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逐而膨胀,弦色长老被其迫害致死,成功篡位为门主,因逼迫威胁,众弟子无一人声张不满。
极为抵触有人谈起箫尊莣晏。
成功受邀参加逐月之战。
在逐月之战中,刻意施法让箫尊将自己看成琴尊浮川,成功使其接下拜月弗予的一掌,元魂半毁半得,魂飞魄散,要集齐极难。
此间多次造访听雪侯,寓意缔结,后转为递战贴,意为挑战,或者有其他打算,尚且不定。
三年间拜访遍江湖奇人道士,得知有渡生符一物,阳寿折进符中,可换得魂归魄回。再若有灵物于月下做引,可还原ròu_tǐ三时辰。
折阳寿后,脾气逐渐变得易暴易怒,与人对弈,以谁输掉便剁谁一根手指为乐。并开始在长生门内大肆修炼长生诀,众弟子违者杀。
听雪侯弟子冒充浮川邀他赴约,并未揭穿,也未杀人。
用诡术扣押寻至长生门的听雪侯弟子,从始至终并未启用一开即亡的长生八卦阵。
再次与浮川对弈,输,本意在毁元魂,最后关头却转向对浮川下手。
未成,重伤,阳寿数日后将尽,无人知其去处。”
——《昭记长生》
3
致绛九:
其实我也是个挺牛逼的狐狸,毕竟我阿娘是只牛逼的红狐狸,我阿爹是条牛逼的烛龙。
可我偏生长着一身白毛,既不像阿爹也不像阿娘,因此我一度对身上这毛有着深深的恶意,时不时就去泥堆里打俩个滚。
我阿娘她叫素素,而我随她姓,叫白辰。
其实除却我身上这破毛,其它一切都还算顶顶好的,只不过突然有一天,阿爹阿娘丢下我私奔去了,只留下话说去打仗。
打呗,青丘自从丢了个啥狗屁魔君,总是不得安宁。
可我,真的想极了他们。
所以我觉得,我趁那贰货道士睡着,喝了他药水,也挺正常的。
因而,溜上霜雪峰,偷几颗药丸儿嚼嚼,也没啥大不了。
反正山下的小妖们说,山上多得是灵丹妙药,你们不吃,囤着也是囤着,不若许了我,物尽其用。
所以我就抱着必死的心来了,没料到遇着一个不杀妖怪的仙人。
蠢得可以。可是,长得挺好看,琴弹得挺好听,性格也挺温柔的,连名字,我也挺喜欢。
他叫浮川,如雷贯耳的名。
自此,我作茧自缚,将自己困在一张网里,在山上年年月月地守着。
我有时会想起过往,阿娘看着我,总似瞧着另一人,我心头隐隐知道为什么,可不敢去想。
我心头也有那么一个人,他名字是俩个字。
那二字,我在心头擅自曲解了许久,都无法找到最最好的解释儿。最后找来一群狗头军师,终于想出一句颇有文化的。
浮生未歇,川水不息。
直至那岁月尽头,我才能脱身罢。
我心知他不愿将就,可我恰恰巧就只是将就。
浮川情路多磨,有三朵桃花,我堪堪算是其中一朵烂桃花,花还未开满枝丫,就零落成泥碾作尘,可惜没有香飘四溢,只有着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儿。
说了一堆矫情话儿,我知晓你不爱听,但是除了你,我也确是不懂该找谁说去了。
在山上的这些年,也所幸有你,可以让我这只始终化不了形的妖怪在这苟且偷生。不然可也挺寂寞的。
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实他们箫琴那些事,我早便晓得了,一开始难受得紧,可看得久了,也习惯了。
我猜你师尊是明白我在偷窥的,就是没阻止罢了。肯定也是我够乖的缘故,从不发出声。虽然我好几回想冲出去,将他们吓得再也立不起来。
至于林长生这人,我第一眼看,就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但也留了个心眼。
一个如此高傲自大的人类,一旦喜欢上了谁,若是未得到,恐怕是决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事实证明,狐狸的第六感还是挺准的。
所以当那人要用我的身子时,我虽然说不上多乐意,但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嘛。正巧赶上了时机。林长生这厮真是烦的要紧,自残不算,还谋划着拉着我暗搓搓欢喜那么久的人陪他共赴黄泉。
想都别想。
我可是我娘的孩子。至于我爹,虽然不想承认,但全青丘有着白毛的牛逼狐狸,也就他了。莫言。这个我娘挂念了这么久的狐狸崽子。
我其实早该长大了,就像我早该化形了罢。就是装傻而已。
哎呀我猜你又得哭了,但别哭。林长生刺的那刀,就有点疼而已,其它也没什么的。
而且我也不是那么高尚,我也在一瞬间,想着,让那个我嫉妒得不行的莣狗蛋陪我一起死,但还是算了。
毕竟,他舍不得。
诶。我突然间就好似回忆起之前做过的一个甜蜜蜜的梦,当初开心了许久,只是现在想来,发现梦里的那人有着他的脸,却是和他截然不同的名字儿。
那时,我好似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在断桥边儿遇着了他。
我对他说,小桑如,我欢喜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他许久未响应,直至我几近想要离开之际,他突然温柔地笑笑,牵起了我的手。
哎呀,真是个美梦。不过我现在有些困了,就想好好睡一觉,别再做梦了罢。
恍惚间,阿爹阿娘好像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瞧不清他们的脸,但他们的味道却分外熟悉。
我这才安心地闭了眼,相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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