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东方不败堵住李含蕴的嘴,伸手帮人揉了揉紧皱的眉心,“皇帝又不止朱棣一个儿子,更何况比起朱棣,他不是更喜欢焰文这个皇孙吗?只要焰文身份没问题,那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又怎么能说皇朝倾覆呢。”
“但是焰文仿佛并不热衷于皇位……”李含蕴喃道。
东方不败眨了眨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焰文也有自己的命,命中该有的一样都不会缺。他身上所背负的身份,就代表他得拿出承担那身份的责任来,便是再不喜,也得做下去。”
“焰文虽然在外流浪了这许久,但自幼接受的便是皇室教育,他对于这些的承受力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东方不败突然促狭的笑了笑,“我倒不知道长竟然是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为了这些许小事钻牛角尖?”
“呵……我只是护短罢了。”李含蕴洒然失笑,摇头道,他拉下了东方不败在他脸上乱动的手,“别乱动,否则我就……”
“就?就怎样?”东方不败眉尾一扬,俯下身贴在李含蕴的耳边低语,“道长,我们来做些快活的事吧,省的你总瞎想些有的没的~”
“我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呢~”
李含蕴眸色一深,将手伸进松垮垮的羽纱里面,触手的是一片娇嫩的肌肤,“还是大白天呢。”他将人拦腰抱起,压着声音说道。
东方不败将人抱紧,拿脚踩了踩那硬邦邦的东西,“时间不是刚刚好?”
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在这装什么装?
李含蕴哑着嗓喘了口气,把人扔到床上,他解下东方不败才系好没多久的腰带,给缠到了对方的一双手腕上。
东方不败看了眼,没阻止顺从了,双腿架在了李含蕴的肩上,美目流转,似娇嗔,又似撒娇,“做什么?几次我阻止过了?”
“呵呵呵……”李含蕴听了,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低沉的笑了,“教主,我们今夜别睡了。”
“哭着说不要也不行。”
他堵住了东方不败要说话的嘴,“干♂死你。”
……
李含蕴带子缠的并不紧,至少对于东方不败来说是很轻易的就可以挣脱,但后者并没有刻意去解。
但是做了一轮之后,那带子自动就散开了,东方不败便翻了个身,将李含蕴压在了身下,交连处并未分开。他扬起脖子,坐在那里上下起伏,喘息声一声压过一声。
李含蕴觉得不过劲,便按住了东方不败的腰,将其固定在上方,自己抬着腰一次又一次的将利器送入柔软的甬道之中。
什么九浅一深,都是放屁,怎么爽怎么来。
……
李含蕴说话从不作假,说一夜不睡,就一夜不睡,统统算起来差不多做了整整一天一夜。
最后一次的时候他其实已经she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如果不是亢奋劲在那没过,并且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他早就想偃旗息鼓了。
其实过多的欢/爱并不好,不论是对身体和心理都没有什么好处。
这一次是他放纵了,但也有着东方不败的放任在里面。
这几天他梦魇的次数越来越多,他虽然闭口不谈,但东方不败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睡不好的结果就是导致他脾气暴躁,为了不让小徒弟和东方不败太过担心,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避免说话露馅。
他想:东方应是看出来了,虽然没有问,但也尽心尽力的在让他放松。
而放松的最好方法无疑是疲惫不堪,闭上眼就能睡着。除了在性上沉沦放纵,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能让他尽快疲惫呢。
又在床上睡了一整天,李含蕴侧过身,不着痕迹的揉了揉酸软的小兄弟,然后看着浅皱着眉头的东方不败,随即勾唇无声笑了笑。
他看着东方不败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动了动眉头,但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李含蕴带着些微妙的心情起了床,去给东方不败煮粥,这次他确实做过头了,暗叹着自己今后几天的日子不好过了。
在厨房看见了焰文,对方看到他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师父……你起来了啊?”
“嗯。”李含蕴脚步一顿,“听到了?”
“啊?不不不……”焰文将头甩成了拨浪鼓,但是在李含蕴的视线压迫下又点了点头,小声道,“你们声音那么大,我又不是聋子……”巨尴尬,少年人当晚做了他的第一个春/梦,梦里的人却是……虽然离他的标准还差的远了,但到底是个姑娘!
李含蕴有些饿得发昏,便没有细听焰文到底说了什么,“行了,滚蛋吧。”他摆了摆手,先在厨房里找吃的。
他们住的这个院子是临时租的,租了一个月,租金只有五两,离皇宫很近,属于繁华地带,院子里什么都不缺,柴米油盐俱全,除了一些新鲜菜需要格外购买外,剩余的东西够他们用一个月还富余得。
因此租金只要五两是真的很便宜了。
不过像这么好的院子却租这么便宜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房主也没骗人,直说了后院中有一口井,当初有个姑娘跳井自杀了。房主当时盘下这个院子的时候不知情,后来知道了却不敢再住下去了,他也想过隐瞒这件事,但是左右邻居都知道这些事,他想瞒也瞒不了。
再一看李含蕴三人气势非凡,就一股脑全说了,李含蕴和东方不败都不是善人,自身煞气就重的很,只是有人跳过井对他们来说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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