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不记得了。嘶——疼死爷了。反正就是觉得很吵。”
“没听到,你醉傻了吧。快起来,boss扣工资了。”沈沉踢脚踹了踹。
顾朗没继续深想,忙道:“知道了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发生
j案件没有丝毫眉目也不代表着他们真的会闲出淡来,在他们管辖的区域内虽然谈不上有大家伙可以缉拿,但平日的盗窃、诈骗等也归他们管,虽然按理说他们小组接手j案后应当心无旁骛,只可惜他们科室的人员稀缺的可怜。
顾朗刚出勤回来就看到沈沉趴在办公桌上小憩,他直盯盯的看着对方也没出声,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什么,一副满是忧虑的神情,没大会沈沉就像感应到什么般悠悠转醒,顾朗也没刻意掩饰,就听到沈沉见他道:“怎么了?”
“没什么。”顾朗背过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两人是搭档,办公桌自然也是靠的很近,沈沉看着顾朗的背影,叹了口气道:“你不要老是介怀那件事。”
顾朗当然知道那件事是指大半年前的工伤,也不说话只收拾着自己桌面的文档。
“早就过去了,我不是没事?还赚了好多的假期。”
“你应该知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这么觉得。”顾朗停下手头的工作,拖着转椅一咕噜就挪到了沈沉跟前,沈沉趴在转椅的后背上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干看着也不说话。
顾朗伸手抓了抓他的刘海,被阻挡住视野,沈沉微微眯起了眼。
“我很不安。”
沈沉自然清楚顾朗相当在意他那嗜睡的毛病,开口道:“我刚只是困了。”
“你最近睡的越来越多了。”
“你想多了,难道还不让我睡觉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朗的表情这么传达着,但他没说出口,眉头拧着跟团麻花一样,最后只又拍了拍他的脑袋放弃了两人之间的交流。
沈沉依然这么趴着,看着顾朗又一咕噜回到了自己桌前做事,歪了歪嘴无可奈何。
自从工伤开始,顾朗就对他的身体状况格外注意,他那嗜睡的毛病也是顾朗头一个发现的,当时他自己本身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刚大病初愈累点很是正常,但顾朗一副臭脸的拖着他进医院检查,医生却也说并没有什么大碍,说辞跟沈沉的想法相似,但到至今他这毛病都没有转好,反而有点愈发严重的趋势,偶尔甚至能睡上近两天,不过好在这样的情况比较少见,大半年了也就那么两三次,所以沈沉并不认为真正影响到了自己的生活,但顾朗却并不是这样认为。
他仍旧觉得是自己亏欠沈沉,沈沉当然是清楚的。
他也清楚无论自己怎么说,顾朗都不会卸下这份责任。
所以为什么他的搭档这么固执,沈沉烦恼的揉了揉自己脑袋,就听到梁陌在一旁用文件夹敲了敲他的办公桌隔板:“沈沉,有人找你。”
沈沉皱着眉,到刑警大队找人并且能直接说出他真名的人,除了他母亲他想不到任何人。
顾朗也听到这边的动静,扭过头看了看沈沉,对方报以他安心的微笑后,匆匆下楼了。
“顾爷,沈沉好像很怕他妈的样子,每次来沈沉脸都特别臭。”梁陌凑到顾朗跟前嘀嘀咕咕,顾朗继续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沈沉跟他母亲的关系大概除了他并没什么人知晓,他当然也不是个多嘴的人,这会只道:“好好干你的活,不要那么八卦。”
“嘁。”梁陌撇撇嘴,也不扫兴继续道,“顾爷你见过他妈么?”
顾朗对于同事一直持有相当实诚的态度,毕竟都是共过生死的兄弟,他也没隐瞒,用鼻腔应了声。
梁陌似乎突然觉得有了共同语言,兴奋道:“我上次不小心路过的时候也看到了,那穿着是什么,他妈妈是修女吗?”
顾朗实在不满意这聒噪的家伙,直直瞪着梁陌道:“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你不要管太多。”
梁陌微微一愣,也自知自己没了分寸,听话的点了点头,也难为她在这全是男人的地方里呆了这么多些年,丝毫女人间的乐趣都找不到。
顾朗不像沈沉那么好心眼,应该说他的好心从来不怎么会表现在形式上,也就独独对沈沉特殊,所以他也没怎么给梁陌安慰,就瞅着那家伙屁颠屁颠回了自己办公桌,心情回复的那叫一个迅速。
顾朗见到沈沉的母亲那会大概在两年前,两人从沈沉入队开始就一直是搭档,所以当时有各方面原因,顾朗经常上沈沉家借住,那会他对沈沉的了解只停留在这是个不错的有能力的基督教徒,某天偶然间撞见他母亲,那会沈沉母亲来他那视察,用沈沉的原话来说就是视察无误。
沈沉的母亲穿着一身修女装,活像个自带光环的圣母,就算不甚了解,顾朗也清楚一点,那就是修女是不能结婚的。
所以刚开始顾朗以为修女并不是沈沉的亲生母亲。
修女对顾朗的态度还算亲切,但只要面对沈沉,就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完美主义,介于这是沈沉的隐私,当时顾朗打了个招呼就呆在了卧室并没有出来,而后等沈沉送母亲离开后顾朗才慢慢从沈沉口中彻底了解这个人。
他的母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修女,自从她的老公,也就是沈沉的父亲出轨带着女人离开后,她就坚定的认为只有主是不会背叛她的,哪怕她的儿子她也并不相信,但她没有做过弥撒,也无法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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