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父皇,的确是七弟。”
“什么?好端端的自尽做什么?”这个问题,他一直不明白,从开始到现在,实在是想不出理由。
“父皇莫非怀疑是有人暗中使诈?”
“把人埋了就知道了。”慕容熬说道。这事情不敢肯定。
两人出了屋子,福公公赶来了。
“据探子报,煜王爷近日一直在府里,每日陪着玉清风。只是昨日太后去探望过,说了些问候的话。”
慕容熬惊讶。今日太后一身从前的妆扮出现时不知其中的缘由,对自己冷淡不说。昨日又去了煜王府,究竟是做什么去了?
“严儿,你明日去探望一下太后。你们许久未见了。”太后一向宠着慕容策和阿昊,此次出宫莫非是为了他两被禁足的事情,可,为何不归佛堂?
“是。儿臣明日一早便去。”两人谈话丝毫没注意到夜空中一闪而过的黑影。
一个时辰后,十几个黑衣人在小树林里撑灯挖着大坑,一边放着一具被草席包着的尸体。不消片刻,大坑好了,尸体被扔了进去。直接埋土。一切备好后,皆离开。
暗中的慕容央严犀利的看着那边新建的土坟。你死的真是悲惨!这就是你不识人的结局。
城外。
“咳咳!”马车里,一阵咳嗽声传来。
“五哥,好难受啊!”装死装了三个时辰了,这解药难喝的跟猪食一样。
慕容策不悦的看向对面的人,道“若是不如此做,此时土里之人便是你。”
一听这话,慕容央昊立刻乖巧了,仰头喝完,艰难的咽下去。笑嘻嘻的看向慕容策,道“五哥,谢谢你!”
“现在就走吧!”
“五哥,不许欺负清风。告诉他,我回来后会找他算账的。”
“算什么帐?”准备出去的人停留了一下。
“他把我从你心里挤出去了啊!让我在府里难受了这么久。”想起来,心还是有些难受。自己的家支离破碎,凄凉的比乞丐不如。
“好。”慕容策应了一个字就掀开车帘出去了。
正在斗气的血心一见慕容策下车,立刻过去,道“王爷。你放心,我和孤琯会照顾好七王爷的。”
“阿昊贪玩贪吃,尽量少让他独自出门。每隔一月便会有人送银子过来,一切按照现在的做。”
“是。”
孤琯走了过来,道“王爷,我和血心送七王爷,你们离开的时候,何人来接应?”
“这事你们不用担心。现在走吧!我先回城。”
“恭送王爷。”
夜来无人左右孤独无地种,捧来茶几三盏会亲朋,倾倒时如泪落盛满,茶叶在壶中沉浮,香飞入清梦,无人来共支身皓月轻,尽数饮下作意诗酒。一杯一杯,空。
屋内玉筷子像是敲木鱼似的敲着反扣的陶瓷杯,像是谱写似的,没有一点乱,整个人穿着白色xiè_yī趴在桌上,双眸散漫的看着杯子。
屋外的丫鬟你看我我看你,今天白日睡了一整日,今晚,估计是歇息不了了。现在都快夜半了。
“闲敲木鱼半夜灯,倾尽晚风垂伶仃。天地佛晓时分,又一夜故城尘土沉。”
一夜,竹屋里响着犹如木鱼之声,丝毫不乱,静静的飘荡在闲雅的院子。紫色流萤飞的满天皆是,绿树丛里两只时落时飞的游荡着,与那飞远的多了一分痴缠,不似那般孤独。
天明时分,玉清风才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回床去,待了一夜双眼有些惺忪,一点颜色也没有。
入床则眠,卸下蚊帐。
百里红妆为君着,一世只为一双人。这是何意?人意又是什么?天意是宿命吗?
闭眸才觉有许多的东西都未解开,包括,这莫名其妙的关系。蓝颜不输红颜,却不如红颜少了世俗的枷锁与舆论。注定是不被看好的残花,开过就没了。那些属于红颜间的亲吻、执手相拥尽数在几日内演过,次次觉得心动。这,就是师父曾经说的“心为一人动;人为一人守;容为一人画;衣为一人着;泪为一人流;念为一人忧”红颜厮守的情爱。
你不知情爱为何物?自是不知道澜樱、偌川之间的苦楚。待你那日尝到情爱之酒时自会明白,这情如毒、爱为蛊。一相为君挂,一思为君从,相思入骨育红豆。他一步之路你牵挂无数,凡事都在乎。在身旁安然,不在时心力交猝。他看你时你觉得天地无物,看别人时稍微有些异样你便觉酸醋。这啊!就是情爱。简简两字,寥寥几笔,你却看不破、猜不透,一旦陷进去便执迷不悟。不过,你是遇不到这人的。
眸子在那一瞬间挣开,像是明白什么的坐起身。相思入骨盼红烛,才觉君卿两殊途。我为什么没守住这心?玉清风痛恨的捂住脸颊,现在才明白似乎已经太晚,在覆水难收之前我早早的陷进去了。为什么没守住?当初不是那般坚定的说不会留恋红尘吗?为什么没做到?玉清风啊玉清风,你一开始是如何对自己说的?你忘了自己下山的目的了吗?你,他的狠心你是亲身体会到的,为什么要把心付出去?到如今,你收得回吗?
“王爷,公子才睡下。”外面伺候的丫鬟可以压低的声音传入了悲愤的人耳中,若是再平日里也不会听到,此刻却这般的清晰。
那一刻,玉清风抬头含伤看去,一刻觉得心跳,片刻,才明白自己又做了什么。这般想来,更加符合当日师父的话。心里一时惶恐不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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