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白魄又笑了,再看一眼天驰空,“天兄这闲事管的可真是时候,按理说,我是该给天兄一个交代的,可是……..”声音莫名的停了下来,引得天驰空好奇的看向少年,却见白衣少年轻勾了下嘴角,摊摊手,做出一脸无奈的表情道:“怎么办,我果然还是好想杀了他们!”
天驰空本来还好奇的脸上现在却皱起了眉毛,就见少年积蓄多时的一掌已经朝着自己身后的人劈过去,轻晃身子,一伸手,便接住了白魄的一掌,连一步都未往后退,覆手把掌力散向四周,被掌风扫过的桌子椅子都四散开来,可见这一掌的威力。
白魄表情变的有些凝重,能接住这一掌不奇怪,可能把掌力轻易泄于掌下,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反正,肯定是目前的他招惹不起的。
……
……
当汪硕带着两辆马车朝着依天酒楼过来时,一路上碰到的人无不在议论天意酒楼的打斗,说到其中一个白衣少年的残忍手段时,都唏嘘不已,汪硕已经不需要猜,也能知道个八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天傲门
虽然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可当跨进门,看到酒楼里的摸样,汪硕还是抿了下唇,招呼背对着自己的白魄:“白魄,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江义看到了进门的汪硕,总算松了口气,这白魄和那红衣青年对峙一会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白魄听到声音,扭头看一眼汪硕,也不说话,又扭回了头,依旧盯着天驰空,他很不满啊,凭什么,他杀个人都会有人出来见义勇为,这样真的很破坏心情。
汪硕看白魄漫不经心扫视自己一眼,又转回头看对面的红衣青年。脸色阴沉了一分,扫了红衣青年一眼,从刚才汪硕的声音传出,天驰空就注意到他了。
如今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不期而遇,随即又快速分离开来,汪硕转身朝停在门外的车招呼一声:“车夫,麻烦把他扶进车里去。”那车夫从车上跳下来,进了酒楼,吃了一惊,随后动作极快的扶起江义,江义不安的看汪硕一眼,却见汪硕沉着脸,表情不好看,只能叹一口气,自己现在也只能是拖累,留下意义也不大。顺从的跟着车夫走出去。
看白魄和对面的青年对视,汪硕本能的不舒服,甚至是烦躁,怒喝一声:“你还想站到什么时候?”白魄听出了汪硕话中的怒气,知道他是恼了,汪硕这人虽然没武功,但逼急了,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好比上次的那个吻。妈的,想到这,白魄更觉的憋气,一脚踹翻边上的凳子,不甘的转身甩手走人。
转过身的时候,还安慰自己,自己这绝对不是对汪硕有了一点的忌惮,只是不想惹恼他,给自己的行程增添不快而已。看白衣少年满脸不甘的转过头,天驰空眼里终于露出一丝兴味,这样阴狠的一个少年,还有怕的东西,想到这,又打量了一眼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黑衣青年。
汪硕感觉到那人又把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淡然的把视线从白魄身上移到了天驰空的身上,带着份冷漠,只一眼,就不再看,仿佛对方不值得关注一般。天驰空不止眼里露出兴味,连嘴角都开始轻轻上扬,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看白魄离开酒楼,汪硕甩下一张银票,也转身走人了,对其他人,没有多过一句话。
“门主。”一个黑衣打扮的人贴近了天驰空,“嗯?”天驰空视线依旧望着门口,身后的人放低了声音:“门主看,这少年什么来历?刚听那黑衣青年叫他白魄,可江湖上倒未曾听闻过,只是,这般狠辣的手段,按理说,不该没有名气。”
天驰空转身打量自己的手下,轻笑声:“江湖多少未浮出水面的鱼儿?难道,我们都能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飞,江湖大了,什么人都有。”
黑衣手下深以为然,佩服道:“门主所言极是,门主的见解无人能敌。”
可天驰空听了这话,却没半分高兴,脸色还莫名的僵了,伸出手就是啪一声扇到了那洋洋得意的手下头上,斥道:“混账,拍马屁都不像话。我平常怎么跟你们说的,多看书,要讲文化,这样,才能拍出有深度的马屁,你们这群混账东西,都把我的话,当耳边的风了吗?”
黑衣手下诚惶诚恐的低下头,不迭声的说:“手下记得了。手下下次一定朝有深度的马屁努力。”天驰空满意了,笑着点头,也不看酒楼里的人,甩手走人了。他一走,酒楼各处慢慢的走出不少人,默默的跟在了身后。
白魄和汪硕坐在第一辆马车里,江义坐的第二辆马车跟在了后面,白魄从上了车后就眼巴巴的望着街道上穿梭的人群,叫卖的各种吃食,口水直往肚子里吞,再看一眼手中捏着的面饼,整张脸都跨了下来。
不满的抗议:“汪硕,我抗议,我不要吃这个,我要吃好吃的。”汪硕看对面的人一眼,不吭声,继续低头灌口凉水,再咬一口面饼。
被无视的白魄很受伤,也很愤怒,啪一声,把手中的面饼扔到了地板上,拉下脸道:“你是聋了吗?我说了,我不要吃这个!你这是在虐待我,你在虐待我!”
汪硕看一眼被砸到地上的面饼,拿出块白布,擦了擦嘴,露出丝意味不明的微笑:“说到底,我们之所以不能好好坐在酒楼里吃东西,是因为谁?再说起来,现在要不是得罪盐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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