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川,今天哪儿玩去了?想哥哥没啊?”
“哪也没去,就宅在家。”
“是不是没有我陪着,觉得去哪都没劲?”
“是啊是啊,别贫了,我有正经事跟你说。”
“啊?正经事,好,说,正经事。【正经脸】”
周迟听说安小川有重要的事要跟自己商量,心里那个得意,如果一个人有了事第一个想到要商量的人是你,那说明什么,说明你在他心中很有地位,说明你的想法对来说他很重要,说明感情到那份儿上了。
安小川跟周迟说了一下自己要出来住的事,也说了自己心里的顾虑。周迟一听,心里立马有了主意,正寻思着怎么说呢,安小川的消息又来了。
“还在呢吗?怎么没声了?”
“在在在,我这想呢……在想,在想”
“你是不是觉得我怪癖太多,不太好找?”
“还真是,你看啊,你这几项基本原则神圣不可侵犯,你肯定不让步,可是,但凡是个男孩,又几个能同时满足你这几个条件的呢?”周迟故意把问题扩大。
“所以啊,我这不是问你呢么,如果好找,我不就不找你了么?”
“嘿嘿,问我,你算是找对人了,你别急,我一定帮你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嘿嘿!其实山人早就自有妙计了
“得,您想,我等。”
“叮!我想到了!”
“咦?这么快,想到什么了,快说!”
“你想听?真的想听?”
“你在逗我玩么?我不想听,还跟你絮絮叨叨说这么多?快说啊……”
“要不我给你打电话吧,这里打字好累啊。”
“哎?真是啊,我怎么忘了打电话,都习惯每天跟你□□上说了……”
周迟觉得这话听着显得特别亲近,“习惯”有时是可怕的,可有时是非常可贵的啊。
安小川的电话马上打过来了,刚响一声,周迟就接起来,“喂,咱们继续啊,我先问你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
“你……信得过我么?”
“嗯……这个嘛,现在这个情形下不太允许我说实话……”
“你!我多靠谱啊,哪不能让你信任了,你说!
“没说你不靠谱啊,就是现在不是你自命不凡的时候好吗。”
“所以,在你心里,是信任我的,觉得我是一个特别特别靠谱的人喽?说‘是’!”
“姑且算是吧,唉?等等,怎么绕到这了,你靠不靠谱,跟我租房有几毛钱关系?”
“几毛钱?!关系大了去了,因为,你未来的合租人,就!是!我!”
“什么?等等,你什么时候要找人合租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一直就想啊,这不没有合适的合租人么……”
“骗人,你一个大销售,挣那么多钱,会想要跟别人合租?你……不会是想帮我吧?”
“首先,请不要对销售有偏见,挣多少钱不是构成是否合租的必要条件;其次,就算
我想帮你,有什么问题么?”
“你知道合租意味着什么吗?我是要找一个真正需要合租的人,不是求一时之需的。你这样,我会觉得欠你的,欠你的还算小,但我会觉得自己成了你的负担。”
“欠我的算小这话我爱听,跟我压根就没有欠不欠的一说。成了我的负担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有你在,可以分担家务,平时头疼脑热的有个照应。出差回来,家里灯是开着的,没准你还能给我做口好吃的。喝多了,你也不会见死不救,起码第二天不会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的。最重要的是咱们不用打字聊天了,天天见面,想说多少说多少。这么说,懂没懂?你说我是捡着便宜,还是负担?”
“听你这么说我还真觉得自己挺不错的呢?也是,我怎么是负担呢,我浑身是宝啊,你算是抄上了你,哈哈哈!”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绕进了坑的安小川还在那沾沾自喜,周迟则继续给他投去更多的糖衣炮弹。
“对对,那可不,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捡到你这么个安小猪呢?才貌双全,德才
兼备,打着哈勃望远镜也找不着的可人儿,哈哈哈!”
“越说越没边儿了,为什么每次跟你说正经事,最后都一发不可收拾的走向缺心少肺的
边缘呢?说正经的啊,房租得照算,要不我不去。”
“算,算,亲兄弟明算帐,一个月一千吧,成么?“
“你能别这样么,你不傻,我更不傻,你这照顾得也太明显了,你家位置那么好,房子又大,外面租起码两三千,我知道你不想因为钱生分了,但我也不想欠你太多啊,要不我以后怎么在同一屋檐下理直气壮的批评你啊!这样,我一个月给你两千,成不成?”
同!一!屋!檐!下!这几个字闪亮亮地从周迟眼前飘过,高兴得已经合不拢嘴了。
“这事你听我给你分析啊,你来我家,不单是为我解决经济问题和给你解决住宿问题那么简单,是你帮我看家、分担家务和日常开支,比如买菜做饭,难道我们还要aa菜钱、酱油钱吗?这么说来,如果还按外面各过各的分租价给,首先是对你不公道,其次就跟你说的似的,太生分了。”
周迟是谁啊,销售,大销售,客户难搞,一个小小的安小川,他再搞不定还怎么混啊?
听了他这段话,安小川居然有点被说服了,有理,有利,有节,好像也找不出什么说不
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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