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大殿中。让人瞻仰才是良举啊!”
管家即刻让人抬起,摆在殿侧,小心呵护着。
“王爷今天如此高兴,不如贱婢在给大王舞一曲,助助兴。”穿着舞服的女子见锡王面上带笑,便半蹲下,自引自荐道。
“好。”锡王袍子一甩,重新坐上软榻子,喝着酒,欣赏起这个上月刚来的舞姬,她那吸引他眼球的独特舞蹈来。
“哆哆哆。”
小青和陈红莲刚刚跑回来,坐下喝了一口茶。门口便传来了一阵叩门声。小青疑惑的跑去开门。
佩断在门外说道:“莲儿姑娘,王爷需要一位贴身侍女。”
小青意识道了什么,红着脸,回头看向陈红莲。
这两个人,用这样的眼神!什么意思啊!不要这么看着他!他会害羞的啊!
陈红莲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窘迫的跟着佩断前往王爷住的院子。
“更衣。”屋子里,背对着他的人,伸出双臂,说道。
佩断把他带进来了,便关门退了出去。
服侍了对方这么久,早已经熟络的人,很快就为他换下了衣服,试了试浴池里的水温,回头说道:“王爷,可以沐浴了。”
祁恒雨下到水里,示意对方帮他捏肩膀。
“明天我要去锡王府,你随同,穿的别太艳丽,锡王喜欢花枝招展的女人。”享受着对方的按摩,祁恒雨用慵懒的嗓音说道。
他不穿的艳丽也是妥妥的花枝招展好吗!等等,他为什么要用花枝招展,明明是玉树临风!
趁他走神期间,带着水汽的手已经捏上他的下巴,接着对方附上了他的唇。
都城内,一批俏佳人坐在轿上,排着长条,缓慢行驶在道路上。锡王府后门,一众薄纱蒙面,紫衣舞女,下轿,进入。
陈红莲随自家王爷来到锡王府。今日是锡王设宴,宴请各国来的使臣,府上奴才婢女忙上忙下,更加让他注意的是到处都有蒙面的舞女,规整的排着队伍走过他的身旁。
祁恒雨被管家领着进入府上设宴的歌舞大殿,见身后的人略有诧异的看着身旁的舞女,在他耳畔小声解释道:“北滨锡王舞,如痴如醉。”
原来是这样。
他回过神才发现对方靠得这么紧,又趁他不注意,吃他豆腐,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红着耳根子,立刻推开对方。
“王爷这边请。”回过头的管家,并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把人引到设宴的地方,说道。
祁恒雨点点头,走了进去。
大殿的内里,设置的很是别致,浅粉的帘子随风飘舞着,正应和着中央圆台上,跳着舞的女子,一旁的琴师也是技艺不凡。席座皆已设立好,他们在主人身旁,最上座,因为这个堂颇为宽敞,所以离着座位的距离,略微远些,不过也好看清,这堂内华丽的装饰。那左边帘子后的侧殿上,立着很大一个物什。银白耀眼,铜透镜明,这是……
陈红莲眼睛瞪的硕大,使得眼睛里看到的物体,对他来说,都有些不真实了,不过他还是宁愿不真实的好!
洛阳镜!
是!洛阳镜!
什么都能忘记,他却久久不能忘记这个,长孙家的青玉凤洛阳镜!
镜子里映射出一个小小的红衣人儿,他徘徊在镜前,好奇的用手抚上镜面,那冰凉的手感让他一颤,随后慢慢发热的感觉,灼着了他的手。这镜子……有灵魂。正如同凤凰的眼眸,那颗蓝色的玉宝石。他每日对着那镜子弹曲,每日对着那镜子练舞,少有空闲的时候。镜子里的人一日比一日生的俊气,镜子里的世家也一日比一日活的阔气。最后的离别也却是那镜子,保住了他一命,用奶娘的血迹,保住了他一命。
这面镜子却没有了往日里的生气,摆在那儿,看不见一丝生气,像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镜子,沉闷的很。虽是这样的沉闷,但是那耀眼的光线,却好像在炫耀着,依旧不凡的表体。
他不会认错的,这样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认错!胸口涌上来的气息,让他慌乱。
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毁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不能卡的扎实……
☆、27
“莲儿。”面前的人,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彷徨的抬起头,望着祁恒雨,当对上他那若有所思的凤眸时,不由低头收起心底里不安的情绪,跟了上去。
祁恒雨望着他,感觉对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再看看身旁的铜镜,有些不解,但还是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早就听闻北滨洛阳镜,世间无双奇物,可陈红莲他一个小小人物,竟然认得?颇为蹊跷。
跪坐下为主人倒着酒的人,心绪早已不在席上,低着头,压抑着情绪,攥着裙角。就连锡王来的时候,他也是默默跟着所有人做着动作,没有看对方一眼。
他早该知道,境死,非器毁,灵散,非灵消。这个伴随着善与恶,美与丑的器物,就算是付出了血的代价,也不曾伤它一丝一毫。他用七年自由也没有摆脱的了。
“唯一镜毁,我族方能保……”性命。
叔父死去前的最后一句话,他都没说完,最后他的眼睛都没有闭上,也没有办法入土为安……
府上的一个角落里,白涵走近婆婆说道:“我去方便一下,婆婆。”
那婆婆点了点头,吩咐道:“别太久了,涵儿。”
随即白涵拐了个弯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凭着这一身舞女的衣服,就可以在王府里走动,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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