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着东方不败提前传过来的手信,底下伺候的人丝毫不敢怠慢,已经临冬的气候,院子里铺着地暖和暖炉,整个屋子都是暖呼呼的。
虽然比不上东方不败居住的院子奢华,但用来招待客人,已经是极好的了。
李含蕴敲了门,得到许可后走了进去,屋外寒风凛冽,他随手将门关上。
屋内,林平之正抱着个小暖炉一边暖手一边看书,他最近迷上了话本,特别是一些nuè_liàn情深的戏码,他一边嫌弃得不行一边又哭得稀里哗啦。
林平之将话本反压在桌上,看向李含蕴,面露惊奇,“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李含蕴居高临下,轻轻一瞟就将封皮上的名字看了个清楚,“《我与燕王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他诧异的看了眼林平之,“这是什么?”
“话本啊。”林平之想将话本藏下去,但刚起了念头又打消了,这样岂不是欲盖弥彰,平白让人看了笑话,“据说这是今年民间最流行的话本,很多闺中女子都爱看,已经出了第三卷 了。我知道的迟,才在看第一卷。”
李含蕴在林平之的对面坐下,没有再问话本的事,而是直戳主题,“今天来找你,原因你大概也能猜到,是为了岳不群的事。”他停歇下来,特地多看了两眼林平之的表情,“你若是罢手,或是不需要我配合,跟我言明。若是不甘心,想搞事需要我配合,也可以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你似乎比我更想看到岳不群出事?可他不是也当了你十八年的师父吗?”林平之反问道,“我心中确实不甘心,但仔细想想那也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他还什么都没做,我过多针对可能太过了。”
“我更多的是想给他一个机会。”李含蕴眉心微皱,喘了口气,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久,他才继续说道,“其实之前在金刀门的时候,那天晚上你宣布要回福州,我能察觉到岳不群是矛盾的。他知道自己心思不纯,可是灵珊一颗心在你身上,那时候他是想要做个好父亲,放弃贪念。可惜……”他缓缓摇头,“人的贪念如果可以那么轻易的消除,就不叫贪念了。”
“他半夜在我房外蹲守,其实已经猜到我会睡不着去找灵珊。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复杂化,但我清楚他已经被他的贪念缠身,走不出来了。”李含蕴说道,“我想给他设个套子,如果他能避开,这件事到此为止,但如果他避不开,只能说咎由自取。”
“因为那是他必走的路,就算没有我这个推手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李含蕴看向林平之,“如果没有这件事,我或许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了,但也正因为有这件事,我才无法看着他继续假仁假义。因为他不仅有那颗心,他还为此付出了行动,只不过中间差了你、我两个变数。”
林平之细细听来,没舍得打断李含蕴的话,这话听起来倒有几分道理。“我没能想到,你竟然会有这么正义十足的想法。”他扣了扣话本的纸页,“我以为你会是抱着报复的想法,因为你被岳不群废了武功。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接受不来的。”
“哦,武功啊。”说到这个,李含蕴没想到林平之会关注这点,“武功被废其实是我正需要的,你可以去问问黎戒,他应该最清楚。”
“再说了,你看我现在像是失了武功的人嘛。”他轻声笑笑。
林平之打量着李含蕴,却发现自己丝毫看不出对方的深浅,“你的武功好像更高了。”
“不是好像,是的确。”李含蕴说道,“继续说岳不群的事吧。”
“哦,对了。”他从包裹里拿出黑盒子,“《辟邪剑谱》,物归原主了。虽然你说烧了没关系,但是这毕竟是你的东西,还是交给你来处理吧。”
林平之结果黑盒子,打开卡扣,将盒盖掀了开来,“你之前似乎想用《辟邪剑谱》来引诱岳不群上当?”
“原有此意,不过你若是不愿意也没关系。”李含蕴未有犹豫,坦然道,“你若是还想报复,不用《辟邪剑谱》用其他法子也是可以的,就是麻烦了些。”
“不必了,用它吧。”林平之摇头,“大抵它也只剩下这个用处了。”他垂着眸子盯着盒子中的袈裟看。
李含蕴起身,“具体怎么c,ao作,等我有想法了再来找你,或者你可以自行做了,需要我的地方寄封信给我,有热闹看也可以喊我。”他懒懒的说道,“漫长的人生中就指着这些事活着了。”
“你这爱凑热闹的心和令狐冲倒是有几分相似。”林平之取笑道,将东西收好,“等孙大哥和东方教主达成共识之后,我和他应该就会离开了,离开之前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好。”李含蕴略微点头,低垂的目光闪动了两下,脚步轻盈的出了屋子。“对了,在黎戒面前你就别喊‘孙大哥’了,我觉得他应该会吃‘孙大哥’的醋,呵~”
在李含蕴揶揄的目光中,林平之踢了踢桌腿,脸上慢慢的染上了红晕,“叫习惯了啊……!”他低声辩解,也不知说给谁听。
李含蕴已经离开,出了“繁音院”后不久,他见到了杨莲亭。他不由得眯起了眼,刚刚他在和林平之交谈的时候察觉到房外有人,因为聊得不是什么机关重要的事,所以他并没有揭穿。但是从那人的气息体型中判断出了是谁,正是眼前这位杨总管。
“杨总管这是忙什么呢?若是有空去‘听风亭’喝点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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