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他胖乎乎的身材,看着挺和气的像个弥勒佛,他继续:“但是呢,工作态度一定要端正,我们剧组不收混日子的人!要是被赶出去了,相信别的剧组再要请你,可就得掂量掂量了啊!”
赤果果的威胁有木有!
众配角顿时肃然起敬,点头称是,表示那态度必须好,绝对让施导满意,用了这次,下回还想用。
施导满意地点点头,双下巴一颤一颤的,他大手一挥,“好了,都回去休息吧,准备准备,明早开拍第一场戏。”
众配角听话的离开,简直像是被教导处主任训话的小学生,完全不敢反驳。
第二天,连老天爷都在帮忙,天空一片灰蒙,而这种沉闷压抑的氛围,正是影片所需要的。
温以言饰演的小探警名叫徐浩然,取自浩然天地,正气长存,寓意很好,可这世间种种,又岂是非正即邪,非善即恶的?
“叮铃铃铃……”炎热的夏天,烦躁的电话铃声。
“喂……是,是,这里是依兰公安局……什么?江潮公馆出大事啦……”
局长大人面容冷峻,豆大的汗从额头上滚落,他一把抓住桌上的帽子,略一迟疑:“小徐也一起去吧。”
徐浩然感觉到气氛的凝重,严肃地跟在局长后面。
公安局里唯一一辆汽车行驶在空旷又颠簸的小路上,除了司机,局长大人、小徐探警,还有另外两名探长。他们痛苦地挤在狭小的车厢里,汗水与香烟混杂的异味冲击着脆弱的嗅觉。车外有风吹进来,却丝毫不觉得清爽,反而闷热得紧。
李探长呼出一口气,一股烟味袭来,徐浩然不动声色的屏住呼吸。“大热天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去了就知道。”局长不愿多说。
李探长是个暴脾气,他烦躁的咒骂:“有钱人真tmd矫情,一点点小事就……”
“不是小事。”局长大人打断李探长,“这回,可不是小事。”
车厢里陷入沉默,只余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簌簌的风声。
感觉已经离小镇很远,才终于抵达了某山脚下的江潮公馆。
“局长大人,请跟我来,这边。”年过花甲的管家迅速在前面带路。
还未走进房间,一股恶臭夹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熏得人脑袋发晕。
“呕……”李探长已经光荣的趴下。反倒是局长大人和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探长,走上前去查看尸体。
“死者女性,年龄约40-43岁,咽喉部位有大面积砍伤……”张探长小心地将尸体反过来,用指肚按压尸斑,“除去咽喉部位,死者身中一十八刀,主要集中在腹部,有大量的出血。死因……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判断。”
张探长翻开死者的眼皮,仔细检查,又在爬满蛆虫的尸体上反复查探,仿佛他面前的不是一具死状可怖的尸体,而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假人。
他头也不抬,继续:“尸僵高度发展,指压尸斑完全褪色,角膜高度浑浊,局部出现*性绿斑……”检查了许久,才抬头看看窗外,“按照现在的天气来看,死者大约死了十五到十八个小时。”
“也就是说,死者的死亡时间在昨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局长大人忍不住抽了支烟,“白管家,我们出去说话。”
徐浩然顿时犹豫了,他是跟着局长出去询问管家,还是继续欣赏张探长检验尸体?
“愣着做什么,还不帮张大神探做尸检记录?”李探长脸色阴沉的可怕,斜眼瞧着徐浩然手忙脚乱的拿出笔记本,大步离开凶案现场。
“我再说一遍,你尽量把这些记录下来。”
“是!”
“死者……”徐浩然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脸色惨白的做记录。
仿佛过了好几个小时,张探长终于起身,仔细看来,他也不是那么若无其事,至少脸色挺苍白。
“好了?”局长还在抽烟。
“是。”张探长惜字如金,只是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诸位慢走,我们老爷不日会去贵局拜访,希望那时能有结果。”老管家弓着身,态度恭敬又强硬,“老奴还要去照顾内子和小少爷,恕不奉陪。”
“恩。”
张探长留守,顺便等待还在路上的小探警。局长大人带着李探长和徐浩然先走一步。
汽车驶离了江潮公馆,徐浩然从车窗里回望这座森然的建筑,仿佛一只巨大的食人怪,正张大了嘴巴等待它的猎物。
夜,才正要开始,天空却已经阴沉的可怕……
白闻宇穿着一身军装,既有东北汉子的粗犷,又有江南文人的气节。他打扮得一丝不苟,是个十分严谨的人。
“许久不见。内子的事情有眉目了吗?”白闻宇单刀直入。
局长大人抽了一口烟,并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他直接示意徐浩然给白家家主讲讲案子的进展。
“白夫人的致命伤在咽喉处,死亡时间在八月十三号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期间,由于白管家和他夫人,也就是尊夫人的女仆兰姨,请假回家探望重病的儿子,这段时间,就只有尊夫人和白公子在家。”
徐浩然抬头看了眼白闻宇,他听得很专注。
“我们的第一条线索,是邮递员陈进发提供的。他在昨天中午来公安局,声称自己在八月十三号下午两点,有送过两封信到江潮公馆,当时尊夫人一切如常。”
“唔,继续。”白家主右手握拳,中指曲起,有节凑的轻敲桌面。
“我们搜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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