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金盆洗手”潦草收场, 连主人都不在了,还怎么办的下去。莫大作为刘正风的师兄,在这个时候就要出来主持大局了。
朱棣也只是警告了嵩山派一众, 说刘正风是他朝廷的人, 如果对方死了那就是嵩山派做的, 那就是杀害朝廷命官,罪该问斩。这番话说完, 嵩山派的丁勉和费彬脸都青了, 气的发抖。这岂不是说他们不仅不能杀刘正风, 还得千方百计的保护着刘正风?
之后朱棣就离开了, 来时声势浩荡,去时悄无声息。
紧接着就是嵩山派的人, 来这一趟威没立成, 还反倒被别人反咬一口, 他们嵩山派那样好面子的人怎么可能还能逗留的下去。
刘正风的事不了了之,就剩下李含蕴的事还未解决。定逸师太说道,“现在刘师弟被魔教妖人掳走, ‘金盆洗手’也草草结束。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解决另一个与魔教有勾结的人了?”
莫大找了个一直在前院奉茶的下人, 让其去柴房将田伯光带出来。
那人很快跑回来,神色慌张,“莫大掌门,各位掌门……那个田、田伯光不见了!看守他的人都不知为何晕倒在地了!”
“什么?”定逸师太向前一步,“带我们过去看看。”
“好嘞。”
众人跟着下人去了柴房,岳不群对柴房做了一个检查,确定的说道,“这两位小兄弟是被人用重物敲昏头部导致昏迷的,门锁是从外面被毁,可见是有人救了田伯光。”
“师父师娘,各位前辈,自田伯光被关起来之后,我一直都在前院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啊。”李含蕴叫道。
天门道长沉思片刻说道,“莫非田伯光背后有人,是那个人派他来诬陷令狐少侠,现在将人救走则是心虚所致?”
“不管实情如何,田伯光现在不见了,令狐师侄就算无辜也无从得证。”莫大叹息得说道,“今日发生的事着实太多,正风又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不合适在这呆了,我先走一步。”
“哎?莫大掌门请留步,就算刘正风自甘堕落,那也与莫大掌门无关啊,你也是不知情的,何故如此呢?”定逸师太挽留。
然而莫大还是摇头叹息,拉着凄凉的二胡离开了。
二胡悲悲戚戚的声音环绕在余下众人的耳边,久久不能散去。几人的神情都有些低落,定逸师太叹了口气,“哎!贫尼也不便久留,先离开了。”
先是嵩山派,再是衡山派,现在是恒山派……只剩下泰山派与华山派两个门派了。
泰山派的天门道长也打了个稽首,离开了。
“无量天尊……”
现在外人都离开了,就只是华山派的家事了,既是家事又怎可在外面讲。岳不群当机立断,带着弟子们返回华山派。
华山派。
宁中则叹声道,“师兄,你们都出去,我和冲儿好好谈一谈。”
“师妹,你……”岳不群欲言又止,但是看着宁中则坚定的眼神,他还是点头推着几个弟子出去了。
“冲儿,现在没有人了,你跟师娘说实话,那个东方柏究竟是谁?”宁中则厉声问道。
宁中则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跟李含蕴说过,这一次显然是积攒了一大堆的疑问、不解以及怒气,一次性释放出来才导致的。
李含蕴跪在地上,沉默了会,“他……是我喜欢的人。”
“他到底是男是女?他是不是魔教的人?你有没有在客然居住过?”宁中则一连抛出了三个问题,一个个都问到了点子上。
“他喜欢穿女装。”李含蕴垂眸道,“师娘,你那么聪明,什么都猜到了,还来问我做什么呢。”
“我……!”宁中则胸膛起伏,“我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冲儿,你何尝不知道师娘从来都藏不住事,为了你这事,师娘瞒了多久你不知道吗?”
“那就不用瞒了吧。”李含蕴抬眼看向宁中则。
宁中则明显的愣住,“冲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为了一个魔教妖人弃师父师娘师门上下所有人而不顾,要叛出正道吗?”
“什么魔教妖人?师妹你说清楚!”房门豁然被踹开,岳不群大步走进。
身后跟着岳灵珊和陆大有。
岳不群冷哼,“若不是大有提醒我过来听听,我这个做掌门做师父的,岂不是要被大徒弟玩弄在鼓掌之间?”
“师兄……”宁中则惊得站起身,上前欲要扶着岳不群的手臂。却不料被岳不群闪过,她低声叹息。
“师妹,你还隐瞒什么,这个孽障根本就不将你的好心放在眼里,还不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岳不群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气急了。
“我……”宁中则半饷不得言。
“师娘,我自己做的,还是我自己来说吧。”李含蕴心道,莫非他这就要被气急了的岳不群废掉武功赶出华山,从而正式摆脱令狐冲的马甲?
只是看着宁中则为难的脸色,他心中还是有些沉重的。
李含蕴努力弯了弯嘴角,“我喜欢一个人,是个男人,是日月神教的人。就是两年前来过华山的东方柏,师娘看出来了,却帮着我瞒了下来,希望我能死心,当时她还不知道东方柏是日月神教的人。直到‘金盆洗手’那天,她认出了屋顶上的那个女子正是东方柏。”
“哎……冲儿他从来没想瞒我,那天他带着东方柏过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人耳朵上的耳饰,便猜到他们之间关系匪浅。后来在客栈里,我又见到了那个耳钉,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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