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关你鸟事了,”夏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要是贷款黄了,我就没法成立公司,成立不了公司我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我就没法让你过养尊处优的日子,好日子都过不了咱俩的鸟事还有啥指望啊,你说对吧?”
俞远可真是输给他了,他这种逻辑从哪儿来的?地球人脸皮能有这么厚么?
“我跟你……能有什么鸟事啊?”俞远可真是没弄明白。
“会有的。”夏炎似笑非笑,很肯定的告诉他。
“还有……我干嘛要靠你来过养尊处优的日子?”
“因为……”夏炎凑到他耳边:“我老喜欢你了。”
俞远一愣,这话听着很耳熟——对,那天从齐大妈家出来在胡同里他也说过类似的话,俞远当然知道这话含义不简单,他也清楚夏炎对他到底抱有什么贼心。
“呵呵……我对你来说顶多算个新鲜玩意儿,你也就是一时好奇,别老摆出一副道貌岸然……死心塌地的嘴脸。”喜欢?能有多喜欢?
“那你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道吗,”夏炎邪笑道:“我一天不见你,肤欲裂,筋欲抽,血欲干,我对你的喜欢是从心脏出发,通过全身各级动脉将我对你的喜欢传动到我体内每个器官渗透到每一根毛细血管,让我一见到你立马肾上腺素飙升,迅速转化成强烈的性占有欲,哥哥我无路可退啊——因此,我对你的喜欢,既走心又走肾,绝不是一时好奇。”
“我说夏炎……上次在胡同里还没被电够是吧?”
“没……要不你干脆电死我得了。”说着说着,夏炎再一次死不要脸的爬到俞远跟前,妄想占心上人的便宜,他才不管有谁在场。
殊不知天公不作美,老天爷也不成全,俞远突然身子朝前一颠,发出一阵不知所以的声音,紧接着“哇哇”地张嘴就吐,不偏不倚全部吐在了夏炎身上。
夏炎硬是没躲开就着身子让俞远从头吐到尾,看看俞远在吐他一身后直接倒头就睡的姿态,再看看自己衣服裤子上五颜六色的“排泄物”,他平静了一下呼吸,拿起桌上的抽纸就往外走。
见老大起身要出去,玩得正h的瞎子忙问:“炎哥,上哪儿去呀?”
“洗澡。”
洗澡?在ktv洗澡?而且……洗澡需要带抽纸吗?
夏炎头也不回冲出包间,唉,还是老子说得对——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站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一脸狼狈脏兮兮的自己,夏炎真有些哭笑不得。
抽出一堆纸在身上擦来擦去,却越擦越脏,最后看着一身湿哒哒又粘不拉几的衣服,夏炎索性把衣服脱下来扔一旁的垃圾桶里。
这时瞎子进来了,见老大□□着上半身一脸悻悻的站在那里,不怀好意的说:“炎哥,看来只有兄弟我推您一把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夏炎:“带上,您会派上用场的。”
夏炎接过药瓶子,看着上面的字:“□□?什么东西?”
“俗称醉心花,趁他不备滴几滴在他酒里,保证您说东他不想往西……”
“瞎子你认为今天在座的那几个妹子我有必要用到这玩意儿吗?”夏炎一看那些女的就知道个个都是“勾手来”,哪儿有功夫浪费时间。
“炎哥,”瞎子贼溜溜的说:“那群庸脂俗粉自然入不了您的法眼,但架不住有人今天就始终在您的淫威笼罩之下但死活不肯就范啊!”
夏炎一愣,这兔崽子几个意思?
“我们从始至终都坚信没有女人能逃得过炎哥的狼爪子,但他是普通人吗?不是。所以不能走寻常路,必须先有事实,再来谈感情!”
“你说的这个‘他’是哪个‘他’……?”夏炎一脸惊恐,貌似自己和瞎子说的“他”不是同一种人。
“俞远,俞大警官。”瞎子得意的看着老大。
嘿……搞了半天这臭小子都看出来了?有这么明显吗?
“你怎么……”
“不只是我,大家都知道了,您就别藏着掖着了,看上了就撒欢儿追人俞警官去吧!”
夏炎懵了,合着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只有他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掩饰的天衣无缝?
“你拿这药给我什么意思?”
“您瞅瞅人家俞警官一晚上那态度强硬的跟块臭石头一样,您一副不君不痞的姿态怎么追他呀?今晚我们是花了多大劲儿才把俞警官灌晕乎儿的,今天咱就流氓到底,先睡了再说!”瞎子说的是斩钉截铁。
“我操,”夏炎骂道:“你几个天杀的合起来拉皮条呢!俞远是一般人吗?你们这是往火坑里推我吧!老子要的是心甘情愿,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我可不干。”他可丢不起那人,再说,他不信自己就真拿俞远这小子一点儿办法没有了。
说完,大步流星走出卫生间,任瞎子在后边怎么叫唤都不答应。
“唉,老大……您就这么光膀子出去算个什么啊……”
夏炎再回到包房时里面已经一片混乱:赵小懿完全醉疯了,整个人蹲在沙发上带领众多妹子和瞎子他们拉扯着嗓子玩骰子。铁牛和小五明显也喝多了,身子东倒西歪,满脸迷醉的表情,就连夏炎光膀子进来都没注意到。
再转头看睡在沙发角的俞远,早已是一副酣睡的模样,脑袋斜靠在沙发背上,喝高了的脸蛋依然红扑扑的,微撅的嘴唇肉嘟嘟的,平时凌厉狭长的双眼闭上后在纤长睫毛的扑扇下显得多了几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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