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我的,反而是更多的快感,更大的满足。
我并非是有受虐倾向,对于那种血淋淋的所谓游戏,我敬谢不敏!但是不能否认,所有同性恋中受的一方,起码在这种时候,都会更加喜欢野蛮与粗暴,而不会是温文尔雅,缩手缩脚。因为受之所以成为受,正是在潜意识里渴望着被征服,被占有!而越野蛮,才会被征服的更直接!越粗暴,才会被占有的更通透!
也就在那个时间,我隐约像是听到过电话铃响,但是因为他的狂暴和野蛮,我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更是不愿顾及其他。等到一切终归于平静,我已经被他累得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而他,就像第一次在沙发上那样,整个压在我身上,很快就沉沉入睡。
他身体很结实,也很高大,相应地就让我感觉很沉重。我想轻轻把他从身上挪开,但是刚一动,他嘴里嘟哝了一声,两腿叉开,反而把我压得更紧。
所以我放弃把他挪开,就让他这么占有性地好像骑在我身上一样。我轻轻地扭过头来,细细欣赏着他趴伏在我脸跟前的侧脸。因为床头灯一直还没有拧灭,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的俊美,甚至是他一根一根长长的睫毛!
方才的那种狰狞没有了,平时的凶恶也隐藏无踪,睡着的他,显得平和而……稚嫩!
或许是因为我毕竟比他大了太多,我真地觉得他此时显得很稚嫩,稚嫩到带有一种天真的、纯净的、甚至是不谙世事的感动!那让我从一开始就对他怀有的心疼,愈发地充溢心底。
我忽然想起陈露跟我说,他在十三岁的时候曾经割腕自杀,我悄悄地找到他的手腕,看见在他的左手腕上,有一道清晰地暗红色伤疤,我看着那个丑陋的伤疤,一颗心更是揪成一团!有那么一瞬间,我忽然就想一直这么搂着他,也一直就让他这么压着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让他有伤心,再也不让他有茫然,再也不让他有无助,更再也不让他有伤害。
他比我高了很多很多,单就个人能力来说,也比我强了很多很多,而且他是攻,我是受,生理上,我刚被他彻底征服!但是心理上,毕竟我也是男人,起码在此刻,我充满想要保护他的yù_wàng。
☆、第十一章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感觉浑身疼。不为其他,真的是被他压的,因为一整晚,他都压在我身上。就算偶尔翻一下身,我刚舒口气,他又压了回来。
幸亏我的身体也算结实,要不然,真要被他压扁了。
而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但是今天睡到现在还不想动。只是迷迷糊糊感觉有件事不对,所以我不得不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然后我意识到,房间里边只有我一个人。
我先下了床去卫生间,卫生间里边也没人,我索性洗漱了一下,等从卫生间出来,仍然看不见司徒启的人影。
我坐在床沿上,心里有一个空空的认知:那个可恶的家伙,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我当然不至于惊慌失措,我先让自己冷静地理顺一下头绪,然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我现在要做的,还是要先找到司徒启,以免他一个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贱,人家昨晚那么粗暴地在我身上发泄,还一整晚压在我身上把我当成了肉垫一样,结果一大早不声不响一走了之,丢下我一个人不单要支付这一晚几百块贵死人的房费,还要操心怎么坐车回去。我不为自己烦恼,反想着为这不负责任的家伙担心。
不过现在不是我生气的时候,昨晚的一切同样是我自愿的,实际上也轮不到我生气。我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但首先看到的,却是好几个未接电话。有几个是许梦远打来的,就在昨晚十一点左右,正是……我被司徒启狠劲儿折腾的时候。另外还有两个是我弟媳打来的。
我不知道弟媳为什么会打我的电话,昨天住进酒店的时候,我曾经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她今天还是不回去,让她跟我妈不要为我担心。那她又打,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我。
所以我立刻拨了弟媳的电话。
“小娟,昨晚为什么打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问,我弟媳姓李,叫娟。
“是大哥呀!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昨晚都快十一点了,我跟妈正在收摊子,那个……好像姓许的经理过来找你。当我说你晚上不回来,他就开始打你的手机,你不接,他就让我打。大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我掩饰地笑了一下,“是他有事想找我,我当时可能正在洗澡,一个电话也没听见!”
“那没事就好,我跟妈昨晚还担心呢!”
“那就别担心了,我下午就会赶回来!”
我挂上电话,心想着许梦远明明在昨晚九点多的时候曾经给我打过电话,为什么又跑到我们家的摊子上去找我?估计他嘴上说等司徒启消了气,只要他说说好话,司徒启仍然会跟他在一起,但其实心里还是怕这一次将司徒启伤得太狠,以后已经没有机会跟司徒启复合。所以他在家里久等司徒启不回去,心里也焦躁,才跑去摊档看看我在不在。
我这时候当然也不想再打回电话去给许梦远,据我判断,司徒启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心转意去找许梦远。而我毕竟心里有愧,打了电话过去,不过是自讨没趣。
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幸亏今天周日,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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