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性俱乐部
自从耿金去世后,麦保利也搬出了别墅。偌大别墅就只有艾琳娜和耿惠来俩人居住。麦保利想给艾琳娜雇用一个保姆,但是艾琳娜说她年纪还不老,给耿惠来做做饭没有问题。那幢别墅算地下室有三层,这样,艾琳娜就住在一楼,耿惠来就住在二楼。耿金刚刚去世的那一两个月耿惠来跟艾琳娜俩人日子过得还算平静。虽然有时候耿惠来彻夜不归,但是他总是给艾琳娜打招呼,甚至回家晚也都要告诉一声。渐渐耿惠来夜不归宿的时间越来越多,他又不是住在学校宿舍,艾琳娜就有些不满。于是耿惠来问艾琳娜他跟同学在一起聚会,或研究功课,或一起跳舞,游戏,年轻人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很开心,如果你担心我在外面,那他就把同学,朋友月约到家里来,行不行。艾琳娜没有多想就说:“咱家有的是地方,你们年强人来玩,来学习,不是很方便吗”。有了艾琳娜的允诺,耿惠来就开始上家里领人了。
艾琳娜观察来人大多数都是规规矩矩的,多数是学生模样。他们在楼上也是安安静静,不吵不闹,艾琳娜以为他们是在一起学习或交谈,很放心,有时候还上楼给年轻人送些水果,端壶咖啡,年轻人对她也都很客气。开始那些人有的呆一两个小时就走,个别的有不走的,反正房子空闲的有几间,足够年轻人折腾的。可是半年以后来的人越来越多,耿惠来告诉艾琳娜他们一帮朋友成立了一个“爱心”俱乐部,每周聚会一两次,可能唱歌跳舞,您别嫌乱,艾琳娜想年轻人好热闹,这是天性,就告诉耿惠来她不在意。另外耿惠来告诉艾琳娜他们朋友在一起聚会时,请她不要上楼,省的惹大家拘谨。艾琳娜想,也是的,自己一个老太婆也没有必要跟年轻人瞎搅和。就对耿惠来说,让他放心,她不会去打搅的。这样耿惠来在楼上怎样胡闹放心大胆,艾琳娜对耿惠来他们在楼上的活动也不闻不问了。
阿廖沙问艾琳娜那些来的人中,她认识几个,艾琳娜想想说:“不认得几个。每次来人并不都一样。有男有女,不过我认识那个王医生的女儿王西凤也来过。不过她每次都是单独来,不和沙沙那些同学一起玩,因为她不是沙沙的同学,她年岁要小一些。沙沙同学常来的有一个荷兰人别卡,一个德国人斯蒂德,还有一个听漂亮的比利时姑娘罗拉,其他就记不住名字了”。他们正说着,麦保利敲门说警察来调查了,要找艾琳娜询问,于是艾琳娜就出去了。
盖家明对阿廖沙说:“要想了解耿惠来死因,刚才你妈妈说的那几个人名很重要,他们一定对耿惠来的死能够提供线索”。
“那我们先找熟悉的王西凤聊聊”,阿廖沙征询盖家明的意见。
盖家明说:“我们马上就去”。
俩人找到耿惠来的车钥匙,到庭院开了车门,盖家明坐上车,阿廖沙开着,盖家明说:“看来我也得学学开车了,不然有什么事,还真不方便”。
“早就教你学,你不。我支持你学,学会就给你一部车”,阿廖沙说。
盖家明说:“那先谢过了”。
王西凤应该跟她父母住在一起。他们家在布鲁塞尔市南部,楼下是王世路的诊所,楼上是居室。让阿廖沙他们感到意外的是王世路在家庭诊所正给病人看病,他竟不知道女儿上哪去了。他反而问阿廖沙:“你俩找西凤什么事啊?”他对阿廖沙说:“西凤一直跟你哥哥惠来要好,你不知道,听说他俩闹着要结婚了,你俩找西凤什么事?没有问问惠来西凤在哪?”
看来王医生什么也不知道,阿廖沙本打算不告诉他耿惠来已经死了,可是盖家明却说了:“耿惠来死了”。
王世路乍一听到这句话,拉住盖家明,“你胡说八道,青天白日,你怎么好好咒人死?惠来死了,西凤怎么办,她肚里怀有惠来的孩子啊”。
“什么,西凤怀有惠来的孩子?”阿廖沙跟盖家明同时惊讶极了。
王世路赶紧打发看病的人离去,要阿廖沙详细跟他说说情况。阿廖沙说他们也是刚刚从乌克兰赶回来,刚才听说这事想找西凤了解一下情况。
王世路问:“耿惠来家里没有西凤吗?她昨天你一晚到现在没有回家啊”。
“那您问问西凤同学看看她在谁家啦”,阿廖沙想着自己家的事,就赶紧告辞了。
盖家明问:“还上哪去?”
阿廖沙说:“回家,等消息,警察应该找到线索的”。
盖家明建议先到医院看看耿惠来的遗体,那里肯定也有警察调查。阿廖沙觉得也对。到了医院,阿廖沙说明自己的身份,出示了身份证,其实他不出示证件,就把护士吓一跳,一个护士看见阿廖沙,大喊着;“那个死人复活了”,吓得她抓住同伴,直往同伴身后躲。阿廖沙忙说:“我是活人,跟死去的耿惠来是孪生兄弟”。那护士才不住打量着阿廖沙,问:“你要干什么?”阿廖沙告诉她,他想看看他哥哥,护士告诉了耿惠来尸首存放的地点。果然那里有警察看守,阿廖沙再次说明自己身份,他被允许进入,盖家明则被阻挡在外。
阿廖沙走进停尸房,揭开耿惠来尸首的白布,看看他浑身淤血,脸色紫胀,心想哥哥肯定被人投毒致死,他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就赶紧出来对盖家明说:“耿惠来确实死于中毒。”警察又询问了他们一番,知道他们跟死者的关系,又确实跟死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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