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旁的小太监,挥手让人抬上封赏。
祁恒雨跪拜下,说道:“儿臣领旨。”
“师兄!起床啦!”清晨白生勿拿着笤帚,推开白真房间的门。可是他走进去一看,却发现没有人,刚刚还在想师兄去哪里了?门外的师弟就传来了,师父出宫的消息。
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昨天师父过来看师兄是因为要带他出宫。
生勿走出十八师兄的房间,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想着,现在师兄应该已经下山了吧。
哎,十八师兄终于长大了,离开了他的照顾。
生勿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花。这是九年来,师兄第一次离开他的身边,不知道他不在师兄身边,师兄自己能不能照顾好自己。白生勿突然有一种母亲嫁了女儿,我家师兄初长成的感慨。
他拉过站在门口的小师弟,紧紧抱住,在他的肩膀上,毫无预计的哭起来。
“呜呜呜!白真师兄!师兄!”
突然被抱住的小师弟,被吓傻了!
“生勿师兄,你怎么了!师兄,你别吓我啊!”
……
“阿嚏,阿嚏!”坐在马车里的白真毫无预计的打了两个喷嚏。
白念戟抬起袖子,捂上鼻子,一脸嫌弃的瞧着他。
白真连忙讨好的,煽动起窗帘来。
赶着马车的大师兄拉开门帘子,探进头来,问道:“着凉了吗?”
白真忙摇摇手,说道:“没有没有!”
白修脱下身上的披风,递给他,说道:“披着吧。”
“谢谢大师兄。”
看着大师兄把自己的衣服递给了里面的人,而自己却吹着凉风。白涵没好气的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打了个喷嚏吗。
“驾!”他用力抽了一下马屁股。
马车突然的加快,让坐在里面的白真一颠,后背直直的撞在车窗上。
“啊……”他皱着眉头,神情痛苦,紧闭着嘴巴,发出一声低沉的□□,再不敢叫出别的声来。他怕师父看他伤势没有好,把他赶回来。
“药膏带了吗?”把面前人的每个表情都收在眼底后,白念戟问道。
“师父没事儿的!”白真一只手摸着背脊,立刻摇头说道。
白念戟伸出手掌,让他把药拿出来。白真不敢违抗师父的命令,只好默默从长袖子里,掏出那盒药膏来。
白念戟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脱了衣服趴在坐垫上。白真脱下披风,缓慢扯着腰带,褪下上衣,整个人趴在师父面前,用手臂遮着脸,掩饰着脸上尴尬的红晕。
白念戟占了一抹药膏,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到白真纤细的身体上,那道道暗红色的印记,让他不免皱了皱眉头,略有些心疼。想着,是不是他手下的太恨了些?
那冰冷的药膏,碰到背脊上,抹化开。慢慢发起热来,不同于昨天的疼痛,今天则是像千百只蚂蚁在爬一样的痒痒着他。但他不敢乱动,只好忍住,紧抓住手上的衣服。
抹完药膏,白念戟刚刚想多揉一揉开,顺便帮他输点真气,散散淤青。白真就忍不住了,抬起憋红了的脸蛋,说道:“嗯,师父,够了。”
湿润的眼睛里,像随时挤得出水一样,脸颊泛红,嘴里喘着粗气,掐住自己双臂的手指,在上面抓出道道红印。
表情怎么像猫咪一样,好可爱……
“噢。”
白念戟回答道。随后他慌张的拿起经书,掩饰着脸上尴尬的神色。
白真一头埋在衣服里,难耐的低沉哼哼着。居然在师父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好丢脸!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盯着书本的深褐色眼睛,不由自主的挪到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上。他的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色。
想起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白真,那个时候的他,也是像现在这么瘦弱,还总是成天拖着那不合身的道服,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到处乱跑。张着一口还没有长齐的牙,软塌塌的叫着:“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还记得上一次给他这个白痴徒弟涂药膏的时候,还是在他十一岁生日那天。那天天色以晚,他走出书房正奇怪白真怎么不见了。
随后才知道,他不好好练功,偷溜出宫抓兔子了。想着山里的毒蛇猛兽,他连忙跑出去找。等找到白真的时候,看到他正趴在一根树枝上,整个人摇摇欲坠,而在他下面,则站着一只随时等待他掉落下来,准备进食的老虎,还好他及时赶到,赶跑了猛兽,把他从树枝上揪了下来。回宫的时候,他看着擦破了手臂的白真,想着如果不是自己刚刚及时找到他,救了他,他现在就已经被那只老虎吃的只剩下骨头了。随后白念戟一阵火气上头,完全不顾及自己腿上还有打斗时的被老虎咬的撕裂的伤口。拿起身边的藤条,红了眼睛,闷声一口气打断了四根,且不管白真再怎么认错求饶,都没有停手。
那天晚上,白真趴在自己的床上,两个眼睛哭的肿的跟核桃似的,一边抽泣一边做着噩梦。
嘴里还呢喃着。
“师父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疼,师父,疼。”
白念戟靠近他,脱掉对方染着血迹的衣服,想帮他上药。
他打了盆热水,拿着湿毛巾想要擦掉白真背上的血迹,刚刚靠近他,毛巾都还没有触碰到伤口的时候,对方就条件反射性的躲开了。
嘟囔着:“疼。”
小心翼翼的擦掉血迹,白念戟拿起药膏涂了上去,然而冰冷的药膏并没有减缓对方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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