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安排在我旁边。你可以贴身保护我。”
“是。”
在长长的英式餐桌上,阿尔方索坐在长桌这头,他特许斯诺坐在长桌那头与自己一起吃早餐,长桌中央的花瓶里插着鲜红的摩纳哥公主。
“殿下,今天是法式早餐。”身穿燕尾服的老管家轻轻在阿尔方索耳边说。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仆推着餐车进来,盘子里是三块法式羊角面包,搭配一杯玉米片泡牛奶,还有一小碗具有摩纳哥特色的普罗旺斯田园蔬菜。
阿尔方索微笑着招呼斯诺快用餐,斯诺看着面前五颜六色的蔬菜沙拉,用勺子搅了搅,看到阿尔方索正要将一块嫩萝卜送进嘴里,“殿下。”他开口阻止道。
起身,“这里面被人掺了氰/化物。”他说。
阿尔方索神色一遍,变得阴鹜起来,“把厨师和刚才的女仆抓起来。”他吩咐下去。
看着被绑在地上的厨师和女仆,两人瑟缩着乞求阿尔方索,说自己是冤枉的。阿尔方索坐在椅子上,斯诺站在他身后,淡淡看着地上的两人。
“把刚才的普罗旺斯蔬菜喂给他们吃。”阿尔方索吩咐道。其实这种事并不用查,用眼睛想也猜的出来幕后指使的人是乌迪尔斯。
“是。”侍立在一旁的两个侍卫答应一声,压住两人,拿起餐桌上的沙拉,正要塞进两人嘴里时,偏厅冲进来一个淡黄色卷发衣着朴素的女孩子。
女孩子看上去十四五岁,她挡在女仆身前,乞求地望着阿尔方索。
阿尔方索皱着眉头,“你怎么出来了。快快快,拉回去!”他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来。
“安娜公主,您怎么来了。”女仆惊讶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少女神色焦急地伸手拍了拍女仆,转而对着阿尔方索摆出乞求的手势。
少女是个哑巴。
斯诺站在阿尔方索身后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少女抓着阿尔方索的裤脚,向阿尔方索作揖,乞求着能放了身后的女仆。
阿尔方索从少女手中抽回脚,厌恶地吩咐,“还愣着干什么,拉出去!”
少女被两个侍卫架了出去,厨师和女仆被压着喂了含有氰/化物的沙拉,抽搐着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
“怎么样。”阿尔方索站起身看着斯诺。
斯诺淡淡扫了一眼两具面色铁青的尸体,什么都没有说。
“该死的乌迪尔斯,我早晚会杀了他。”阿尔方索对斯诺说,“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这是战血的职责所在。”
吃完早饭,斯诺带着帕尼和刀疤脸在王宫里巡视。战血的队员都换上了统一的黑色西装———和王宫的护卫队一样。但显然人们一眼就能把普通的护卫队员和战血的佣兵区分出来,因为虽然脱下了沙漠色系的迷彩服,但这些亡命之徒身上散发出来的凶悍与血腥的气息是正装掩盖不了的。
“团长,这衣服快难受死了,还有这该死的领带,是想勒死我吗。”帕尼拉着脖子上的领带抱怨道,“团长你穿正装可真好看,都不像团长了,像个……嗯,我也说不上来像什么,反正是好看。”
斯诺微笑着为帕尼松了松领带。
“臭小子,怎么跟团长说话呢!”一旁的刀疤脸说。
帕尼激动不已地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刀疤脸叫鲁克斯,原来在美国的海豹突击队服役,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叛逃加入了战血,眼角的刀疤就是那时被海豹的队员砍的———差点让他瞎掉一只眼。
“嘿!团长,这儿可真棒!”帕尼摸着宫殿走廊上放着的装饰用的雕花银碗。“这个真漂亮。”他脸上几颗雀斑也生动起来。
“喂!帕尼。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鲁克斯冲他喊,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斯诺。
斯诺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帕尼,好好工作。你的任务可不是赞叹这座王宫有多美。”
“哦,团长。我回来了。”帕尼连忙回到斯诺身后,很快进入了状态。
有女仆远远望着三人,“团长,她们在看我们。”帕尼有些兴奋地指着那些女仆。
“帕尼,想女人了?”斯诺笑到。
听了这话,帕尼有些红了脸,“才没有呢。”他连忙解释道。
“不用害羞,毕竟车臣的沙漠里可没有女人。在没有任务的时候,你可以跟他们去外面泄泄火。对了,让鲁克斯带着你,这方面他是专家。”斯诺说道,语气自然,像是在说你可以在饭里加点盐的语气。
“什么!谁要带着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鲁克斯大手拍在帕尼的头顶。
帕尼红着脸跟在斯诺身后,“谁要和这个没有品味的人去,那些女人还没有团长好看呢!”
“喂!”鲁克斯有些尴尬地敲了敲帕尼的头,“说什么呢,你这小子!”说着暗暗观察着斯诺的表情。
斯诺微笑着,像是天底下没什么事情能打破他脸上的微笑。他伸出手,捏着帕尼的左脸,把帕尼的脸捏得变了形,依旧微笑着,“帕尼,将男人的容貌与女人做对比是很失礼的行为。”
帕尼在他手下嚎着疼,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鲁克斯望着斯诺阳光下的一头金发,他总觉得这位团长不应该来当一个雇佣兵,因为他举手投足根本不像个亡命之徒,倒像是贵族的少爷。按理来说,这种举手投足带着贵族气质的人在佣兵团里并不受待见,甚至可能会引起围攻。可偏偏他实力又强得令人害怕———战血的亡命之徒无一不服。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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