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蕴抱剑穿过泾渭分明的双方阵营,扬长而去。
“神气什么,自己都这样了还好意思教训我们。”
“自己怎么样了,你再说一遍!大师兄怎么就不能教训我们了,只要师父没发话,他一日是我们的大师兄,一日就有资格教训我们。”
“我说你们这群人干嘛非得跟在令狐冲屁股后面,给人当狗腿子啊,人家眼中有你吗?哦,我知道了,你们巴结他,是希望他将来投身魔教的时候不来针对你们是不是!”
“不是!你别胡说。”
眼见双方争辩越发激烈,还有要动手脚的征兆。劳德诺见势不妙,站起来说话了,“华山派禁止内斗,都别吵了。”
劳德诺辈分比他们高,年纪也比他们大,平时对他们这些弟子们也很友善,这个时候都愿意卖他一个面子。
“哼!不吃了,看见你们就倒胃口,气都气饱了。”反方领头人摔碗道,起身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我们也不吃了。”领头人一走,没了主心骨的弟子们也放碗一哄而散。
李含蕴走在回房的路上,听着后方伙房传来的阵阵喧闹声,轻笑了一声。走到房间门前,他先是将门口的冷饭冷菜解决掉,然后环顾看了下四周,确定没有人了才抽出剑从门缝中将剑身送了进去。
一点一点将里面的门栓挪动。
他走之前就将门窗紧闭,还为了防止有人误入,把门栓给c-h-a上了。所以现在要进去,就麻烦了一点,不过也不是什么难事。
“啪嗒”一声,门栓落地,李含蕴推开门,将剑送回鞘中,进了房。
时至傍晚,陆大有来送饭,一推门却是猝不及防推开了,“大师兄,听二师兄说你今天中午去了伙房吃饭?”
“这么说你是想通了?”陆大有没等李含蕴回答,就自己连连点头,“想通了好,想通了好呀!”
陆大有在桌子上放下食盒,自顾自言,“大师兄,其实我觉得你还是不要钻牛角尖,惹师父不开心了。依我看,一个男人而已嘛,哪有身娇体软的女子来的舒服贴心呢,你说是不是?”
“诶?大师兄?”陆大有这个时候才发现房中空空如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惊了,大喊道,“大师兄——你去哪了?哎呀,不会离开华山派了吧?”越想越糟,陆大有也不摆盘了,丢下食盒就往外跑。
李含蕴一路跟着陆大有过来,手里捧着一盆刚移接的月季花,现在还没到花期。他打算等到夏季开花了,连盆带花直接送给东方不败。
陆大有一头撞进李含蕴的背上,亏得是他闪躲及时,将花护在怀中背过身去,不然他这刚移接过来还很脆弱的月季岂不被折断了。
“啊——”陆大有倒退三步,抬头一看,“大师兄你怎么在门口啊,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去哪了?离开华山?”李含蕴护着花走进,他将花盆放在窗台的小桌子上,这样白天太阳光能直接照s,he过来。
“没没没,大师兄怎么会呢?”陆大有当然是否认,“大师兄,这盆里栽的是什么啊光秃秃的好难看呀。”
“呵……”李含蕴轻笑一声,不知是在嘲讽对方矢口否认的做法,还是在嘲讽对方无知,“是月季,现在是冬季,这样很正常。”
“大有,你来干什么?”他摸了摸月季的枝干,轻声问道。
“怕你一个人在屋里饿着。”陆大有敏感的察觉到李含蕴对他的态度有异,语气也淡了下来,“既然大师兄回来了,就快些趁热吃吧,我还要送食盒回去。”
“你放那吧,我饿了会自己吃的,食盒第二天我自己会送。”李含蕴不咸不淡的说道,侧头看了眼陆大有,“明天就年三十了,要早起,你回去休息吧。”
“这……”陆大有犹豫片刻,点头,“那好,我就不打扰大师兄你忙了。”
李含蕴收回目光,若有若无的哼了一声。
每年的春节都是一样的过,这一次也一样,没有一点新意。李含蕴一颗心放在他的那株月季上,冬天移接不比其他季节,要更加仔细的照顾才行。
他现在还不知道这株月季的花色是什么样的,最好是红色,和东方不败就更相配了。
无所事事的时候总得找一样东西来消磨时光,李含蕴选择照顾月季花,看着月季花日益健康起来,他更能想象到花开的那一天是多么好看。
如果能在花开的那一瞬间把花送到东方不败的面前就好了。
虽不像昙花盛开的那样美好,但也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
时间就这样匆匆流逝,转眼便到了四月。
“珊儿,你年纪也不小了,爹爹这次交给你一个任务。”岳不群喊了几个弟子,岳灵珊也混入其中。
岳灵珊这段时间越发有宁中则的气势,越来越像一个女侠了,如梅花傲立,“爹,您说。”
“爹让你南下,往福州走一趟。”岳不群说道,“再过几个月就是福建福州的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的生日,爹让你走一趟代替华山派送个礼。”
“好啊,爹。”岳灵珊一口应下。
正在阖眸打盹的李含蕴一个激灵醒了,福州?他也想去福州啊。
“师父,小师妹一个人会不会出事,要不我陪她去,也能保护她。”李含蕴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况且岳灵珊一个人独自外出,确实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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