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片江山,惠来不知珍惜,我虽然帮忙可是帮忙终究不是主人,现在得赶紧想办法,巩固这块阵地”。
阿廖沙不知非洲公司的详情,就问麦保利有什么主张。麦保利告诉阿廖沙,他的意见是通过法律手续得到非洲公司的继承权以后,阿廖沙必须亲自到非洲实地考察,就像整顿荷兰公司一样,必须大刀阔斧改革非洲公司,清除那里的懒散作风以及弄虚作假行为。阿廖沙问非洲公司问题是不很大。麦保利说详细也不清楚。主要是耿金去世后惠来没有把精力放在公司上,他完全依赖麦保利,可是公司人都知道麦保利已不是非洲公司里的人,管也是客情,所以对麦保利的话也是应付,这样公司业务量下降不说,一些非洲人懒散的本性就全部暴露,所以必须严厉治理,对账目彻底清查。阿廖沙听麦保利一说,觉得任务还真不轻,但是任务再艰巨也必须接受,总不能让父祖辈创下的家业败落在自己手中。他向麦保利说他一定要把非洲公司好好整顿一番。
麦保利和阿廖沙只是想公司怎样不倒,继续经营发展,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耿惠来又有了一儿一女出来争夺财产的继承权。
对于耿惠来的这一儿一女麦保利,艾琳娜都晕了,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惠来有了骨血,阿廖沙更是一头雾水。但是事情出来了总得弄清楚。
那是耿惠来死去第五天,别墅里只有艾琳娜一个人,她正在暗自伤神,突然门铃响了,她问了一声谁啊,听的一个女人声音问:“这是耿惠来家吗?”
艾琳娜问:“你是谁啊?”
那人回答:“我给耿惠来送儿子来啦”
艾琳娜吓一跳,以为是个神经病,就说:“耿惠来没有儿子,他死了,你快走吧,别在我们这儿闹了,够烦心的了”。
那女人说:“耿惠来真死了啊?早就该死”。
艾琳娜不高兴啦,“你怎么这么说话,惠来怎么得罪你啦,”她开开门要看看来人什么模样。不想门一开,那女人真的抱着一个一岁大的孩子就闯进屋了。艾琳娜叫着:“唉,唉,你这个人怎么往屋里闯,我可报警啦!”
那女人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向四周扫了一眼,“房子还真大,有我们娘儿俩住的。你是谁?耿惠来的妈妈吧?”他对怀里的男孩说:“楚克,叫奶奶!”
男孩倒很听话,乖乖地冲艾琳娜叫了一声:“奶奶”。艾琳娜问沙发上的女人:“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真报警了啊”。
那女人二十三四,长得白白净净,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小男孩随妈妈,也挺俊巴。艾琳娜说报警可是一直没有拿起电话。
女人说:“妈妈您别奇怪,我也不是讹诈,这个孩子的的确确就是耿惠来的儿子。我叫诺娃,是波兰人。在德国科隆酒店做服务员。前年耿惠来和几个人一起住在科隆酒店,那一夜耿惠来占有了我,之后我就发现怀孕了,我认得跟耿惠来一起住店的德国人斯蒂德,知道他们都是布鲁塞尔大学的学生。我怕影响耿惠来的学业,就想把孩子生下来再告诉耿惠来。我听说去年他毕业了,我告诉他为他生了个儿子,他竟然不认帐。可把我气坏了。我想反正真的假不了,他也跑不了,我也不至于找他要饭吃,所以就没有来纠缠他。谁知三天前我听说他惨遭不测,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么说耿惠来是真死了?”她抚摩着怀里的孩子,神色悲怆,嗫嚅着:“可怜的楚克!”
艾琳娜听了诺娃的陈述,真是又惊又喜,又气又痛。惊得是耿惠来到处沾花惹草,喜的是耿家意外有了后代;气的是惠来这么放纵,痛的是孩子这么小就失去了父亲。她一霎那不由得想起耿金耿银移花接木之事,能不能叫阿廖沙代替耿惠来养育小楚克?可是诺娃能够像自己一样担当有名无实的妻子吗?艾琳娜只顾自己出神,诺娃问:“妈妈,家里就您一个人?”
艾琳娜说:“我给惠来的兄弟打电话,让他过来,你既然说的是实话,你们娘俩就先在大厅里歇息吧”。
麦保利和阿廖沙接到艾琳娜的电话一起赶来。麦保利的第一反应是诺娃有欺诈嫌疑,因为她和孩子出现的太突然。可是阿廖沙知道了耿惠来的花哨生活,觉得耿惠来有个私生子也不奇怪。问题是要怎么证明孩子是耿惠来的。那就要做亲子鉴定。如果女人不去做肯定有问题,如果去做了,就看结果再说吧。
因为麦保利和阿廖沙俩人在车里已经交换过意见,到家后,艾琳娜给诺娃介绍后,诺娃就要孩子楚克招呼爷爷和叔叔,麦保利截住了诺娃的套近乎,不冷不热地说:“诺娃,对吧,你叫诺娃,孩子叫楚克,今天以前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存在,也没有任何人,包括耿惠来说起过你们。所以,你必须能证明你跟耿惠来有什么关系。你们有文字协议或文书之类的文件吗?”诺娃摇头,“我们什么也没有,但是孩子确实是耿惠来的儿子”。麦保利说:“诺娃,空口无凭,让我们怎么相信?”
诺娃说:“可以到医院做鉴定吗?”
麦保利说:“那样最好”。
于是他们约定转天一起去医院。
晚上阿廖沙把诺娃带着孩子来认亲的事情在电话里跟盖家明说了,盖家明告诉阿廖沙:既然是诺娃主动提出到医院鉴定,九成孩子真的是耿惠来的。下一步就是怎样安排他们母子的问题。起码他们母子有继承耿惠来遗产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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