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去!”乔远寸步不让,“淮碧已经死了。”
“翠浓死了,淮碧也死了,但她的恨还在!”林旭出言反驳,用力挣脱乔远的钳制。
女鬼露出迷茫的表情:“翠浓是谁?淮碧又是谁?哦~她们都是我呀!林旭?乔远?嘻嘻~那你们都留下来陪我吧!”
说完的瞬间,她出现在林旭的面前,鼻尖靠着鼻尖,甚至两道血泪也粘在林旭脸上。
“你忘了?我们的新房已经准备好了,叫绿苑,我们去看看,不带乔远!”林旭显得十分平静,好像在说只是去外面走走。
女鬼似乎在回忆:“绿苑……绿苑……是我们的新房,我们要在绿色绚烂绽放的八月结婚,就像我出生的时候,漫山遍野的绿色……”女鬼很开心。
“好美的绿色,也像你送给我的翡翠戒指……”女鬼顿住不语,机械的看向自己的左手,凄厉的尖叫,“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去哪儿了?”
她的袖子空荡荡,左手没了。
屋里屋外狂风大作,窗户疯狂地拍打窗柩。
女鬼用仅剩的右手一把抓住林旭的脖子,尖锐且缠绕着黑气的利甲戳进林旭的皮肤。
乔远大喊放手,又去摸林旭的口袋,那里有高人留下的捉鬼法宝。
一支金箭插在女鬼右肩,她空洞的眼睛看向乔远,瞬间放开林旭扼住乔远的脖颈。显然,金箭没能一击必胜。
被摔在一边的林旭摸到地上的青龙偃月刀,踉踉跄跄地起身,朝着女鬼的后背狠狠劈下!
“卡!”荀秋云表示这条过了。
“啊……啊!”温以言生硬地调转身体,落下的青龙偃月刀再次高高举起,寒光森冷。
“你干什么?快住手!”温以言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他的眼神焦急地望着空中某处。
众人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好么?荀导已经喊过“卡”了,孩纸你没听到吗?!
温以言用力拉扯青龙偃月刀,仿佛和空中某个隐形人拉锯着。“何寅平你还不快走!”
没错,那森森刀刃,对准的正是呆愣在场的何寅平何大影帝。
反应快的工作人员将木头人一般的何影帝拽走,温以言的青龙偃月刀还锲而不舍的追着他,好在最终还是被温以言拽住。
何寅平简直吓尿了,有个鬼要杀他?——不可能,肯定是温以言在实施打击报复!他恶狠狠地瞪温以言。
温以言作为众人视线的焦点,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没病,也没疯。”然后迅速遁走。
可是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大家觉得温以言绝壁是疯了!
“喝!”某工作人员倒吸一口凉气,“看这里!”
他用手指出的地方,赫然是五个黑色的指印,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五个黑指印仿佛还透着热气,像是刚刚才烧出来的痕迹。
瞬间冷场!
“我,我去看看温以言。”副导自告奋勇,他觉得温以言有些幼稚了,大概吧。
“以言,我王叔,我进来了啊!”副导站在温以言房门外出声,与他同行的还有另外两个年轻的场务。
“王导,你听,里面有人说话。”一个年轻人提醒道。
将耳朵紧贴门板,屋里依稀有说话声窸窸窣窣地传来。
温以言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同何寅平过不去?”
然后是一阵静默,似乎有嘶嘶声,不太能够确定。
温以言又说:“我就是能看到!我上小学的时候坐公交车,我一同学问我,他身边有空座位我怎么总是不坐,我就觉得特别奇怪。因为我每次看到他,他身边总是坐着一名男子,哪有什么空位子。”
温以言嘿嘿的笑出声,“他们还当我开玩笑的,我也当他开玩笑,可是我再一回头,他身边的位置分明是空的……从那时起,我觉得自己估计是有什么特异功能的。”
然后传来两声嘶嘶声。屋外偷听的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温以言问:“何寅平怎么你了?你是想要杀他吗?哼哼!上次还让我背了黑锅来着!”适时地表现出一丢丢受伤的表情。
然后传来一阵更加清晰地嘶嘶声。
“哦哦,你是何寅平的儿子,叫何其多?这名字……挺好的。”温以言先是顺了毛,再委婉表示,你该去投胎了!
对方传来愤怒的嘶嘶声。门外的三人都要蚊香眼了。
“哎~”温以言叹口气,“他毕竟是你爸爸么,算啦!哥哥也不跟你计较背黑锅的事情了,你早走早投胎吧!”
对方嘶嘶了两声没声音了,于是三人伸长了脖子往门上靠。
“刷!”温以言拉开房门,“王导、刘哥、谢哥……你们……”表情要多迷茫就有多迷茫,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额……”副导迟疑,“以言呐,刚刚你在和谁聊天?我们敲门都没反应?”
两名年轻场务在心中默默给副导打个赞,这波澜不惊的本事……他们还有的学!
温以言脸色刷的变白,自以为不着痕迹的瞅瞅屋内,故作轻松道:“没有啊,王导您听错了吧,我睡觉来着。”
三人听后在心中竖小拇指——睡觉?这么短时间睡觉?骗鬼呢你!太不会瞎掰了!
“想来拍了一天戏你也累了,你先睡会儿,等下吃饭让你小刘哥来喊你。”说完意味深长地拍拍温以言肩膀,“你去睡会吧,别多想。”
小刘哥心中的草泥马在咆哮——为嘛是窝?窝最然人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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