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熟睡人的眉宇,宠溺地露出一抹浅笑,“冬青,他其实跟你一样也是个孩子,有时候脾气不好,喜欢口是心非,答应我,不要让他难过好吗?”
他要是难过的,就会选择决口不起,会敲敲躲起来一个人舔舐伤口,又要装作如无其事。又不是狮子老虎,做人哪有那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回回都若无其事,他哪儿受得了。
路冬青听话的点头,“我知道啊,他喜欢害羞,好听的话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连阳叔叔那样缺德的人都说他人好,他肯定是个好人了,我才不会让他难过呢?等再长大一些就该是保护他了,还有你,呵呵,一起保护。”
“好,一起保护,谁都不让谁受到伤害。”路稣年随着他的话应和。
两年零四个月,陈晓民和唐好好分手了,阳冬晚嘿嘿地乐呵,陈晓民呸了一声,掰着大龙虾,“别啊,你笑屁,老子明儿个找个白富美。”
“吼吼,你就是找英国女皇女儿我也没意见。”阳冬晚无比得瑟,举着高脚杯优雅地装模作样抿一口。
陈晓民哼哼唧唧,指着柯小敏怀里的小孩,“咱柏决长得真好看,黑得可真有趣,跟个马达加斯加共和国人民似的,日后有出息啊。”
关听前一句就已经是讽刺了,你丫后面再来添油加醋,阳冬晚看着瘪瘪嘴的儿子,一副蠢样,实在忍无可忍,“以后你特么别生儿子,要是个雄的,老子让你儿媳妇做我儿子小三。”
于萧乐道:“哥,要是个女儿咋办,让柏决娶了她,然后做个有名无实的杨少夫人,柏决在外面包二奶?”
“我女儿没那福分,修不来那福气做阳冬晚儿媳妇。”
阳冬晚脸变得快,嬉笑:“识相的人就是可爱,你最好别生了。”“
张秋白吧唧着嘴里的鱼肉,一手不安分地搂着廖家魏,意味深长说道:“要我说,晓民啊,你就听哥几个一声劝,找个男人试试,实在不行,你看权凯霖,身价至少7个0吧,身材和外貌都是无可挑剔,人家做1,你被压一压也没多大事。”
“嘿,那你怎么不让家魏压一压啊?”阳冬晚问。
张秋白小心翼翼瞅瞅身旁的人,看向一旁自顾和红枣桂圆汤的人,“权凯霖,我帮着你说话,你好歹也说句话。”
黑龙没今儿回烟市了,于是只好让他来,权凯霖和郭子谦也算是亲戚关系了,两人坐在一块儿,这下权凯霖看了眼陈晓民,和郭子谦继续聊着一些琐碎。
“晓民,人家看不上你。”廖家魏适时总结。
张秋白吃吃地笑,“年哥怎么还不来啊?”
阳冬晚看了下时间,“他昨晚的航班,今早才到。”
国际酒店电梯里,路冬青撅着嘴,“迟到会受什么惩罚。”
“放心,今年不会有惩罚了。”路稣年说。
回想去年,路冬青还是心有余悸,他因为上厕所,变成最后一个入场的,结果陈晓民要他去抱刚从泰国高价买回来的金刚王眼镜蛇,结果那天他不争气地哭了。“每年都会有惩罚的,我知道,只是如果小爸爸醒了后也来了,受惩罚怎么办?”
路稣年挑挑眉毛,“阳冬晚不忍心他受欺负,要是有惩罚,就是阳冬晚辈罚。”
“那就好。”路冬青放松了一些,不过还是替自己紧张。
张秋白殷勤地开门,“嗨,年哥,迟到了咋办呢?”
“我是最后的,爸爸没有迟到。”路冬青抬高下巴,义气说道。
偌大的包厢内一阵哄笑,阳冬晚凑过来,“我兄弟呀,”两人名字间都有个冬,阳冬晚就和他称兄道弟,“柏决都想你了,过年后你两都没在一起,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两都三个三秋了。”
“就是,你看看柏决,面黄肌瘦的,都是想你想的。”陈晓民嘿嘿地笑,奸诈至极。
路冬青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脸色一派从容,“说吧,迟到的有什么惩罚。”
“宾果,就等你这句话。”张秋白走到柯小敏身旁,好声好气:“小敏,给哥抱一抱。”
“先说好了,你们别太过分。”柯小敏有些不放心道。
“哪能啊,就玩玩。”张秋白抱着黑泥鳅小帅哥,走到路冬青身旁,半蹲。
路稣年大概是明白了张秋白意图,捏捏阳柏决脸蛋,确实对着阳冬晚道:“冬晚,你亲生儿子,你确定这么小?”
其实阳冬晚根本就明白张秋白这混球要干什么,纯心是想逗弄一番路冬青,“年哥,哪能说话不算话,迟到受罚,十多年的规矩,是不。”
“就是就是。”陈晓民怂恿。
张秋白看着路冬青迷惑的脸,笑说:“亲一口小弟弟鼻翼,惩罚结束。”
“不行!”
“不行!”
一大一小一粗一细的声音异口同声,阳冬晚囧着脸,路冬青显然也是极其不情愿,“你这是伤天害理。”阳冬晚说道。
“唉,大人的世界真是龌龊复杂,简单的亲吻变成了这个意思。”张秋白感叹。
包厢门开了,路锦丰托着行李箱,进来,就看见众人围绕在一起,然后恰巧听见张秋白一番话,猜想到了一二。
“靠,你拿着行李箱干什么?”陈晓民纳闷道。
路锦丰俯下身凑在阳柏决鼻翼轻轻一吻,顺便在脸颊也吻了吻,“真的挺黑的。”最后说出心里话。抬头对上张秋白,“这惩罚对我也应该奏效吧,张先生?”
张秋白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笑道:“奏效,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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