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濡的,一看,枫情居然哭了。
“你那麽讨厌我的吻吗?”索古拉悲戚问道,枫情咬唇摇摇头。
“那为什麽哭?那个亡灵吻你却是那麽一副享受的样子!”
“不……”枫情抽咽著,“我不知道怎麽办,我谁都不能选,所以我想逃,可我谁都不想伤害的……”
“为什麽谁都不能选?”索古拉很想知道。
“你们我都喜欢。”枫情大声哭喊出来,捂住脸,觉得自己真不要脸,“选谁我都还会想著另外一个,我这麽花心,呜呜,干脆就都不要选了,一个人过最好,呜呜。”
他那麽混账,那麽坏,埃里辛苦地去找那根本只是传说的亡灵圣者,只为了跟他同寿命共偕老,他却背叛他在和索古拉燕好,他凭什麽受到埃里这麽疼爱,凭什麽让索古拉这麽高贵单纯的人迷恋。
索古拉看著伤心哭著的枫情,垂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我不会放弃,也不後悔。”
他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自己横插一脚才导致枫情这麽难以抉择、这麽痛哭,可他不後悔,甚至很骄傲当时的横刀夺爱,当初若没有跨出那一步,现在的自己肯定还只是枫情的召唤兽,孤家寡人红著眼看枫情和埃里克特恩爱甚至拥有孩子。
他不後悔,一点都不後悔,唯一後悔的是当初光看枫情身上的奴隶印记就那麽没了脑子,思考也不思考一下便说出“不再打扰”的话,这件事他悔地捶胸顿足,还好,还能弥补。
他知道若没了父亲与族人在背後作势力,自己跟那个亡灵比起来,只算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可尽管这样他还是要跟那个人争到底!
给痛哭的枫情穿好衣裤,再次抱起他,回到车上,将一直捂著脸的枫情轻轻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别哭了,看眼睛都肿了,好丑。”索古拉细声安慰。
看枫情哭地身子都微微抽搐起来,索古拉连著被子抱住他,有节奏地轻拍被面。
“不哭,乖,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不哭不哭。”
我不想让你为难的,这是我和那个亡灵的战争,争夺的对象是你,你……等著最後胜利者来迎接你就好。
可能是哭地太久,情绪太激动,枫情哭著哭著睡著,醒来之後感到双眼涩涩地肿痛,头昏昏的,嗓子火烧火燎的痛,没办法再在车上颠簸,即使颠簸是很轻微的,一行人只有在城内找了加最好的酒楼住下。
“怎麽成这样?哭了很久吗?”安然担忧地看枫情伏在床边一直在咳嗽,皱眉。
也多亏他身体又坏了,那紧迫盯人的两个家夥才难得地准许他两单独相处。
“没。”枫情刚说一个字又是一阵咳。
“肯定哭了很久情绪很激动才会这样,他们对你发火了吗?”
“没有,他们对我一直很好。”
安然不说话,看著枫情,他的样子现在看著好像还在难过。
“安然,怎麽办。”枫情嘶哑著嗓子说道:“他们两个谁我都不想伤害,可他们谁都不放弃,我没办法选择其中一个,没办法……”
因为知道没办法选择哪一个,当初才自暴自弃地打算,将宝宝们送给各自的父亲,知道宝宝的名字後自己就离开,然後和安然去世界各地闯荡流浪,知道自己的身子很虚弱,但自己不想管,想让身体一直虚弱下去,然後在他流浪到某一个地方的时候支撑不下去,在那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埋葬。
他想这样结束就谁都不伤害了,可能安然会伤心,可自己和他毕竟只是朋友,安然再伤心难过总会过去的。
他以为这样结束最好……
可是那两个人不放弃,奉上更甚以前的疼爱,关心他的身体,害他身体越来越好,害他差点丢掉了当初的念头。
“怎麽办,他们的爱那麽真那麽深,我却不知好歹地还想不要,可我要哪个都不行,怎麽办怎麽办啊──”
“办法会有的,别哭。”发现枫情眼角湿润马上有哭出来的迹象,安然感觉安慰。
枫情吸吸鼻子,将要出眼框的泪水眨回。
“安然,你说我有哪里特别好吗,值得他们两个那麽坚决吗?”
“你哪里都不好,总是擅自下决定不管别人的感受,只是自以为是为大家好,以前还有一张脸还行,现在瘦得脸也丑了。”安然撇嘴说著打击的话。
枫情泪水一下子飙出来。
“你才哪里都不好,呜呜呜……”太打击人了呜呜。
“我身体就比你身体好。”安然站起身,“我走了啊,你少哭点,眼睛会瞎掉的。”
走出门外关上门,安然一转上就对上两双杀气沈沈的眼睛。
搞什麽,让他进去是让他安慰安慰枫让枫心情好一点,他居然让枫又哭了?!
埃里克特和索古拉想捏死眼前的红头发,安然耸耸肩,小声说道。
“你们叫我去没有的,关键是你们两个,他的负面情绪是因你们而产生的。”
“该怎麽做?”埃里克特沈声问。
安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离开他,或者接受三人行。”
“三人行?”索古拉问,离开是不可能的,後面这个三人行是什麽意思?
(0.7鲜币)兽奴46
“就是别争了。”安然娓娓说道:“你们也看到了,他爱你们两个,所以没办法从你们当中挑选一个撇去另一个,他没办法抉择你们就别逼他了呗。”像他这样,那两只狼一点矛盾都没有,多舒坦,只是应付两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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