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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下抵死挣扎,被对方凌辱的唇间,逸出警告:“你敢……”他愤恨自己的无力,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压在身上,对他施加侮辱,胸腹间怒意渐盈,逐渐压过惧意,牙齿狠狠咬下,却突然被扣住了下颚。
“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本尊会犯第二次?” 绢发散乱,狭眸盛水,这副美景,世间难寻。苏傲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略带红肿的唇瓣,笑容逐渐邪恶。
霸道的吻如雨点般落下,男子滚烫的手掌抚上他的肌肤,一会儿的功夫,浑身便似烈火燎原,下颚被两根手指紧紧控住,木风使劲咬着牙,拒绝他的入侵。
“乖,张嘴。”
“是否要本尊给些教训,你才肯乖乖听话?”手掌一路往下,来到他身后,动作愈加粗鲁。
“住手!”木风一得空隙,张口往他肩膀咬下,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身上的男子却依然我行我素。他气得浑身颤抖,威胁道:“苏傲,你敢进去,小爷定教你断子绝孙!”
身上的男子动作一顿,继而趴在他身上,低低笑出声来。并非是怕了这威胁,而是突然硬不起心肠,他轻叹,埋首在他的发间:“本尊,该拿你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木风露出喜意,张口喊道:“薛……唔唔……”口唇被一只大手捂住,他一抬眼,看见苏傲嘲弄般的目光。
“你叫他进来,好让本尊杀了他?”
木风猛地揪起他的衣领,一双狭眸窜上怒气,似在控诉他的言不守信。
苏傲微微一笑,放开了手,为他整了整胸前的衣襟。
木风拍开他的手掌,待要斥责,眼前一花,绛红色的身影已无踪迹,而身后,屋门正被人推开。
薛辰入得屋内,怔了一怔,笑道:“乌漆墨黑的,怎么不点灯。”来到桌前,亮起一盏青铜灯。
灯火下,男子靠坐床沿,绢发垂肩,遮了半边面颊。薛辰倾身靠近,往他身旁一坐:“怎么了?”
木风陡然扑上,将他按倒在床,声音透着几分不悦:“没怎么。”
感到两人紧扣的手指传来一阵颤意,薛辰心下一惊:“你在发抖?”搂着人坐起身子,撩起他鬓边的长发。
烛光微摇,照在他的脸庞,长睫下一双凤目隐含水光,雪白双颊透出迷人绯红,丰润的唇微有些肿,却更添一丝性感。他一身傲气仿佛消弭于无形,徒留娇娆美到猖狂,薛辰的呼吸渐渐紧促,想就这般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却急急扯回一丝理智。
“谁来过了……”将他搂入怀里,薛辰端肃的容颜渐渐扭曲,颤声道:“是苏傲,对不对?”
木风抱住他,声音闷在胸前:“他没得逞。”
薛辰缄默不语,揽在对方腰间的手臂,却愈收愈紧,似是要将人揉入胸臆,揉进骨血。直到胸前传来一声痛哼,他才如梦初醒,放松了力道。
木风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脊:“放心,他永远没可能得逞。”突然间精神一振,凑近对方胸前,皱了皱鼻子:“甚么味儿?”
在他的安抚之下,薛辰怒意渐消,从身后递出一只碧玉小坛。
小坛只手掌大小,高不过半尺,坛口镶着封泥,一股浓香隔着木塞沁透出来。木风立时来了兴趣,伸手去抢。
薛辰将之举高,木风便吊着他的手臂,换了一只手,木风便吊着他另外一条手臂,如此反复,木风终是怒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耍小爷?”
他这般急不可耐,逗得薛辰忍不住笑起来,摇头道:“原来这世间能令杜三少大失风度的,不是绝世武功,亦不是倾世佳人,而是——”捧上小坛,一字一顿道:“‘无暇’。”
“这便是御酿‘无暇’?你怎么得来的?”木风接过酒坛,抱着它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如获至宝般笑眯了眼。
薛辰道:“俗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木风将酒坛置在膝上,恍然道:“你使银子,买通了宫里的官吏?”
薛辰颔首道:“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木风戏狭的望着他:“这一趟出来,薛大庄主可算血本无归了,可后悔么?”
薛辰将人揽至胸前,轻嗅他颈间的淡香。“你错了,这一趟,我做成了此生最成功的一笔生意。”
木风讶然的抬起脸,薛辰俯下身,在他耳畔道: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笑闹一阵,木风终忍不住腹中酒虫作祟,将他推开,拾起身旁的小酒坛。
薛辰失笑:“原来我尚不及一坛子酒。”
木风睇了他一眼,拍开封泥,拔去木塞,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充斥在屋中,不由赞道:“不愧为御品佳酿!”
薛辰将膝盖上的人往里挪了挪,以防他太过兴奋而掉落下去。“可惜‘无暇’太过珍贵,每年进贡到宫里也只得数坛,这一小坛原是高昌王赏赐给新嫔妃的,但那嫔妃得罪了国师,高昌王大怒,将其打入冷宫,这坛酒也便‘顺理成章’的下落不明了。”
木风浅饮了一口,只觉齿颊生香,美妙无比。“迦南就不是省油的灯,这嫔妃不尽力巴结,反而将其得罪,自是没甚好下场。”
薛辰点了点头,转而言道:“不过你也别小瞧了这酒,虽只有一小坛,却足够醉死一头牛。”
木风显然不信,心道:这世间除了子午琼露,岂还有能将小爷醉死的酒。咕咚咕咚灌下两口,烧辣的液体滑入咽喉,进到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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