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然后那鸟儿就飞远了,兰赋辞起身准备跟上去,却遇上了这么一场麻烦。
可是现在最要紧的是,兰赋辞去了哪里?!是他自己躲开了还是被人掳走了?
容瑾之想得脑袋都要爆了,也没有想出来兰赋辞是不是出事了又或者是去找大夫了。刚刚听那些人说他中毒了,那.......是不是去找大夫解毒了呢!
想通了的容瑾之,恍然大悟,转身就跑向医馆找人去了。
赋辞,不要死!赋辞,会没事的。不管你我有何关系,不管你是不是我寻找的他,都不准你死!
风吹起了满地荒凉,心音隔忘川迢迢,此生无你,何堪寂寥。
兰赋辞只记得他躲在了一处安全的角落,吐出了一口黑血,然后自己就不省人事了。只记得,在自己昏倒后,好像躺在了一个微凉的怀抱里。在然后就没有感觉了。
兰赋辞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里他的父母还好好的活着,自己笑呵呵的围着他们笑,甚至还看到了长大后的自己孝顺他们的画面,一家子和乐融融。没有屠杀,没有血腥,没有被抱到红谷峰,没有认红娘为母,没有认识容瑾之,没有那不该有的感情,没有那不堪入目、生不如死的“生活”,更没有...在初入江湖认识了...无衣艳玉,没有此后的点点滴滴。就这样平凡而安乐的生活在一起,是万家灯火中温馨的一家人。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热的要死,就好像喝了多少水都不够解渴一样,好热好热,热的他口干舌燥,热的他直冒冷汗,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好想好想有水啊,水,谁给我水啊,好渴,好热.....浑身泛红的兰赋辞热的嘴都爆皮了,双手也无力的放在胸前,一个劲的念叨着好热,要水。
正念叨着,身体的某处一疼,然后体内好像流失了什么,一股脑的往外流去。然后,要水和热的念头没有了,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体温。兰赋辞安静了下来,陷入昏睡。
昏睡的兰赋辞做着梦中的梦,并不知道从头至尾,都有一个人在看着他。
那人身袭紫衣,梳着秀发(三七分),墨眸看着昏睡的兰赋辞,往衣袖里钻的是一只露出小尾巴的动物,而床边则放着一副针灸用的包裹。那抹紫衣擦掉了兰赋辞身上冒出的汗水,又将他扶起灌入温水解渴。直视着那一直俊美,此刻却消瘦的容颜,紫衣人沉默许久,转身离开了。而昏睡的兰赋辞仍然做着梦,他梦见父亲摸了摸他的脸,满含爱意。
不一会,紫衣人又回来了,不过这回手里端着碗,碗里看样子是补血强身的枸杞银耳粥。
紫衣人将兰赋辞扶起抱入怀中,舀起粥,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几口,待不烫后,送与兰赋辞的嘴边。
“恩...不喝...不喝...酒....吃...哈哈,父亲,我...要吃...红豆粥...好吃。”
兰赋辞侧头躲避梦中父亲的酒水,嚷嚷着要吃红豆粥。
将兰赋辞安稳妥当后,紫衣人又出去了。在兰赋辞嘟嘟囔囔的时候,又重新端了一碗回来,这回的是枸杞银耳红豆粥。
这回紫衣人没有让兰赋辞有机会说话,扶起他后,将粥放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嘴对嘴的送入兰赋辞的口中,死死盖住,不让他吐出。待兰赋辞将粥水都咽入肚子里后,才离开,然后第二勺、第三勺、第四勺、以此类推,直到把整碗粥都喝完为止。
吃饱喝足的兰赋辞睡得异常香,一点都没有中毒的迹象了。
紫衣人抚在兰赋辞红润的脸上,一抹一寸,细细描绘。或许是痒痒了,兰赋辞哼唧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睡。
收回空荡荡的手,紫衣人将兰赋辞放在自己这一侧的手握住,然后将指套脱下,换上了药。然后将针灸的包收了起来,拿着碗出去了。
明明是夏天,屋里温暖如初,出了门却好像一脚迈入了冬天,满目雪白,银装素裹,竟是时空错乱了般的寒冷美。屋外没有什么好看的,唯一可以找些事情做的,就是眼前这棵傲雪冬梅。梅花树种在了离屋子不远处的地方,却是伫立在悬崖边上的,它的身边便是万丈悬崖。不过这并不妨碍它的朵朵绽放,梅香花开,还有那傲骨中带有出尘的气息。
紫衣人仅以紫衣银纱出行,似乎并不畏惧寒冷。一路行至梅花树下,手抚着刻印在树皮上的岁月年轮,白玉的脸上忽然笑了起来。不大不小,如同勾勒出来的人偶娃娃,一丝一毫的多余都没有,好看绝美又惊心动魄。
“云开花语吗......”的确没有解药,但谁说不可一命换一命。将兰赋辞的毒血引入他的体内,而他体内血液不就救了兰赋辞一命。人自私,试问中了这种没有解药的毒,在得知只有一命换一命才可活下来,那么谁又会为你慷慨赴死。就算有,此生你也要背负另一个人的生命活下去,这样的生活,试问谁又想要。
“辞儿,可惜你我终究不能.......”后面的话散在风雪中,在寻觅不得。
紫衣人看着手里全部集齐的十二章纹,墨眸眯了下,轻声笑着。
“宫主。”一道身影闯入,正是红衣鸳鸯。“任务完成。”任务自然是假的无衣艳玉团伙。
紫衣人也就是真正的无衣艳玉,笑着点头:“鸳鸯啊,此次你护驾有功,你说你想要什么奖励?”声音冷冽,却不冻人。如最后一个冬日迎来春天,破封时将是温暖如初的暖意。
鸳鸯对于自家主子的调笑没有反应,规矩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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