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蕴仰头看着东方不败笑,“罢了,随它去吧。”他向前一步俯身环住对方的腰身,在对方耳侧轻声说道,“我又怎么舍得『逼』你。”
之前不懂,看到东方不败病恹恹的自己为什么会心痛,抓狂到想要立马灭了伤害对方的人,现在大抵明白了。
他根本不想看到东方不败的脸上出现为难、受伤的神情。
“刚刚那个圣姑是怎么回事?”李含蕴抱着人坐在椅子上,剥了个橘子让东方不败自己吃,突然想起刚才在门外见到的两张陌生脸孔,“童大哥说的‘不管她爹’又是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吃了一瓣发现还挺甜,于是反手塞了李含蕴一口,听到对方问的话后,含糊不清的答道,“她是任教主任我行的女儿,当年我取代任我行夺得教主的位子后,任盈盈年纪还小,我就让她做了圣姑。”
“那个任我行呢?”李含蕴问道,“死了吗?”
“没有。”东方不败撕着橘瓣的脉络,轻声道,“任教主虽然忌惮我,可是对我确有知遇之恩,我有今天也全靠任教主的帮助。所以将人秘密送到西湖地牢,一日三餐好酒好菜顿顿不少,除了不能见人见阳光,也算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去处了。”
李含蕴靠近东方不败的颈脖,有淡淡的脂粉香,但是不浓郁,闻起来更像是体香,“夺了人位,还只是将人关押,连人家的女儿都武功学识一点不差的教育好了,人家可未必领你的情,只当你是大仇人。也亏得是你,换成我他们早死了。”
东方不败转过头看向李含蕴,“我以为你会看不惯我的作为,觉得我夺人位子这举动不是君子行径。”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李含蕴挑眉道,“不说我不是你,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会做出那样的事,就算我是你,水往低流,人却是往高处走的,想当教主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你我相识在前,我为什么要帮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说话?”
“可是为人下属,最重要的不就是听话嘛。”东方不败垂着眼皮说道。
李含蕴歪头笑道,“良禽尚且择木而栖,更遑论是个人。待人忠诚确实是作为一个下属的首当其冲的一点,但是那也要看那个主人他是把你当‘人’还是一个‘牲口’。”
“事情都过去了,你跟我在这纠结不好笑吗?”李含蕴看着东方不败笑,引得人也跟着他笑起来。
“是啊,挺好笑的。”东方不败笑着复述。
又是一日清晨,李含蕴对着东方不败遥遥敬礼,燥热一下子让他放开了怀中抱着的人。
东方不败在床上滚了半圈,转头看向李含蕴,心中说不出是挫败或是难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你都情愿泡冷水澡,都不碰我。”
“是不是我让你根本提不起兴趣……”
“如果不感兴趣,我的小兄弟怎么每次都这么老实的向你敬礼?”李含蕴虎着脸伸出臂膀一下子将人拉了过来,让人跨坐在他身上,他看着对方的脸,“可是你从来都没有过。”
“我……”东方不败没想到原因还是出在自己身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别……别哭啊,我话说重了,我还没想过在这件事上让你哭呢。”李含蕴看着眼前的人眼圈逐渐红了起来,眼眶中也蓄满了眼泪,看的心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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