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的动作浑身僵硬,半天才蹦出一句:
“他娘的!”
身下的沈越更是恼怒的看着门口的“死尸”,恨不得一脚把这家伙踢出去,可是门外渐渐传来的凌乱脚步声告诉他,这场春梦,似乎真的做到头了。
二人沮丧的起身,拉好衣服,纱帘之后的然和晗显然更悲惨,那人冲进来的时候,然正在做最后的冲刺,然而被这么一吓,登时一脸灰暗。
“怎么回事!”环疏出现在门口,目光快速的扫过屋内的情况,只片刻就冷静下来:“你们把这位客人先送到别的房间,找人照顾好,然后去衙门报案。”末了,终于想起了屋内的方阿草:
“阿草,对不住了,搅了你的兴。”
方阿草一边慢吞吞的拢头发一边道:“环疏啊,老子丑话说在前头,钱,我一分都不给。”
环疏抿了下嘴唇:“你还是这么损!随你。”说完转身走了。
方阿草慢吞吞的收拾好自己,回头去看沈越,只见后者脸上的红还未褪去,低头正系着衣带:
“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晦气。”
“没事,师父,咱们来日方长。”沈越突然抬头说道,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方阿草觉得沈越的目光像一把剑,透过衣物将他看了个精光。
二人收拾好,正准备离开这晦气之地,却不想又在走廊里碰上了环疏。这一次,他没有了刚刚的气势,煞白了一张脸,神色慌张,一直握在手中的象牙梳子被攥得死紧。
“阿草……这次,怕是要求你帮忙了。”见到方阿草出来,环疏急急说道。
“啥?怪事,你这里死了人关老子啥事,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知道,可是,你知道的,如果能请衙门解决,我肯定不来烦你。”环疏为难的说道。
沈越闻言起了好奇心:“难道说那人,死得蹊跷?”
环疏突的变了脸色,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方阿草看着环疏的表情,摸摸下巴:“有点意思,不过,老子向来不干便宜活儿!”
“这个自然。”环疏见方阿草有所松动,立即道。
“得,那先去看看吧!”
说着一行人进了隔壁的房间,感情那人就死在方阿草他们隔壁房间。
一进门方阿草就觉得有些不对,屋子里空气很干净,没有什么气味,同样的长毛地毯上,却凌乱异常,散落的衣物和饰物在地上摆出一道轨迹,直接通往房间尽头的大床,看样子,这是个急色鬼。
方阿草促狭的笑了笑,顺着那路线走到床前,挑开纱帐,只一眼就变了脸色。
“师父?”看到方阿草突然回头欲呕,沈越惊讶道。
方阿草摆摆手,退出来道:“环疏,这是你这里的人?”
“对,他叫蓝因,才……才十五。”环疏迟疑道。
“环疏啊,你这里,再没出过别的事?”方阿草问道。
环疏摇头。
沈越趁着两人说话,自己走到床前,掀开帘子一看,只见华丽的大床上,一个赤裸的人面朝上仰躺着,却浑身青白,额头上硕大一个洞,可是,却不见一滴血,或者说,这整个人已经是一具没有血液的干尸了。本来姣好的皮肤皱皱巴巴的贴在骨架上,甚是恐怖。
沈越打了个寒战,只觉得胃中一阵翻腾,急忙转头。
“哎,叫你别乱看吧,活该。”方阿草一边讥笑道,一边再次掀开帘子查看。
“喂,环疏,你没报告衙门吧!”方阿草在尸体头上画符,试图引出魂魄,这人新死,魂魄应该还没走远。
“没有,我一看这死法,就知道不能报官。”
“唔,不错,还有些脑子。小徒儿啊,咱们来得匆忙,老子的东西可都没带,这样吧,环疏,你派辆车把我这乖徒儿送回去,让他带着老子的宝贝来,老子要招魂!”
环疏点头,转身出去了。
“师父,你是说你要招魂?那不是很费力么,你现在的身体……”方阿草抬手制止:
“嘘,老子容忍你第一次第二次,可是第三次就没那么好了,挡老子发财者,格杀勿论!”
沈越眨眨眼,还想说什么,却被方阿草在脸上掐了一把:“好了好了,老子知道了,你回去把姓苏的叫来,说真的,老子还真不敢保证有力气作法,禁欲伤身啊……”
沈越本来听到前面的话还准备点头,一听到最后一句,瞬间黑线:“师父,不急,弟子有的是时间……”
方阿草抬头,挑挑眉:“可是老子没时间了!”
沈越被这话震了一下,一瞬间他似乎在方阿草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奈和悲伤,可是再想看清楚,他却又是那副疲懒的样子了。
“快去,老子等着东西用呢!”方阿草一脚踹在沈越屁股上,骂道。
沈越皱眉受了这一脚,又看了方阿草两眼,这才跟着环疏派来的人出去了。
其实,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沈越宁愿自己违抗师父到底,可惜,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第十七章
越是简单的偶然,越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沈越跟着袖袖馆的人奔回沈家庄园时,却发现整个园子里,该在的人一个都不在,唯有一个小离怯生生的站在花厅里看着他。
“苏公子他们呢?”
小离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了他一样,低声道:“不知道,苏公子说要出去走走,就带着他们走了……”
“那你怎么没去?”沈越有点奇怪,按理说,苏牧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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