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吻他的嘴,问道,“怎么样?”
海越慢慢的捂上自己的嘴,说道,“好腥……”
“给老子放什么屁!”我伸手又轻轻弹了一下他下面,“还疼不疼?”
他摇头。
我点头很满意,“要是疼,咱再来一次。”
他又赶紧摇头。我点他的鼻尖,道,“你个小东西倒是记仇,我小时候欺负你那点儿事你倒是都记得。”
海越一个人抿着嘴唇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个什么。我倒是喜欢看他笑,觉得心里翻腾的也都是喜悦。
新任的西城区区长姓林,叫林凡,是□后的第一批大学生。说是毕业了之后大学要让他留校,他委婉拒绝,最后又重新要求分配工作,被派去了云南。在云南的西南水利局里待了八年,又被调去了西藏。从西藏回来,就成了我们的新区长。
撑场面的话,他说的不多。唯一的重点,就是说莲乡和水窝乡合并成西城之后,以后是重点的培养对象,至于什么资源多什么的,我在台下面听得云里雾里。最后倒是个重点听明白了,就是各户租地的合约也快到期,市里面决定让我们重新承包,这次到不是指派承包,林凡道说我们也整个新鲜的民主自由,各家自己选地,要是片好地被好几户选中,那便还要竞拍,承包之后种植和养殖还会有专门的人来给予新的科学技术支持,从明天开始划地竞拍。
我想着用爹留下来的钱,让家里也承包片地算了,省的我还要跟打零工似地,隔几个月换个地方。挣的钱也不算多。
那林区长讲完下了台,跟着身边一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说了些什么。男人点了点头,随后一行人进了一辆轿车。我看那戴墨镜的男人觉得眼熟,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到是谁。
晚上我回了家,跟娘和海越商量想要承包一片地的事儿。
海越默默地听着,随后问,“哥,只能承包地吗?”
我伸手往西边指了指,“那山也可以分片承包。但是承包山也不太方便,最多只能种点儿果树,咱家就我一个人,整片山怕是打理不来。挣得也少,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弄片地来种点儿实际的粮食。”
海越摇摇头,“没什么市场竞争力。”
我斜眼瞥他,“你个小兔崽子还知道什么竞争力?”
娘有点儿着急,“要是承包上片地,那可全是你来弄?这,这怎么弄?这还不是要累坏了!”
我安慰娘了两句,海越又插话问道,“哥,那河湾能承包不?”
我听了没反应过来,“河湾?”
海越点头,“弄水产。你忘了咱俩小时候还下去摸鱼,个头倒是都不小。养殖水产的话,不比种地要轻松一些?况且肉类怎么也要比蔬菜买的更多一些吧?”
我大笑,拍了拍海越的脑袋,“宝儿,你够厉害。”
我兴奋之余叫了一声宝儿,海越听了身子一僵,板着脸去偷偷的抬眼看了看娘,娘没什么反应,她问我,“那言言啊,大家会不会都要河湾啊?咱那钱够不够啊?”
海越摇摇头,指了指我,道,“大家应该都是和哥一个想法,最老实本分的去抢地,八成山和河湾都是没人要的。”
要去折腾承包竞拍的前一天晚上我还半紧张的睡不着,生怕河湾被一个不留神让别的家给抢去了。海越在一旁知道我想什么,倒也不再安慰我这些,自顾自的讲着在学校的趣话。我听了一小会儿,叹道,“哥倒是忘了,你都高二了。”
海越点了点头,末了又问,“你还舍得我以后往北京上海跑吗?”
我愣了神,倒是真的没想过他以后要上大学我该怎么抉择,我声音没什么起伏,问道,“你自己怎么想的?你想怎么来,哥由着你。”
海越一翻身,趴在我身上眨眨眼睛看着我问道,“哥,你到真肯由着我来?”
我勉勉强强的点了点头,心想要着兔崽子稍微有点儿良知也大概不会去跑的那么远。
他倒是精神的一翻身坐了起来,“那就去北京吧,我们现在做的题册到都是海淀的,我真想看看海淀到底是副什么模样,难道是随便抓个人出来都会出题册吗?”
我黑着脸,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伸手摇我,“哥你怎么了?”
我把他摁在我身上,让他头枕着我的胳膊,“小白眼狼,闭嘴,你给我睡觉。”
“睁眼睁眼。”他小声的跟蚊子似地凑在我耳边哼哼,“哥你睁眼看看我。”
我没理他,想劝自己快点儿入睡,死死地闭着眼睛。
海越抬手捏我鼻子,我喘不上气只能张着嘴喘气,刚喘了两口气,就觉得一个身影凑了过来,清淡的口舌的味道就附在了我的嘴唇上。我吻着他的舌头,亲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的拍他捏着我鼻子的手,“小混蛋,你想憋死我?”
海越无辜的看我,“咋了哥?”
我气的揉他的小脸,指头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抓来抓去,“你个臭小子别给老子装糊涂!”
“哥你不想让我走你就说吗。”他手也捏了回来,“你怎么一到有事儿的时候就跟个闷瓜,什么也不说。”
我哑着声,“我是不想让你走。但你以后要是怨我怎么办?到时候你就可以指责我海言成了你一生的绊脚石,最后八成会诅咒的我恨不得下阿鼻地狱。”
海越愣了愣,道,“你倒是把我想成小心眼。”
我摇头,“真到了以后,谁也说不准。”
“哥,怎么你现在倒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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