祁靳于:“……”
也不知道这小子抽的哪门子风,昨天还粘粘糊糊踹都踹不走,今天就巴不得一下跳出二里地,祁靳于心里疑惑,不过倒不在意,哥们瘦胳膊瘦腿得跟刚放下山的猴似的也玩不出什么幺蛾子。
几个人在正午时赶到了盘子林,盘子山树木不多,多是巨石山崖,山上有道石头砌成的台阶路,一眼望不到边。
几人上了石阶路,走到约摸半山腰,忽见前方立着块石井村——到了!
何二豹领着几人进了村,临面出来一背着竹篓手拿镰刀的中年大汗,二豹高声招呼道,“老六老六!”
“何二哥!”汉子几步走上前来,嘿嘿笑说,“好久没来了啊,今天怎么想起来了?我家可没酒给你!”
二豹爷打起哈哈,“哎呀,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不这几天嫂子背心寒不舒服,想来找你哥要点草药给熬着喝。”
“哦……”老六点点头,把眼落到另外三人身上,“这几位是?”
二豹爷一拍脑门,装模作样道,“瞧我瞧我,光顾着唠了,这几位是我的客人,这不订了我车,我说我今天不出车,几个人也不在乎,没办法,谁叫你二豹爷在青渺河的车夫里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呢!”说到此处老大哥还不好意思地挠一发头。胡天杰听得那个寒啊,比二豹嫂子的背心还寒。
“那赶紧的啊,别耽搁了,我哥在树庙那。”说着给指了道。
石井村倒没有想的那么诡异荒凉,相反的还充满人气儿,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孩子追逐打闹,偶有几个特别调的起棍打狗,气得主人家揪着耳朵训。一路走过来,过往和二豹打招呼的不少,可见二豹真没少来这。
祁靳于凑进方桢耳边,“你确定这里只有一个石井村?”
“嫂子确实是这么说的,可……”除了全是男的这一点符合,其他好像都不搭边呀!
两人对话让二豹听见了,豹爷也凑过来压低了嗓子道,“你们可别轻心,到晚上就知道了,想老口子当年在这过夜……啧啧啧……”说到这就停了,二豹往前努嘴,“瞅见前面那大树下的水井没?”
前方是一棵参天大树,以树桩为中心,周围用粗口红布搓扭的红绳呈圆圈围起来,树下就是一口用大石头砌的水井,一正男人正蹲在井前烧香拜佛。
二豹补了一句,“据说你们要找的那个会算命的鲤鱼精就在井里头。”说完准备好一脸憨厚热情的笑冲了上去。
“哎呀,石村长还烧香呐,回回来都见你蹲疙瘩角烧香,都快成方丈了!”
井前蹲着的男人听闻转头一看,裂开嘴笑了,“我说你个拉车的挺忙啊,多少时候没见了,说今天不请自来有啥目的啊?”
二豹爷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谎话又别出来滚一遍,听说几人要借住一晚,石村长满口答应了下来,一点也没有听的那么常年封闭拒人千里的味道,倒是二豹爷如临大敌,暗地里猛拽五爷要他保护好自己。把几人安排进屋,二豹借口说要急着挖草药,把石村长支出去了。
村长心细还给留了水,祁方二人也不知道累,人一走就开始嘀嘀咕咕打起坏主意,胡天杰一根红苗正,长在红旗下的跨世纪好少年哪能与他们同流合污,况且兄弟是在渴得不行,率先端起了碗。
可到了嘴边却迟迟下不去口,为啥?同志,要您碗里躺这大一蜘蛛,您还能下得去嘴,那恭喜,您不是天生英勇神威,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那黑底红纹的大腹能把人恶心得一身白毛汗,胡天杰趁另外两人正在说话还没动碗,便偷偷摸.摸把祁靳于的给调换过来,往近一看,我擦!比他的还多一只呢!
再看方才女的,妈了个蛋!点数更大,竟然有四只!
胡天杰把碗一放,喝个球,妈.的斗地主呢!
祁靳于看他贼眉鼠眼的来来回回换了三趟,最后又苦起一张脸对着三碗水发愁,又不喝,样子贱得实在烦人,“你小子要喝就喝,哭丧个脸祷告呢?”
“喝什么喝什么?蜘蛛汤啊?”
祁靳于看他的表情足像他一口气吞下了一斤翔,“哪来的蜘蛛?”
胡天杰看他的表情足像他一口气吞下了一车翔翔翔翔,“还没有,那碗里的是啥?长得像蜘蛛的茶叶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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