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家明,盖莉莉也招呼着:“哥哥,过来!”
盖家明向盖六方走去,到了盖六方身边,盖六方问;“耿伯伯的遗嘱你听到了?”
“听到了”。
“你怎么想?”
“我真的喜欢阿廖沙”。
“你真的想跟他结婚?”
“真的,我们真心相爱”
“爱你个头!”,盖家明猝不及防,盖六方咬牙切齿一个嘴巴扇来,盖家明嘴角立即流出鲜血。这是谁也没有料到的事。吓得盖莉莉直喊:“爸爸?”朱亦真也不满:“六方,你干什么!”清脆的耳光在静寂的墓地特别响亮,前行的人们都站住了脚,回头望着,儿几个年轻人却看了个满眼,阿廖沙立即跑过来问:“盖叔叔,怎么啦?”
这一耳光却使盖家明下定决心不再回家。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向还在发怒的盖六方说了句:“爸爸,事不过三”,然后向盖六方深鞠一躬,又向朱亦真深鞠一躬,对盖莉莉说:“妹妹,哥哥拜托你日后好好照顾爸妈!”,就拉起阿廖沙,头也不回地走了,田福旺,匡辅仁也立即迎上来,四个人一起离去。
王世路一家走到盖六方跟前,王世路关切地问:“老兄,发生什么事了,说什么,你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孩子啊”。
朱亦真含着眼泪说:“就是,你生气,你打人,你痛快了,孩子的脸往哪搁?”
盖莉莉也说:“爸爸您打人不对,必须跟哥哥道歉!”
盖六方理也不理,赌气前行。王世路摇摇头:“都上年纪了,还是这种倔脾气!其实有些事看开了,本来无所谓啊”。
☆、二十五,家明参谋
二十五,家明参谋
盖六方到达比利时生活已经很多年,但是他骨子里接受的是古老的中华传统道德教育,尽管到达比利时以后他接受了许多西方观念,包括对同性恋的宽容,但是这种事发生在别家别人身上他可以接受,一旦真正来到他自己家,就是他的儿子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家宣布同性结婚,还得到什么房屋赠送。在他看来这等于当众受辱,所以他心里懊恼耿金,可是那已经是死人,因此他才把怒火撒在儿子身上。
他打了儿子耳光,儿子没有跟他争吵,也没有顶撞,却深深给他鞠了一躬,然后跟他的伙伴扬长而去,他觉得这比儿子顶撞他,他还要难受。他知道这一次儿子出走再难以回来,所以回到家里他自己跟自己生闷气。朱亦真也知道这次丈夫对儿子的伤害是伤透了儿子的心。儿子没有大吵大闹,没有跟爸爸争辩,那就是宣告他无须争辩,他要坚决走他自己选择的道路了。她知道这时候埋怨丈夫也没有用,一切只有等待时间来磨平他们父子间这道深深的伤痕了。
那天盖家明跟阿廖沙和匡辅仁田福旺到了步大壮的餐厅,匡辅仁和田福旺都询问盖家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伯父要当众抽他嘴巴,盖家明不愿在朋友面前说自己父亲的不是,只推说没什么大事,阿廖沙看着盖家明,只是紧紧搂着盖家明,很歉然地在盖家明耳边小声说:“都怪我,明明,都怪我”。盖家明却微笑着说:“来喝酒,今天我请客!”田福旺问:“明哥,你有什么喜事,你请客?”
盖家明说:“你们没听清啊,耿伯伯要赠我一栋住房”。田福旺说:“是真的吗?我听到了,可是你得跟阿廖沙结婚啊”
“结婚就结婚,怎么啦!你还吃错醋”,他捣了田福旺一拳,“你现在跟了匡哥,你再吃着碟子粘着碗,小心匡哥把你老二一口吃了”。
田福旺说:“我那是吃醋,我是羡慕,你有福气”。
“你小子别转轴,说话带把,匡哥亏待不了你,你就老老实实一心一意跟着匡哥吧”,盖家明揶揄着田福旺。
田福旺说:“这是那对那,明哥今天有火尽管冲我撒好了,来,为明哥就要结婚干杯”。
步大壮没去墓地,不知怎么回事,问盖家明:“怎么说结婚就结婚啊?”
“别问啦,你今天把酒预备够就行!喝,今天谁不喝醉不许走!”盖家明一反往常的温和,大声呼喊起来。匡辅仁知道盖家明在他爸爸那里一定受到强烈刺激,心里有极大伤害,他要不发泄出来就有可能坐成心理疾患,所以他迎合着盖家明,“哥几个,喝,阿廖沙,哥几个虽然没有给你帮上大忙,可是这几天也跑前跑后,够哥们够义气,你不敬敬大伙啊?”
一句话提醒了只顾呆呆看着盖家明的阿廖沙,他也连忙举杯说:“我真心感谢哥们们,我先干为敬”,说完,他将一杯啤酒喝了下去,大家一起叫好。这几个小伙子把步大壮的餐馆当成自己的餐馆了,在单间里任凭盖家明和阿廖沙发泄着,匡辅仁给步大壮使眼色要他保持清醒,田福旺给阿廖沙盖家明俩人一杯杯敬酒。结果可想而知,阿廖沙和盖家明先后醉倒。然后步大壮开着餐厅的车让匡辅仁和田福旺帮忙把阿廖沙和盖家明两个醉得一塌糊涂的人送到了辅仁公司的住处,又扶着他们睡下,然后有把匡辅仁和田福旺送到了匡辅仁宿舍。
回到店里林老板问步大壮:“这几个人今天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步大壮说好像是盖家明在墓地让他爸爸打了一耳光,为的是耿金遗嘱说要盖家明跟阿廖沙结婚”。
“这都哪挨哪,你也喝多了吧,你准没听明白”。
“咳,明白不明白,你就别操心了,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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