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阳冬晚嘀咕。
“你在干嘛?”他想不出该说什么,酝酿着情绪,问道。
阳冬晚笑声爽朗,“刚躺下,和老婆睡觉。”
路锦丰深呼一口气,阳冬晚又问:“明日有空吗?”
“没空。”
“别啊,想你了,这么多年没见面,抽个空叙叙旧也好。”阳冬晚在电话里说。
他当真不知道过去和阳冬晚还有这种牵扯,混乱的局面,他真想立马就将手机关机。“我只在床上跟人叙旧,阳先生,你现在要过来吗?我等着你!”
阳冬晚啊了一声,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接着进入忙音状态,他不死心又拨打,连着几个都是关机。
于是乎,阳冬晚那晚失眠了,国际酒店里的刺激,再加上路锦丰语言刺激,他好久不失眠了,一个晚上未睡,第二天精神异常亢奋。
和傅坤楠约定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他刚从公司整理出一份计划表,开了个临时会议,就匆匆忙忙走了。
约的地方是家小餐馆,人不多,环境很是闲适,路锦丰来的时候,傅坤你那已经点好菜了。
“澳大利亚呆得怎么样?”路锦丰问。
“还行,比国内要好。”傅坤楠给他倒了一杯茶。
路锦丰看着一桌子的素菜,和鲜少的荤食,笑了笑,稍许说道:“医生,我好像得病了。”
傅坤楠夹了一块土豆片,放进碗里,“你的病没什么大碍,如果不绝食,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活得很久。”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我不想把实话跟别人说,天黑的时候时常精神恍惚。”
“典型的外向孤独症患者。”傅坤楠说,“我有轻微的强迫症,到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你的病,我治不好,只能靠你自己。”
他不说话,看着傅坤楠娴熟的动作。
☆、r 79.以身相许
三鲜汤的雾气升腾,傅坤楠的面孔在雾气变得迷茫,眉毛上的刘海随着一张一合的嘴而颤动。
许久他问:“医生,你吃饱了吗?”
傅坤你那拿纸巾擦擦嘴,路锦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傅坤楠将擦过嘴的纸放在桌上,思忖了一会后说道:“锦丰,这个世界生病的人太多了,你我不过是多数里的其中之一,不必介怀。”
“北城的几年里这么久没见面,医生难道不想我吗?我以为医生会来看我,至少打个电话问我过得好不好,但你没有。”路锦丰笑容别致。
“你不再需要我,我出现不出现对你而言不过是场秀,可有可无。”傅坤楠说。
“呵,医生,临走之前,我的热情不足以明确吗?”
傅坤楠叫来服务员买单,他掏出五张百元纸币,对服务员说剩下的当做是小费,傅坤楠抽回两张,笑容和煦,对服务员说剩下的一张当做小费。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停车场,这是间地下停车场,人不多,光线偏于暗,路锦丰走去便抱住傅坤,将人压在车前,“医生,考虑换个人吗?”
“锦丰,你不需要我。”傅坤楠语气冷静。
他一口含住傅坤楠喉结,指腹滑过傅坤楠耳廓,一向遵于身体本能的人,怎么会不懂得回应。
傅坤楠手肘撑在车上,一手环绕路锦丰后背,仰头,难耐的痒和舒适感一涌而上。
顺着喉结一路舔弄,最后停在嘴角,舌头撬开微打开的唇瓣,顺势滑进。
下腹有一下没一下顶撞,傅坤楠翻身将他压子啊身下,啃噬着他下颚,他喘着粗气,忍不住闷哼。
手情不自禁去挠傅坤你楠的后脑勺,傅坤楠微抬头,吻上他的唇,相濡以沫,吞咽,缠绕,抵触。
来自过去的恐惧就以为会被深埋在暗夜,他也想着,自杀未遂,然后失忆,定是过去过于沉重,再想要一次涅槃重生。
却不想,依旧是有些糟糕,理不清的人物关系,让他几次三番跌入深渊。
权凯霖、许凉非、阳冬晚、柳陈安、还有那个路稣年,路国安的养子,他的哥哥,多讽刺……抽丝剥茧也好,至少会真相大白,可是他总该要明白自己所谓何事,而没有勇气活下去。
所有波澜不惊的表面,一定都是暗藏杀机的波澜壮阔,而这些的云里雾里的东西,傅坤楠的给他的,除了安心,便是些许的安慰。
“医生,我不强人所难,就此别过,我的病治不好。”他拥抱住傅坤楠,风轻云淡。
“锦丰,”傅坤楠在身后喊他名字,他定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傅坤楠说:“锦丰,每一种成长的方式都该是要经历些疼痛,才能置死地而后生,记不起的过去,应该就是想忘记的,所以不必强求。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有其存在的理由,拥有刀枪不入的身体,也要具备万箭穿心的勇气,我当初跟你说过,同性恋就该有这样的觉悟。过去你比我想象里的要脆弱,现在也比我印象里的要更懂社会生存法则。”
“过去其实很荒唐,本质上人一旦没有过去,算不上完整,因为你缺少的是生命之初最完美的一部分,所以我不建议你遗忘。如果你愿意,我希望在这点上路稣年可以帮到你。”
六年里,整整睡了两年,除去开会和各种不得已的交流会,他守在他身侧,不在的四年,他也知道他过得还算是可以,身边至少有个柳陈安不离不弃。
有时候也想知道为什偏偏就这么放不下他一个路锦丰,其实人都是有相同的本性,身处险境也都想要拉一把。
他拉不回路锦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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