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个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周浩洋说道。
“好,放在这里吧,再去置办一桌酒席送到羊坝的房子,我晚上去那里。”周浩洋没有看进来的人,只是挥了挥手,发出自己的命令之后,让那个人离开了。
然后又把眼神投向周金丰,“金丰,怎么样了,能走吧,我们去洗个澡,换个衣服,然后吃点东西如何?”周浩洋的语气很是舒缓,似乎还有一种商量的口吻,这不是他的习惯和性格,但是今天确实是这样的方式。
周金丰笑了,这是他好久没有的那种甜甜的开心的笑容了。
“周哥,我还想喝一杯糖水。”他轻轻的启动了干涸的嘴唇,想给周浩洋一个甜甜的微笑,虽然这笑容发出的是那样的不自然,但是却是那样的真诚。
此刻他感觉到自己在发洋贱,不过确实就像这样做这样说他真的很想再喝一杯红糖水,这水真甜,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10 天台山洗澡
通往天台山的小路上,一辆吉普车在奔驰,他的速度不是很快却是很稳。周金丰就坐在吉普车的后面,从驾驶员的位置斜对着和同样斜坐着的周浩洋讲述着自己的遭遇。
此刻他的语气没有了太多的委屈和不满,应该说他只是失去了自由和荣誉,他并没有受到非人的待遇,只是精神和ròu_tǐ上的营养都很不理想,却不是没得吃,只是很差而已。
现在看到了周浩洋,他就有了一种感觉,最起码要比在望龙门强,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很快地获得自由,不过他不能奢望着还能去上海什么的参加任务成为英雄,不过他可以期盼着在息烽自由自在,哪怕成为周浩洋的金屋藏娇,他都无所谓。
失去自由的滋味,实在是一种煎熬,没有什么比失去自由还可怕的了,那是一种寂寞无聊的惩罚,就像一种慢性自杀,让你在悄无声息中死亡而自己不能自救。
周浩洋轻轻的聆听着,感觉着周金丰的心态,他虽然把周金丰当做宝贝,但是他要弄清楚周金丰现在的思想,他不会留一个和自己思想上相左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心尖宝贝,仕途永远是他心中的第一位。
现在他可以放心了,就像霍言旺说的一样,周金丰只是成了别人绊倒霍言旺的一个牺牲品,他根本不是他们说的敌对任务,而且现在他的心里的那种期盼周浩洋也一清二楚,他从周金丰的神情就能感觉到。
桑加权把车停在温泉的大门口,他没有得到和周浩洋周金丰一起进去温泉的命令,只能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温泉。
他心里很清楚周金丰在周浩洋的心里比自己重要的多,自己只是周浩洋的一条狗,而周金丰则是周浩洋的一个宠物,也许是一只名贵的狗。
他确信自己的想法,因为在周浩洋的心中,他和周金丰都不会成为人,只不过他还没有周金丰名贵,周金丰是那种可以吃大餐的康巴或者吉娃娃,而自己只是看门的笨狗。
桑加权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已经有了狗的眼光,而周浩洋却不知怎么想,周金丰不是他的吉娃娃和宠物,他是自己身体和生理需要的一部分,他把周金丰当做人,不过不是男人,而是一种不会生育的女人,一个可以让他飘飘欲仙的那种女人。
自己不能给她名分却能给他更多填充的女人。虽然这样的女人在他的心里比桑加权这样的狗强不了多少,但是他毕竟还是人,一个可以以男人身份出现在自己身边随时供自己享受的女人。
还是那间当年和霍言旺一起呆过的小屋,还是坐在竹椅上喝着西湖龙井,但是今天的感觉却是那样的不一样,今天周浩洋自己并不想洗澡,他突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那是他看到了一脸病态的周金丰,似乎不适合有其他的动作。
他周浩洋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马上情绪激昂的人,尤其是看到周金丰的一身疲倦和憔悴,他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怜爱,他觉得应该给周金丰一个休养生息的时间。
他想要周金丰的缠绵,但是想要那种和以前完全一样的周金丰,而不是现在这样看上去丝毫不在状态,有非常渴望和自己有什么的周金丰。
他怕这样的和周金丰缠绵了,他心里有着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从而失去了心中的那份美好。他可以等,尽管自己的生命之根一次又一次的向他示威,但是他的想法已经很成熟,对于生理的不满他完全可以不放在心上。
所以周金丰脱衣服的时候,他稳稳地坐在竹椅上抽着烟品着茶,想着那天晚上的四个人的疯狂。想想那天缠绵的四个人,想想现在这四个人的处境和情况,不由得心中生出了一种感慨。
霍言旺走了,他的升迁有着一种被架空的味道,田町莂三还在自己的集中营中,自己并没有在亏待他,因为他已经成了一个日本式的太监。
现在每天妞三姐一样的勾引这息烽里的那些卫兵职员,主动地为他们奉献上自己身体,他已经是一个乱货了,因为只有这样的乱下去他才会挣到他想要的生活必需品,而周浩洋就是想看到他这样的样子,小鬼子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周金丰很迅速的脱去了身上的全部衣服,没有放进衣柜,狠狠地扔进了垃圾袋,那种扔衣服时的动作和情绪,就像是扔掉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以及那种霉运一样的痛快和仇视。
见到周浩洋的那一刻,他就想扔掉这身衣服。但是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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