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火的壁沫抱着许多木材跑了过来。
玉清风含笑起身。道“壁沫,幸苦了。”
壁沫有点不好意思,放下材火道“这是壁沫该做的。公子,我来生火,你和浣烛就在那坐着。”
玉清风怎会让壁沫一人忙,弯身取出火石递给他,看他摆弄拿着木柴,架起好看的火堆。
壁沫很是熟稔的摆弄着材火,拿过火石,擦了几次才点着。
“公子公子,快来烤火。”见火已燃起,壁沫兴奋的叫道。
“浣烛,你也来。”
三人围在火堆旁取暖,火焰很高,将三人的脸照得很黄。这身上的温度渐渐有些好转。
壁沫看向对面的浣烛,惊讶道“浣烛,你怎么披着公子的裘衣?”
玉清风抢在浣烛开口之前说“是我让她披着的。”
壁沫似乎有点不高兴,道“公子,我和浣烛是下人,怎能让浣烛披着你的裘衣?”
浣烛也有点委屈,一时难言。
“壁沫,你不要再责浣烛。浣烛是女儿身,身体怎得与我们相比。”玉清风正色道。
壁沫安静了,但是,脸色还不是很好。这浣烛也真实的,越来越逾越了。
“壁沫,现在材火不要放太多,小心待会没材火。”
“是。”
“你们两个要不要吃点东西?包袱里还有几张饼和几个包子。”玉清风拿过包袱问道。
“公子,你吃吧!我不饿。”壁沫开口道。
浣烛点点头道“我也不饿。”
玉清风笑笑,从里面取出两个包子,道“不管饿不饿,都要吃。”言毕,玉清风一手拿着包子递给两人。
两人知道玉清风是怎样的人,还是接下了。
“公子,你怎么不吃?”浣烛见玉清风直接将包袱放好,并没有取出东西,不由担心。
玉清风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材火,道“我不想吃。”
浣烛和壁沫都住嘴了,包子也放下了。壁沫道“我现在还不饿,吃不下去。”
“我也是。”浣烛跟着说道。
玉清风看了两人一眼,笑意渐上,道“我是不是平时太骄纵你们两个了?”说罢,伸手取出自己刚刚放好的包子。
浣烛和壁沫互视暗笑。
“浣烛,你给我讲讲当今的太子吧!”从遇到慕容策那一刻后,他就决定回府后向浣烛和壁沫请教,知道一些事情总比什么都不知的好。谁知道在玉府的半年里会遇见什么,万一,遇到了也好应付。
浣烛当然开心啦,这寒夜的确需要找个话题来说,道“好的。当今太子是皇上的二皇子慕容央锐,他为人谦和深得大臣们喜欢。现在的政事就是他和煜王爷一起处理。”
“大皇子不应该才是太子吗?怎得是二皇子?”不仅是皇室就连普通之家都是由长子来继承一切的啊!
壁沫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大皇子并非当今皇后所生,据说,他”壁沫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里有问题。所以,太子之位就轮到了二皇子慕容央锐。”
“但是呢?大皇子慕容央雪相貌清秀,待人温和有礼时常带着笑容。并且,太子对他极好。”浣烛有点神秘的看着玉清风,声音也变得很轻,道“有人传论太子慕容央锐和大皇子慕容央雪有龙阳之好。”
壁沫只是知道浣烛说的是什么。
龙阳之好?玉清风脸色微微一变,道“此事可真?”
壁沫坚定的看着玉清风,道“此事自是由宫中传出来,我和浣烛何必骗你。”
玉清风看了看两人,皆没有戏言之色。
“在三年前,皇上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此事,便召去了太子。太子极力坦诚自己和大皇子之间只是兄弟之情,并无其他。皇上不知为何却始终不信,便要太子将大皇子以一个罪名送入庆和殿,哪里是皇子们犯错后要去的地方。”说着说着,浣烛叹了一口气,似乎心情很不好。
玉清风疑惑的问“怎么?”
浣烛摇摇头。壁沫道“谁知在太子正愁着以什么罪将大皇子送去庆和殿的时候,那晚,大皇子住的殿突然起火了,大火烧了一夜才被灭掉。”
“那慕容央雪呢?”玉清风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壁沫摇摇头,无奈道“大皇子和几个宫女还有几个太监被活活烧死在殿内,面目全非。”
玉清风不由得叹气,奈何生在帝王家?
“从那以后,宫中再也没人提起大皇子慕容央雪,就像从来都没有过。”浣烛道。
“那太子慕容央锐呢?”
“他还是以前的样子,就像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般。”
玉清风暗自猜想慕容央锐的确对慕容央雪并非仅是兄弟之情,慕容央锐极力掩饰两人之间的悖论之爱,只是自己现在并非有那么大的权利可以拥有任何人,若是坦诚,怕是两人皆会因此失去性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场火烧坏了所有。若是要查凶手,怕是当今皇上慕容敖脱不了责任。
“当今四皇子栗王爷慕容央严是太子的助手,他呢?相貌憨厚,看着粗里粗气,却给人严肃感,没有那么俊美。皇上很喜欢他,对他的宠爱完全超出了其他的皇子。若是和煜王爷比起来,煜王爷简直像是别家的孩子。但是,皇上看中他在兵事之上的谋略,所以,便将他安排到了边疆,都有五年未归了。”浣烛继续给玉清风讲当今之事。
玉清风听了,心生疑惑,这慕容策为何会如此受冷遇?今日看到的似乎没有那么狼狈。
“三皇子慕容央俊也即是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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