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马车的左旁,双手负背,面色沉静丝毫不见不悦之色。
“清风,你在跟我和你二娘生气?”不知行了多久的路程,车里的玉连觉主动说话了。这回来两个月见面不说话,要么就是说话阴阳怪气,实在是气人。好言相说却得一个冷清。
男子淡淡一笑,似乎不在乎,道“清风怎敢?”
“你在兰偌山待了16年,如今你姐姐被当今圣上亲自封为玉妃。接你回来看看又是怎的如此给我和你二娘使脸色?”车里的玉连觉似乎很生气,说话的语气已不是那么平静。这事情本就该如此做,离开16年,回来一次不见高兴却是这般。
玉清风摇摇头,笑的很无奈,道“清风不敢”。你们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何必笑脸看你们?
“你句句不敢,可我却看不出半点你有半点不敢之意。”如果不是隔着马车,也许玉连觉会愤然的给这个儿子几巴掌。上一句不敢,这一句不敢,那么,和自己使脸色的人是何人?又何见不敢?
一直带着淡淡之笑的玉清风似乎此刻也来了一点气,双眸全是嘲讽,可脸上还是平静的,道“当初,我娘送我去兰偌山你难道不知为何?”如今,承君厚爱,却要把与一切无关的自己接回来,这算是什么?还是威逼着。炫耀你如今因子为妃的贵气和身份?可笑!
“你娘已离世,何必再提?”玉连觉的语气甚冷,似乎对玉清风的亲母有些怨气,只字不想提起。
玉清风无奈的笑,道“那你何必再接我回府?”
“你是我玉家子嗣,当然应留在玉府。”车上的人愤然锤车,吓得赶车之人一惊。
玉清风不言,但那觉很可笑。那当初何必送走我?还是16年,母亲去世时都不接我回来。想起娘亲去世就觉痛愤,她卧病在床孤独绝望,无人问津,谁告诉了他?她一命夕阳下,谁通知了他?灵堂无人跪身,谁怜悯了他?都这么狠让他一人无忧让她死不瞑目。
玉清风隐忍着。这仇一定要报,谁的手杀了她谁也要一个死法陪她。
“老爷!到了。”轿夫看着前面高大的宫城说道。
马车行了几步便停了,玉清风也止住了脚步。看着眼前十几米高的城墙,眼里竟是一片茫然。进宫为妃有何好?戴着光环荒废年华,韶华且短,容颜不在,不过,孤独寂寞终老。
玉连觉被前面的车夫扶下,第一眼便是看向身边的玉清风,这心里的怒气还没下去,也不能置之不理,冷着语气道“你在此候着,流烛不久便来。”
玉清风不看他,似听到又似没听到的点点头。
玉连觉愤怒挥袖离开,步伐自是甚快,似乎一刻都不想见到他。这儿子,早知如此就不该送出去,教的这番脾气。那人既是答应了好生照顾却为何是这般性格?
玉清风虽第一次来这里,但是基本的他还是知道。安安静静的站在那等候流烛。
这一年,何时是尽头?
☆、金杯之外的闲逸
“二公子。”大概约莫半杯茶的时间,流烛才姗姗而来,步履轻缓,不似是来接人的倒像是在外面散步顺道过来的。还未靠近才虚情假意的唤了一声二公子。
玉清风回神看向流烛,此人脸上的笑他觉得很反感,可还是露出一抹淡笑。
流烛走至玉清风面前微微行礼,道“让二公子久等了。”抬起头时才看清这人的面貌,那日匆匆一看,倒没看清。没想到,这二公子竟是如此之貌。一身冷清倒让他胜过自己的主子一筹。这么一看记起了一句诗词:淡淡凝眸盛清月,一笑回顾灼桃花。
不过,心里还是不会喜欢这人,这般的讨厌。摆什么架子?
“无妨。”若是有意请他却为何不早早在此等待,偏偏让他在这里等候如此久,尴尬的不知去何处?侍卫在那威严如虎,刀在匣却觉冷光迎身。即使知道原因,玉清风只是说给自己听,把这些咽下肚子,反正与她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不必讨好的去与她一时相处,她再是不服还不是一个奴婢。就如在他离开时他师父说的那句“看在眼里便好,不必说出来。”
未见对方有愠色,流烛含笑道“那奴婢带你去见娘娘吧!”
“有劳。”
一路两人未有任何交谈,流烛仔细带着路,也不顾后面的人是否跟上。玉清风安静的走着,宫里的风景虽不是一片冬日萧条,可是,在他眼里,兰偌山才是最佳之地。这红尘真是繁华却不如他心。想起那十六年的家竟觉悲伤,这一别,可要何时才能回去?
不知绕了多久,也不知自己遇到几波奴才,流烛在一个叫“呤熙亭”的小亭停下,圆桌上已坐着一位披着绯色裘衣的女子。貌若天仙,神色表情皆露着惊艳,使人见一眼便终身难忘。宫里之人之人除了玉清城还有谁。有诗说: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摘自宋玉《登徒子好色赋》)
她的美貌倾城却少了眼前人一身如秋冷清,在他面前,她的颜色不由低落下去。
玉清风行至亭内,立刻弯身行礼,“参见玉妃娘娘。”
玉清城闻声放下手中的乳玉茶杯,露出犹如谪仙一般的淡笑,起身欲扶玉清风,道“姐弟之间何必如此疏离,如此倒是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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