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邬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想用手推开男人,却被男人一把钳住,举过头顶,双腿也被男人一只腿紧紧压制住。
缪邬简直欲哭无泪,虽然这位大爷长得很好看,但随便被一个陌生人强·吻,这也不是谁都愿意的,男人的吻是强硬的,像是一场掠夺,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横扫,每一处都不放过,缪邬整个人像是一条快要溺死的人,过了一会儿,男人才分开,就这么看着缪邬喘着气。
“缪邬。”振理叫道。
“你先不要说话。”缪邬反把振理推到树上,一只手靠在振理胸膛上,然后继续喘着气,振理听了缪邬的话,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笑着看着这个失而复得的人。
等缪邬稍微平复了一些,一把揪住了振理的衣襟,狠狠地说道,“老子救了你,你竟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废了你。”
振理一把搂住缪邬的腰,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吗,你是要娶我,还是我娶你?”
娶你个大头鬼,缪邬强装着面子,虽然是强吻,自己竟然不抗拒,然后自己还回应了,想此,缪邬忍不住想捂脸。
过了一会儿,缪邬理智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振理,我叫振理。”振理笑道。不管怎么样,缪邬这个好·色的本性永远没变,刚才整个人都是花痴状,还要假装很凶的样子,这更加让振理确定,他没有走,只不过应该是失忆了,没关系,大不了就当重新开始。
“你是不是认识我?”缪邬又问道。
振理点头。
“认识那你刚才为什么会问我的名字?”缪邬怀疑道。
“因为当初我以为你已经死了,一年多以前你被人掳走,找到掳你那个人时你不在,所以我才会想要确定。”振理解释道。
“行吧!但你记住,刚才你那样对我的账,我暂时记下了,下次再这样,你就废了。”缪邬说完就拿起掉在地上的弓箭,转身就走。
振理看着缪邬的背影,然后唤了一个暗卫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话,然后就跟在缪邬的背后。
“既然知道我认识你,你为什么不跟着我走。”振理并肩和缪邬同走。
“你对我图谋不轨,暂时不相信你。”缪邬回答道。况且自己还欠着债呢,也不知道白诺到底用了什么药,自己白白打了一年的工了,竟然还没还清。
“......”振理笑了笑,也不再说话。
“你干嘛跟着我啊,自己随便找一个地方住也行啊!”缪邬见人已经跟着自己走进了院子里。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况且我以身相许给你了,你就必须对我负责。”振理脸不红,心不跳的笑道。
缪邬差点被这笑容晃瞎了眼,顿时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慢着,负责?缪邬忍不住大骂道,“负你大爷的责,明明是你强迫我的,你还恶人先告状,能不能要点脸。”缪邬知道自己脸皮特别厚,没想到竟然遇到个比他更不要脸的。
“什么要不要脸啊?”白诺从屋子里出来。
振理看到这个女人,不过也不光是这个女人,只要是和缪邬亲近的人,振理都不怎么爽快。
看着缪邬旁边的男人,白诺有种说不上来的危险感,正经下来问道,“缪邬,这是谁啊?”
缪邬看向振理,眼神示意他自己说。
“我是缪邬的夫君。”振理严肃的说道。
缪邬刚喝下去的茶一下子喷了出来,“我自己就够不要脸了,你竟然比我不要脸,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想死是吧!”
振理挑眉,“就刚才的事啊!”
白诺只是认为这是开玩笑的话,也没怎么在意,“今天该你做饭了,快点,等会儿我爹就回来了。”
缪邬瞪了振理一眼,就进厨房了。振理也跟了进去。
见振理倚靠在门口,缪邬问道,“你干嘛?”
“看你做饭啊!”振理笑道。
“做饭有什么好看的。”缪邬傲娇道。
看着缪邬熟练做饭的样子,以前也不是没跟缪邬一起做过饭,可是振理却觉得,缪邬这种人就应该拿来供着,什么活儿都不许干,知道吃喝玩乐就行,想到这一年的时间内缪邬肯定肯定受了许多苦,早知道自己就回陌城看看了,也不会这样,一年的时间那么漫长。“这一年里,你都住这儿,就没想过走?”
“听那个白诺说,我伤得很重,要不是他们,恐怕就在山上喂狼了,他们救了我,然后我就必须得在这儿还债,而且你哪儿来的救命之恩必须以身相许的说法,那意思是我还得嫁给白诺?”缪邬一脸嫌弃的看着振理。
“这是我的说法,而且就对你一个人有效!”振理说着就上前帮着缪邬做饭。
槽,他妈的怎么那么撩,老子的信怦怦跳啊,不过这肯定是对原主说的话,我得矜持,不能被这人带过去,不然到时候可就难办了。想着想着缪邬就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了。
“那是糖!”振理提醒道。
“哦!”缪邬连忙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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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走?”缪邬看见已经黑尽了的天,看了振理一眼。
“来者是客,天色已晚,这位公子就在这儿休息一晚吧!”白飞在一旁说道。
“不行!”白诺和缪邬一起说道。
财迷白诺解释道,“要住也行,但也不是白住,得先交钱。”
振理拿出一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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