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楼深道:“先回去。”
顾言点头:“好。”
……
回到宾馆,顾言开始翻译珠子上的文字,季楼深帮不了忙,就干脆买了一块小蛋糕,坐在顾言身旁,等顾言歇口气,就喂他一口。
翻译完十八颗珠子,已经到了深夜。顾言习惯性转头,却没吃到蛋糕,被季楼深拿着纸擦了擦唇边粘上的n_ai油。
顾言舔舔唇角,冲季楼深抛了个媚眼。
本来打算送洗碟子的季楼深有点走不动路,转身回来俯身亲吻。顾言扔了笔,热情地扑上去。
“n_ai油甜不甜?”顾言压在季楼深身上,笑得贼兮兮。
季楼深衬衫上最上面两颗的口子已经解开了,露出一截锁骨,黑发凌乱。他微微支起身,细细亲吻顾言的唇角,然后轻轻咬住,喃喃道:“当然没有你甜。”他环住顾言的腰,双臂用力,将人压在身下。
本来只是深吻,然而意乱情迷中不知是谁先动手扯掉了衣服,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喘息、亲吻、热情地抚摸回应还有掉落在地乱成一团衣物。
“我觉得你应该对我温柔一点,”顾言在抚摸下忍不住躲避,“别那么凶啊。”急切的亲吻下,在腰间摩挲的手让他半边身体都是酥软的。他伸手用力拥抱这具年轻健康的身体,漂亮结实的肌r_ou_,劲瘦的腰线收进最后一层防线里。
顾言被额外的热度烫了一下,他虽然有些失控,但他知道,他和季楼深都不打算做到最后,毕竟现在还在任务中,不确定什么时候就要动手,纵欲不好。
季楼深埋在他颈间,声音里隐忍着濒临爆发的渴望,“只要你别乱动。”嘴上撩拨两句也就算了,手不要再乱摸了。
“我是说,”顾言眼里渗出水光,他勾住季楼深的脖颈,紧紧贴着季楼深,“别做完,但也别忍着。”
季楼深合了合眼睛,拽过边上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握住顾言的左手,慢慢俯身下去。
顾言横过手臂遮住眼睛。
至于桌上那堆刚翻译好的文件……谁有功夫管他?
……
顾言自暴自弃地埋在被子里,一句话都不想说。
季楼深下楼端了早餐上来,看见床上隆起的小山包,坐在床边歪着头,表情看上去有点困惑,“为什么害羞?”说起来主动俯身的不是他吗?
顾言拉开被子,“是啊,占到便宜的是我我为什么要害羞?”他躺在床上,忽而又拉过被子,“我就是害羞,你出去!快点!”
季楼深默默把早餐放下,拿着翻译纸,“我看看翻译。”
顾言坐起身,“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件事了。”他利索下床,和季楼深坐在一起。
这上面刻的是一片长诗,两人看了两遍,没看出什么异常。季楼深拿着纸又重新念了一遍,忽然福至心灵,“这是一首藏头诗。”
这首诗开头的八个字连起来是“此处往下,穗玉花心。”
顾言往桌上一趴,无力道:“这是叫我们再回迷雾山?”一来一回要花大半个白天的时间。
季楼深摸摸顾言柔软的头发,“大概是。”
……
最坑的是,两人昨天走前还把那个坑给填上了。
昨天主动填坑的顾言,“坑的不是这个坑,是我啊!”还能怎么办呢?自己填的坑哭着也要挖完。
重新把坑挖好,两人都在坑底,季楼深拿手里的铲子敲了敲黑石壁,这种材质硬度并不高,两人手里的工具可以轻易打碎黑石。
季楼深在底部黑石上敲了一遍,在中间部分停下。
小心起开这一块黑石,底下果然是空的,一朵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穗玉花静静躺在下面,花心中间放着一块苏葵样的玉髓。
季楼深小心拿起整朵穗玉花,顾言取下花心上的穗玉苏葵收好。
季楼深面不改色地将穗玉花收起来,这种娇贵的宝石在惊云帝国产量极少,是很受追捧的宝石,相应的也价格不菲。
顾言正兴致勃勃地把玩着苏葵状的穗玉,随口道:“那玩意儿不交公?”
季楼深摇头,“嫁妆不交公,这路上我们找到的都是我们的。”
顾言嘿嘿笑了两声。人是压不了了,但占点口头便宜还是很舒服的。嫁妆什么的,听着挺开心。
穗玉花下还压着张被透明水晶盒装起来的纸,上书:三花乐队。
顾言惊了,“猫乐队?现在的娱乐圈我已经搞不懂了。”
……
不止是顾言,当池屏听到季楼深向他要三花乐队近年来所有的演出信息的时候,也陷入了呆滞,好半天,才很尴尬地笑笑。
顾言不明所以。低着头看光脑上的资料,三花乐队是老乐队了,红了十几年,近几年吸收了新鲜血液,在年轻人中也很有名气。下个星期会在辉星举办演唱会,两人已经托人买了现场票。
演唱会所在的场馆可以容纳三万人,这么大的场地居然坐得满满当当,季楼深和顾言艰难挤进自己的座位,顾言手里的饮料差点洒了。
“搞得真的来看演唱会一样,”顾言捏着手里季楼深买的饮料,小声道,“干嘛不好要扯到明星啊?公众人物根本不好调查。”
季楼深剥了颗糖塞进他嘴里,堵住这张从了解三花乐队人气后就一直嘀咕个不停的嘴。
顾言勉强安分下来。
啪
舞台上的立体投影机打开。
最新的投影技术让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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