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兴宇一脚踩着凌伊的右手,另一隻手又把他的左手压在地上,他被踩的疼得发出闷哼声。韩兴宇的脸近在咫尺,一个倾身,便能碰到他的唇。
两人喘着气,鼻息间都是对方的味道,凌伊不断扭着身,想挣脱,然而韩兴宇却越压越大力,快把他整个人都拆了。
“走开。”凌伊疼得冷汗直冒。
“你给我一个吻我就走开。”韩兴宇厚脸皮开玩笑着。
“无耻。”凌伊身体不能动,但能别开脸,他扭头,不愿看见韩兴宇。
可韩兴宇这霸道的人竟然向前,把脸“挤”到他的面前,逼迫他与他四目相接,那炙热的唇便压了上来,把仅有的空气都剥夺走了,最令人气愤是韩兴宇还伸出他的舌头,想要攻进那从未探索过的地带。
凌伊越是挣扎,韩兴宇踩他的手越是大力,很快的他便放弃扭动,认命接受这人过份亲暱的举动。
直到武学社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们在干什麽?”
第11章 处罚
第十一章处罚
沉天仁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凌伊一听见他的声音肾上腺素飙升,往上一蹬,刚好韩兴宇吻够了,他起身用袖子擦了嘴角的唾液,心满意足看向门口,道:“天仁,什麽风把你吹来了呀。”
“你发/情的气味。”沉天仁翻了白眼,迳自脱了鞋走进去。
沉天仁先放下包包,走到右边像仓库的地方,东翻西找,找出一把长剑。那刀鞘外观黑得如黑曜石般,几颗水鑽点缀在刀柄处,刀身用釉绘製出白色的龙。这把剑被沉天仁拿在手裡,格外有气势。
“天仁是兵器专家,武学社很多人都向他讨教兵器。”韩兴宇在旁解释。
凌伊懒得听他多言,他想起刚刚没经过他同意的吻,气得打骂韩兴宇:“你这无耻之徒!”
比武结束了韩兴宇放下那身戾气,任由凌伊捶打他。
反倒是端详着剑的沉天仁看不下去,他放下剑走到场地中央,鄙夷看着他们,道:“要打情骂俏去旁边,等会儿有人要向我学习剑术。”
韩兴宇哈哈大笑,起身勾住沉天仁的肩膀,嘻皮笑脸道:“嘿,难得凌伊在这,你要不要秀个一两手给他看呀?”
沉天仁迅速将刀拔出刀鞘,挥开韩兴宇的手臂,向后退一步后,在空中划了好几刀,锋利的刀子在凌伊的视线裡只留下残影,快到连刀柄也没看清楚,很快的,沉天仁举高剑并收入刀鞘,动作一气呵成。
只见韩兴宇的外衣被切成碎片,散落在地上。
凌伊目瞪口呆,反倒是韩兴宇不慌不忙,却一肚子火,指着沉天仁骂:“就是你这破坏公物的傢伙我们的衣服才永远不够,你给我赔一件!”
沉天仁不想理韩兴宇无谓的叫嚣,一个人到旁边暖身了。
看似书呆子的沉天仁竟然有这手不凡的功夫,连韩兴宇都能在短时间内击倒他。凌伊自叹是井底之蛙,离开蓝少呈的管辖范围,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过凌伊也没有挫败,他反而在入武学社后,除了去找夜琉讨教匕首用法,其他时间几乎泡在武学社。
他没有去请教沉天仁长剑的技巧,他现在在学习匕首,先学一项就好,免得每个都学一点,最后只是三脚猫功夫,学学表面连j-i,ng髓也没学会。
至于武打,他满常找韩兴宇的。宫守善虽是社长,但不常出现,凌伊也不会多此一举跑去fck找他。
凌伊还是不自认是fck的会员。
这天,凌伊跟韩兴宇学了些技巧后,一个人在武学社练到很晚,直到最后一位绿徽同学走时,还不忘提醒他:“凌伊,你记得早点回去哦。”
“嗯,我会注意的,掰掰。”凌伊呼了口气,蹲好马步,挥了几拳。
绿徽看他这麽勤奋,到门口时还不忘叮咛着:“那你千万别在门禁后回去哦,注意下时间。”
“行。”凌伊挥手道别,绿徽笑着一熘烟跑了。
绿徽走后,凌伊又练了半小时。
他蹲在地上喝了口水,感觉头晕目眩,看来是最近练得太勤奋,身体出现副作用了。他看了看手錶,现在时间是八点半,他想着先休息半小时,再回去也不成。
于是他躺在软垫上,侧身蜷曲着,倦意袭来,进入沉沉的梦乡。
……
当他再次睁眼时,他起身揉了揉双眼,看了手錶。指针在十和十一之间,他懊恼的大叫:“惨了!”都已经十点半了,早超过门禁时间。
宿舍的门禁是十一点,但教学大楼却是十点。
而且十一点后教学大楼会断电,到时候连照明也没有了。凌伊犹豫着到底要在教学大楼住一晚,还是赶紧回去宿舍,赶在十一点前。
他忽然想到他跟薛兆住同一间,薛兆这无时无刻不照规矩的傢伙,一定会在“未归宿”那栏填上自己的名字。
迪兰是不太管学生晚上会不会回宿舍睡觉的,但校规内却写了“学生得在晚间归宿,不得在外逗留”,即使纠察队不会每间都查房,但凌伊好死不死跟个遵守“铁的纪律”的人睡一间,难保他明天不会被薛兆抓走,依校规处分。
想想未归宿一次好像是……被禁闭七天?
凌伊还不如冒着险赶紧下楼冲到宿舍,反正还有半小时。
走廊上乌漆抹黑的,这裡只有武学社还亮着,为了不招人注目,凌伊赶紧关了电灯。他靠着薄弱的月光还有手机的手电筒照探前方,寻找下楼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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