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无论覃松雪怎么推他,陈恪之就是一言不发。
“蝈蝈,你莫气了嘛,我错啦,我、我让你亲好不?”覃松雪的表情视死如归。
陈恪之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翻回来就压覃松雪身上了。
“蝈蝈……唔……”
覃松雪的嘴巴再次被陈恪之堵住,这回他没敢反抗,顺从地把嘴张开了,陈恪之毫无章法的一阵乱舔,心道欧阳兰兰难怪会喜欢这么亲肖童呢,嘴巴实在是太软了!亲着真舒服!
所以说电视剧真是害人不浅,荼毒了祖国新一辈的好少年。
陈恪之十分满意,说了晚安之后搂着覃松雪睡了。
这个年覃松雪过得不算太开心,因为没了覃松雪,而且大年初一在黎家又受了气,这次差点没跟黎超打起来。黎超要拆他的红包看他得了多少钱,覃松雪当然不愿意,两个都不是会吃亏的主儿,吵两句被大人拉开了,结果私底下差点动手,幸亏覃父发现得快。
覃母真是一点都不想在黎兴国家里待了。
年前黎兴国给她打电话说机械厂的工作太辛苦工资也不高,想换个好点的岗位,覃母忍着火说现在的工作不好找,下岗的人太多,能进机械厂已经很不错了,黎兴国也没再说什么。
这次回去黎家二老又提了这事儿,也不听覃母说的难处,而且还指桑骂槐地说覃母不孝,是白眼狼,连亲弟弟的工作都不愿意帮忙找,覃母一气之下吃完饭连话都没多说,给了红包就回了家。
覃松雪见他妈妈生气了,更加讨厌黎超,还埋怨说黎超那个二流子根本不要给他压岁钱。
目睹了全过程的覃父只能劝他老婆别生气,顺便拍拍儿子的头说以后不要当着外人的面骂黎超,那是教养。
覃松雪当即就说黎超是个没教养的小孩子。他记得黎超可当着家里人的面骂他了。
虽然知道覃松雪说的在某种程度上没错,但做父母自然是不希望自己儿子骂人的,再三强调要和家里人搞好关系,覃松雪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心道一定要去陈恪之面前告状。
覃母回来之后当了副县长,管文化教育一块,黎家二老在家里冷嘲热讽,说当县长还安排不了一个工作,覃母眼不见心不烦,懒得和他们解释。
而陈恪之又把黎超给记了一笔。
覃父订的书画报都没扔,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边,覃母把它们一期一期的翻开寻找美院的招生简章,可是一无所获。
“在找什么?”覃父排完舞回来看到覃母翻东西。
“你那个什么……高什么来着……那个班的招生简章。”覃母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和覃父绕圈子了。
覃父没料到覃母已经知道这事儿了,有些尴尬,愣了一会儿才道:“你……都知道了啊。”
覃母点点头。
覃父摸出白沙烟,点了一根坐到覃母旁边,吸了几口,无所谓道:“别找了……那个班这两年不会招生,我看了师资配备,都是蛮厉害的人物,相同水平的再凑一届不大可能了。大概去年那届毕业了会再招吧。”
“柏安啊……”
覃母似乎想说什么,但被覃父打断了:“今天下午吃什么?”
“啊,哦……单位有人去市里带了只鸭子回来,等下我去热热。”
“食府的鸭子?”覃父见覃母点了头,笑了笑,“他们的鸭子好久都没吃过了……球球去哪里了?喊他回来吃鸭腿啊。”
覃母欣然道:“在杨波家里看动画片。”
这两年覃家没怎么用钱,覃父一直攒着当学费,覃母对覃父去美院的事很支持,黎家二老问她要钱她也没像以前那么有求必应了,弄得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僵。
陈家则一直很太平,陈安国时不时寄点吃的过去,一大家子的关系算得上十分融洽。
陈恪之烦恼着去省城念书的事情,而覃松雪仍旧满脑子考虑的都是中午还有下午吃什么。
“球球,如果我去省城念书了,你想跟我走吗?”陈恪之抱着体型又大了一圈的覃松雪低声问。
“啊?那是什么意思?”覃松雪刚上三年级,而陈恪之已经六年级,小升初的事情就在明年,不得不做出选择了。
“你记得前年带你去大学看的陈铭哥哥吗?”
覃松雪点头,他对那个爱笑的大哥哥印象很深。
“他让我去那边念初中,我们就得分开了,等你初中再过去好不好?”
“我才不要和你分开咧!”覃松雪往陈恪之怀里钻,也不嫌热,把陈恪之抱得死死的。陈恪之一走就没人对他这么好了,杨波和齐琛卓根本指望不上。
“就三年。”
“那也不可以!我就是不要和你分开!”
陈恪之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初中到底要不要过去?过去的话今后前途一片光明,而覃松雪却舍不得他,放他在这儿三年,要是覃松雪忘性大,把他给忘了怎么办?
初中的课业算不上太多,陈恪之去新华书店看了初中的课本,自己预习了一下……差距应该是初三拉开的吧?
或许初三再出去也可以……
“嗯,不分开……”陈恪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
覃松雪高兴了,往陈恪之的嘴上亲了一口。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已经知道这个动作是“两口子”应该做的了,而且陈恪之全身都硬邦邦的,只有嘴巴那块软,亲起来特别舒服,所以他已经把亲脸改为了亲嘴巴。
“蝈蝈,今天我学了首儿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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