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呢语后,黑影却弯下腰,突然低伏靠近床上的白魄笑问,“难道不是因为从宿州出来让你易装的事情在刻意报复?”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初吻
呵……呵呵…….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敏感……虽然很想这么说,但理智告诉他,现在承认这么说,绝对不会让事情往更好的方向发展,虽然他的确有为上次让自己假扮新娘的事情在恶整他,但承认于不承认是两回事。脸上的笑僵硬了会,看着近在迟尺的脸蛋,很想本能的一巴掌挥过去,他讨厌人靠自己这么近。
可手硬是没有挥出去,意识到现在的情况都在汪硕的掌握中,心中不满了,嘴巴又硬了。“不就是亲一下吗,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生气?”本来平淡无澜的汪硕听到这话,冷笑一声,这次是彻底的冷笑。“是啊,不过就是亲一下。”两人本来隔得就近,汪硕这句像是认同的话语吐出,热气直接喷到了白魄脸上。
白魄看看近在眼前的那双眼睛,里面不再是平常的平淡,反倒涌上一股炽热,本能觉的不妙,正准备往后移一下,那张脸就突然在眼前放大了,没等反映过来,一张温热的嘴便贴上了自己的,柔柔软软的,带着潮湿。轰一声,脑子彻底停止转动,整个人都僵硬掉了,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手脚却都动不了,连本能的反抗都忘了。
汪硕看着眼前那张白瓷般漂亮的娃娃脸,上面乌黑的眼珠子正瞪到了最大,里面闪着迷惑,茫然和诧异,之后又带上了丝无辜,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不过是用嘴唇贴着嘴唇罢了,这个少年不仅脾气恶劣,性子差,还带着一身傲气,他现在不过是给个小小的惩罚罢了,却没想到能看到这般精妙的表情。
乌黑的眼珠子慢慢恢复了光芒,身下的少年一掌袭向了身上的青年,黑衣的青年被那一掌打飞到了房间的墙上,随后滚落在地,哇一声吐出一大口血。白魄的目子总算恢复了些冷静,冰冷狠戾的望向那滚落在地不断吐血咳嗽的青年。从床上站起身,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刺骨的杀意锁定着墙脚的汪硕,却不再动作。
船上另一个房间,一紫衣青年正临窗而坐,面前摆着个棋盘,上面黑白子交错,边上还摆着壶酒,窗外的风带动青年不做任何绑缚的头发,席空谌轻捏起颗黑子,落在棋盘上,喝一口酒,复又捻起颗白子,落在另一个地方,忽而又笑笑,似乎为对面人下的白棋位置的巧妙而赞叹,风骨尽显媚态。
正无聊的自斟自饮,自己和自己下棋呢,才刚提起酒壶准备再倒一杯,突然一股冷意袭上身子,好强大的杀气,这是怎么了?桃红色的嘴唇不解的微张,这股子杀意不会是没有武功的汪硕所释放,那么,就是,白衣少年,白魄?
“哟,这是怎么了…”虽然语气貌似担忧,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十足的幸灾乐祸。希望不要欺负的太惨才好哦,没有再把酒倒进杯里,而是提起壶就往嘴里倒。
汪硕抚着胸口,那里像是被活活撕裂开般,似乎在灼烧,冷汗一滴滴的滑落脸庞,胸腔里不断反呕的鲜血,他虽在极力压制,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吐出了几大口,血腥味弥漫在了这小小的空间里,他不是没有感觉到对面有股子渗人的杀意锁住自己。
轻勾嘴角,挑眉望向对面束手而立的白衣少年,少年脸上怒气横生,圆圆的眼珠子里翻涌着滔天的怒火,微微颤抖着的双手可见还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杀意,刚才那一瞬间的杀意才让汪硕更深刻的意识到少年恐怕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那种杀意不是说杀百人或者千人就能有的,所以,他现在是把少年内心的恶魔给放出来了?苦笑一下,还真是自食其果。
白魄从小便被玄宗教内的人抚养,十岁就被当时的护教长老之一选为继承人,五年就登上了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掌权五年,身上携带的傲气就是在那种气氛下养成的,五年的执掌生杀,所谓的杀意也不再是单纯的本身,而是掌重权的杀伐之气。
虽然被封魂针压制住了五成的内力,而且刚才怒极的那一掌也只不过用了二成的内力,却也足以让毫无内息的汪硕吃足苦头。
汪硕现在就该庆幸,白魄刚刚只用了二成的内力,否则,用上五成的话,他就该横尸在地了。“你找死!”白魄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他刚刚是被一个男人给亲了?这绝对是赤裸裸的侮辱,地上的男人一直维持着仰头注视他的目光,听闻这话,强行压下咳嗽,嘲讽的笑笑“大男人,不过是亲一下而已…….咳咳……咳……”白魄被这句话臊了下,的确,自己是说一套做一套了。
汪硕就算再强力忍耐,眼中的光芒还是渐渐的涣散了,就算二成的内力不能一下子杀死他,可那股残留在身子里不断乱窜的内力正在不停的冲击他的五脏六腑,得不到牵引,再这么下去,离死也是不远了。
白魄低头看看地上那触目惊心的一大滩鲜血,再看看坐在血中不再吭声的汪硕,沉了脸。强自在原地挣扎片刻,听着耳边沉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去,还是一咬牙走向墙脚。
一把拉过地上青年的手,轻搭上两指,片刻纾缓了口气,用上内力,托起地上的人,也不顾那摊子的血迹,把人移到了床上,右手轻覆上汪硕的后背,闭上了眼睛,慢慢的释放内力牵引那股子正在乱串的内力,慢慢的通过汪硕体内的经脉,开始修复起刚刚被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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