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的功夫水平确也是了得的。是就是并不会什么点穴(能锁得住穴那种)、轻功。但是他那两套以形化意,兑意出形的拳法、再加上对□□辈传下来的一套隐穴秘究(凌驾与中医穴位研究之上,是一小部份武术人研究的隐秘穴位图谱)的研究。。。他在较近距离内防身制敌、以现在功夫对抗古代武功是真没问题。。。老实说,要不是这个秦又衡的身子再练也练不成大力神。。。若是能照以前傅辰吉那身板,刚刚那个杯子上去,在邺延逸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哪止让他左臂酸痛那么简单。。。可能起码半个月用不了那边臂膀。。。
傅辰吉心里都还在紧张着我会不会又被那个坏蛋头头盯上了,也就没注意到邺延逸那粘附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就这么一路抚着他入了自己那间屋。。。坐下,倒了杯水给他喝:「。。。叶。。。叶大哥。。。」
「什么事?」回答得很欢快。
「你。。。我不是故意伤你的。。。对不起。。。」
「没事,没事。。。」想到自己还有伤在身,立刻收敛表情,作一副难受样儿。。。
「我。。。我帮你散散瘀,那里现在不一定会见瘀,但是我爸。。。我爹以前讲。。。讲不立刻散瘀的话,明早,你那儿就是一片青紫了。」
「好~」
傅辰吉取出了一瓶跌打酒,是他用伏双瑞(一种酒)加入白毛筋骨草、散血草、地龙胆等中药材自己泡的。他家武馆以前就自己泡跌打酒,所以他会泡。。。而前面这大半年,他要练武,难免磕碰。。。他就泡了来自用。。。
傅辰吉从柜子里拿出了那跌打酒,才一转身,就见那个叶大哥已经把上衣给脱了。。。他在想:‘天哪,看来我把他伤得很重。都怪那个坏蛋头头,要是没有那种坏人,叶大哥就不用一大晚上、觉也没得睡地来完成他交待的事!’
傅辰吉走了过去,倒了点酒在自己掌心,就往伤处搓上去。。。不大的手掌柔柔地按压着。。。没一会儿,叶延逸舒服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叶大哥,。。。叶大哥?。。。叶大哥!。。。叶大哥!!」
「嗯?啊!哦!什么事?」
「好了的。这样应该就没事了。」
「不行!」
「嗯?」
「我。。。我有事!」
「?」
「我刚刚一下子摔了下来。。。我。。。我武功也并不是很高。。。加上近半个月来要完成那个可恶的人交待的这呀那呀的事,我现在周身的酸疼难耐!」现在他能怎么黑邺宅主人,就怎么黑邺宅主人。。。
「这样啊。那我帮你按按吧。以前我爸妈。。。爹娘就最喜欢我的手法。」
于是,某位大爷一样的人物,就毫不客气地趴到了傅辰吉的榻上,一边嗅着那被子、藤枕上的清爽味道,一边眯眯着眼,接受着小美人的推拿服务。。。傅辰吉以前为了帮他爸妈(尤其是他妈妈,因为她不太运动)推拿,还真地去中医馆跟一个与家里相熟的老中医学过推拿手法,加之他对穴位、脉胳也熟,所以他的推拿真的很有水准、也相当舒服。。。
。。。所以。。。都按了三刻钟了,床上那位大爷一样的人物一丁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而那个傅辰吉。。。也只是傻乎乎地继续按。。。因为没人喊停。。。
他也一边在想心事,想着想着,就问叶大哥:「叶大哥,你说那个坏。。。那个邺宅主人还记得我吗?我有点怕,我。。。我得罪不起他的。。。」
「别怕,他可能不记得你这个人了,只是纯粹想探探你的针绣手法。」
「这样啊。。。这个简单,你过几天来,我给你个针法简单但是很漂亮的绣片,不就得了,你到时说,说是趁着我去。。。去茅房时,进屋拿的。。。这样。。。这样你可以交差吗?」
「嗯,可以。」
「叶大哥,你千万别在那家主人面前提起我。。。我。。。我现在也不叫以前。。。以前的名字了。。。我想过新生活。。。不想再跟过去有牵连。」
「好的,你放心。我这几天晚上。。。能来找你吗?我最近浑身酸痛地。。。难受死了,去找大夫针炙都无法行气。。。你推完后。。。我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你。。。你这几晚。。。都帮我按按。。。」
「哦,好的,你来就行了。」傅辰吉脑子转不过来太多弯,在不知不觉中,就把自己给卖了。。。
。。。再然后,就是某个死皮赖脸的人,本来他自己说的是只几个晚上的,却连着让傅辰吉帮他推拿了整个月。。。并还在继续中。。。他来。。。还有个目的,他得保证小美人在晚上不是跟那个什么陶宣呆在一块儿的。
☆、a; 2
七 2
还在农历五月尾,一日晚上。。。
是夜,清风朗月,傅辰吉的东厢里。。。
「叶大哥,其实推按你的筋络时,我发现一丁点纠结都没有,你气血畅通得很呢。」某人相当听话地当了一整个月的奴仆,虽觉得有疑问,但此刻竟还是像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似的认真地推按着手下那具壮实的身体。。。他也从来没想过能跟叶大哥有什么,只是纯粹怀有一种同仇敌忾的心(怎么这样呢,这么没有机心,别人说什么都信。。。造就这样一个他。。。该怪辣姐儿的过度保护吗?);并且和叶大哥有交集,还能知道点那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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