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小主意,想活着,就得把自己当成条狗。”
说完这话,看着一群犯人对自己面露惧色,颇有成就感的把鞭子拿在手里颠了颠,同时放慢步伐在原地踏了几步,残暴的目光从每一个犯人身上打量了过去,在看到白魄时,明显楞了下,又继续道:“就是一条摇尾乞怜,一条听话的狗,这军营里,每天都在死人,死几条狗,就更为平常了,希望你们明白。”
这才刚进门呢,就好大的一个下马威,白魄想撇嘴,但看了看围着自己的那些嗜血士卒们,再看了看领头那人手上不知道什么制成的粗壮鞭子,他还是放弃了,缓缓低下头,尽量不去吸引注意力。
“我问,你们明白了吗?”那男人看犯人们都胆战心惊的看着自己,却还不满足,突然大声吼道,“明白了。”稀稀拉拉的回答,所有的犯人都不敢在这样的境况下大声说话。
可那人眼中却突然爆发出了火气,白魄一看就知道不妙,偷偷的后退了几步,果然,那士卒当先就一脚踹向了最前边的一个犯人,同时又一鞭子抽向边上的另一个人,并大声吼道:“我问你们明白了吗,大声些,老子听不到,你们是狗,不是他娘的蚊子。”
“明白了。”这一下子所有的犯人都嘶声叫了出来,包括白魄,他可不想把自己弄的太特别,谁都知道,冒头的活不长。
在跟随领头的人往军营深处去的时候,白魄也一直在观察这座军营,虽然沐子白一直守在大周南边国境上,但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跑北边去,对于这位大周新起的大将军,他也是满心的好奇。
不复白魄所期待的,在这所军营里,来往的士卒也好,还是一些劳役都秩序井然,远远这么走来,一片肃穆,每个帐篷前都站着守卫的人,却对他们这些人连投注一眼都没有。
那带头的人领着一群囚犯左右走过了几道帐篷构成的防线后,总算带着他们到了一处大帐前,白魄一直跟在人群的中间,这时候也抬起了头打量起这座帐篷,很大,而且,还有一股股的热浪从帐篷里扑出来。
很快,从里面传出的铁器敲打声就证实了白魄心中的猜测,兵器锻造房,这在一处军营里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每次打仗哪能不损坏兵器呢,可是,白魄微抿了下嘴唇,眼神透出分难懂的暗光,这么大的兵器锻造房,会只是负责修补的吗。
那领头的士卒走至那帐篷的大门处,伸手撩开帘子,一股子的热浪直接扑面而来,几个站在前面的囚犯搓了下手,似乎很怀念这种温暖的感觉,看那士卒进了帐篷,还好奇的朝里打量起来。
现在着急看个屁,以后有你们哭的,白魄憋了下嘴,很明显,他们这群人就要被打发到这里来了,他的念头很正确,那士卒很快从帐篷里出来了,搓着双手,站在帐篷外打量这群囚犯一眼,就跟屠宰场的屠夫在打量可以宰杀的牲口一样。
“到了这里面,别说话,多干事,想活下去,就给我卖力的做,不然,把你们塞火炉里烤成人肉干子,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还不快给我滚进去。”
士卒插腰伸手点出几个较为粗壮的囚犯,让人带了进去,接下来又用挑剔的眼光打量一眼剩下的人,没好气道:“都是些糟东西,能干什么,跟我走。”
白魄左右瞧了瞧,身边只剩下几个老的小的,一看就弱不禁风的囚犯,想他,武功盖世,兵书也看了十载,蛊术更是名震天下,居然还有一天被人形容为糟东西,真是,世事无常啊。
但他现在只能跟其他囚犯一样,拖着一双已经麻木的腿,艰难的跟在那人身后,裸露在外的脚趾,似乎在无情的嘲笑着他已经剩下不多的自尊心,肚子里空荡荡的感觉更是让他想继续深思下去都不能,昔年在北疆,都是他高高在上玩弄别人的人生,这次虎落平阳被犬欺,明显就是中原人嘴中的报应。
而这一切倒霉的缘头到底是因为谁而来啊,想到这,他已经哆嗦很久的牙齿还是狠狠的咬到了一起,“汪硕。”要不是这个人,自己也不会一步步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一路上白魄都有些恍恍惚惚的,直到身边只剩下最后一个一起的囚犯,他才反映过来,这一路上来,被指去洗马的,洗衣服的,砍柴搬运东西的囚犯不少,可就是没有他自己,再看看身边剩下的那个瘦弱囚犯,白魄心中咯噔一下,这人不会看自己两人没用给直接宰了吧。
就在他真正开始不安时,那个领头的士卒转过了身,粗声道:“你小子以后负责端倒这片帐篷的尿壶,敢有一个满的,没及时倒掉,老子就拔了你的皮,明白吗。”被他指到的,除白魄外,最后剩下的小个子囚犯忙不迭声的一个劲道是,还不住的点头弯腰,仿佛没看见,那士卒随手一指的是多大一片地。
上百座帐篷啊,要倒多少个尿壶,还没日没夜的,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满啊,白魄觉的自己的嘴角绝对在抽搐,那小子都倒尿壶去了,自己还能落好?怎么感觉,越往后,这差事就越不好做啊。
那士卒目送着最后两个囚犯中的一个离开,终于转过头再次打量起最后剩下的一个,士卒打量白魄的目光称不上严厉,却依旧看的白魄真正从内心寒颤起来,他怎么看,怎么觉的那人打量自己的目光,实在是太怪异了。
那人上上下下反复打量白魄多次,最后总算收回了满意的目光,砸吧下大嘴道:“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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