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痒痒的。没有弄醒睡着的人,鬼主也觉得自己奇怪,尽管伤口很疼。
岸缕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光线透过小窗,照到了房里,外面依旧安静。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不觉又舒服的蹭了蹭,这一蹭,才发现不对,软绵绵的被褥下边,还有个硬硬的垫子。
岸缕立刻翻身坐了起来,退到了床里边,看到眼前的鬼主,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居然靠在鬼主胸上,睡了一觉,靠着人睡,不是重点,重点是靠着的人是鬼主,自己先前怕的要死的鬼主。
“对,对不起”
鬼主也不发怒,看着岸缕翻到床里边,只是瞟了一眼,掀开被子准备做起来。一动,才发现胸口到腹部的疼痛。闷哼了一声倒了回去。
岸缕这时也顾不得尴尬了,鬼主身上还有伤,自己压了一晚上,刚刚又拉扯,怕是裂开了。
“你别动,我,你受了伤,我帮你看看”岸缕下了床,局促了一下,还是叹了口气,扒开鬼主胸前的衣服。鬼主也不动,由着人扒自己的衣服。蜜色的胸口上,疤痕显得很狰狞,划的深的地方裂开了,还有一些血粘在了衣服上。
“我去找一些布,帮你上了药,包扎起来把,否则,又要裂开了。”
岸缕在房间的衣柜力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撤成布条,又出门打了水,重新清理了伤口,上了连霭留下的药,用布条包扎起来,重新整理好衣服。整个过程,鬼主有着岸缕在自己身上折腾,不怒,也不说话。
岸缕倒了水,回到房间,突然又觉得尴尬了,“你饿不饿,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粥”鬼主右手撑床,做了起来,悠悠的和岸缕说了一句
“啊”
“孤想喝粥,你煮的”鬼主任由岸缕折腾,一直暗暗看着这个让自己熟悉,又产生莫名感觉的人。从馆里出来的人,身上却带着清纯的气息,眼神也清澈,在自己面前,除了先前的害怕,后来也倒宠辱不惊。自己很久没吃人界的食物,却突然想吃他亲自煮的粥。
“好,我去看看厨房有没有米”岸缕额上冒汗,鬼主既然想吃粥,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居然想吃粥。
岸缕在厨房找了一圈,还好米缸力还有米,但整个厨房也只有米,只能煮白粥了。岸缕正在生活,木流进了厨房,手上如昨晚一般,提了一直野鸡。
“岸缕,你在干嘛”
“你们主上要喝粥,我在煮粥”岸缕添了柴火,看了看木流手上的粥,突然意上心头。“木流,你把鸡杀了,我来煮鸡丝粥吧”
“奇怪,主上怎么突然想喝粥了”主上好长时间没进食了,突然会想喝粥,真是奇怪。
“或许是受伤了,需要补补”
“哦,我去处理野鸡,你先煮”
岸缕就木流带回来的野鸡,简单的加了鸡丝,煮了粥,鬼主就在床上吃了两碗,看得木流眼睛都瞪出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鬼主就躺在床上养伤,只是每天少不了一碗粥。由于鬼魂白天不能出现,夜里,束娘会到小院来,和岸缕说话,聊一些以前的事情和岸缕的父亲、弟弟。岸缕对自己的经历,却是不敢和束娘说,以来觉得没必要,而来怕她伤心内疚。
期间,长老来过一次,岸缕想起村里的所作所为,没有理会,木流以公子下人的身份,说了事情已经解决,让村里的人放心。长老一再确定是真的后,连忙回去和村民说,只是在出门的时候,摔了结实的一跤。
作者有话要说:
☆、夜谈
岸缕奇怪,堂堂鬼主,伤居然好的那么慢,但自己也不好问太多,疑问只好烂在肚子里了。
鬼主的伤养了大半个月,才勉强转好,几人收拾了东西准备赶往冥界。说是收拾,其实也只有衣服而已。下午太阳落山,就赶着先前的马车离开了无砚村。只是这次赶车的换成了木流,岸缕也没有那么好运了,被木流遣到了车里照顾鬼主。
束娘只是魂魄,即便化了厉鬼,白天还是没法现身,只得找个东西附身,晚上才能出现。几人没有事情缠身,走得自然快,三日便倒了目的地,冥界正门所在地——幽州。
幽州距离锦都很远,却十分的繁荣,当初是个四面环山的闭塞,前朝皇后出自幽州,出了名的美人,皇帝宠爱非常,命人为幽州开凿了几条要道。前朝亡了,幽州到是繁荣了起来。
这里有山有水,土地肥沃,一方水土养出了富足的居民,然,幽州境内的绝人谷却是除无砚林之外,戾气最重的地方。当初天地初开,三界初成,这里便成了冥界的正门。普通凡人进了绝人谷,轻则重病缠身,重则浑身腐烂而死,久而久之,这里成了无人接近的地方。
无砚林戾气虽重,却不似绝人谷那般险恶,因此成了鬼主平时出进冥界的侧门,绝人谷才成了真正的冥界之门。
天地初开,世间三界分成,混沌之气成了鬼主,纯净之气成了天帝,而人间的皇帝,却是天地初开时没有的。人界力量薄弱,需要有强者领导,人死后,在世间为善,力量尤为强大者,便投胎到皇家,争夺皇位,领导人界。也有历劫的天界仙人到人界投身皇家,成了帝王。自然,也有人修炼成成仙,堕落成妖魔,只是极少罢了。
三人到了幽州,找了店家投宿,木流和岸缕叫吃的,鬼主也跟着动了下筷子。岸缕心里想,前几天不是吃得很多吗,这怎么动了下筷子就停下了。木流却是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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