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经历了多久的折磨,颤抖着一遍遍求饶,却没有半点用处,手还被贺谨强行带着抚弄自己的身体,更让我的羞耻感暴增。我后来已经彻底哭不动了,恹恹地趴着,任这俩人的凶器激烈侵犯着早已红肿起来的r_ou_x,ue,只间或低低啜泣一声,换来更猛烈的侵占和索取。
待到这场磨人的性事终于结束,我望着走廊深处的一片漆黑,脑袋疼得厉害,恍惚着慢慢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有些零零碎碎的记忆逐渐回笼,却还有更多破碎的记忆片段怎么都拼凑不起来。
我懒得直起身,躺着疲惫地抬手按了按眉心,声音因为虚弱还透着几分绵软:“……这什么破方法……阿谨,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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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贺谨按着我的后颈不让我抬头,一下下执拗地亲着我的面颊,“这种事你让另一个不重要的家伙去就好了。”
我实在是累得不行,没多想就直接顺着贺谨的意开口:“谭尧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不悦地沉声截断:“你真觉得我不重要?”
“够了……都闭嘴。”这俩人说话时深深埋在我身体里的r_ou_刃细微颤动所产生的刺激让我无法负荷地喘息了声,大腿内侧的肌r_ou_也连带着抖了下,“再不拔出去……就都给我滚……”
这俩人终于安静了下来,缓缓抽出了让我此刻恨不得剁碎了的玩意儿。没法堵住的热液顿时涌了出来,s-hi嗒嗒地淌满了我的腿间。
我完全能想象现在身上有多狼藉,无比糟心地伏在贺谨身上休息了会儿,不顾颜面破罐破摔地求助:“带我去浴室……”
肩部和腿弯被一把揽住,一阵天旋地转后我直接被身后这人打横抱了起来,好在被折腾得要断了的腰被小心避开了。
“这样会难受吗?”谭尧低声问道。我摇了摇头,下意识将自己埋进了对方的怀里。
贺谨不满地冷哼了声,捡起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时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r-u尖,引得我颤栗着将头重新探了出来瞪他,才笑着收了手。
我昏昏沉沉地被抱进浴池清理,温热的水流极大地缓解了身上的不适,惬意的感受让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然而没睡多久就在呼吸困难中被迫醒了过来,我难受极了想换个姿势,却发现动弹不得。待再清醒了些,才发觉自己后脑被贺谨牢牢按着,头被迫抵着对方的胸膛,而身体的其余部分则从背后被谭尧压着。
我叹了口气,费力地抽出被压到发麻的胳膊,想了想呼吸不畅的主要原因后选择给贺谨在脑门上来了一记,又颇有些遗憾地发现目前自己实在太虚弱,没什么力道。
“……嗯?”贺谨这人同我一样浅眠,几乎是立刻就醒了,摁亮了床头灯撑起身看我,“哪里不舒服吗?”
我见这人神色也挺疲惫,那点类似起床气的怒火莫名散了些,心头莫名一动,抬手摸了摸对方好像有些消瘦的面颊。
贺谨怔了会儿才反手握住我的手腕,低头无比温柔地亲了亲我,没再问我为什么把他弄醒,转而轻声问道:“怎么了,脑袋还疼吗?为什么露出这个表情?”
“……你好像很累。我爸没那么好说话吧。”我揉了揉太阳x,ue,感觉自己依旧没想起来绝大部分的事。但好在那些记忆不再是完全的空白,虽然模糊,但好歹有了个大致的印象,至少存在了拼凑起来的可能性。
贺谨笑了笑:“确实有些难交流,但为了你,我甘之如饴。不过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你们顾家就没出过什么性子软和好商量的人……除了你。”
我心头刚升起的一点暖意直接被这话灭了个彻底,冷哼着瞪了对方一眼:“我、我只是隐约记得自己以前好像对你有亏欠,才……”
“亏欠……”贺谨镜片后的眸子微微眯起,刚刚还显出几分温柔的眼神一下子凌厉了起来,声音沉郁无比,“所以你为什么当年突然单方面跟我分手?我可不信是所谓的玩够了。”
我被问得一下子卡壳,咳了声心虚地挪开视线。我确实记得自己干过些不厚道的事,但具体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做,现在是真的还没想起来。
大概是我的茫然太过明显,对方轻轻哼了声,捏着我的下巴垂眸道:“没事,想不起来就慢慢想……我对你一贯很有耐心。你抹去痕迹销声匿迹了整整两年,我不也一直都没放弃,所以现在才能顺利地把你逮了回来?”
我听完只觉得后背更凉了些,尴尬地笑了笑:“呃……这……”
贺谨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我会儿,忽然低头用力亲了上来,等我气都喘不匀,被迫主动示好地缩进他怀里蹭了几下后才施施然松开了手,语含宠溺:“再投怀送抱,我可就忍不住了。”
我懵逼地看着对方颠倒黑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浑身僵硬地感到有道火热的吐息烫在我的脖颈处。
“……大半夜的不睡觉,扑别人怀里调情?”谭尧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起初还带着一分刚醒的沙哑,到了后面愈发冷沉起来。
我后脑一麻,好不容易安抚了谭尧这边,转头又要面对神色冷淡下来的贺谨,几次三番下来深感心累。
记忆模糊的这段日子格外难熬,反复的梦魇让我常常在一身冷汗中醒来,然而醒了后除了那种心悸的滋味,又什么都不记得。白天纵使j-i,ng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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