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在广大人民面前树立了光辉正义的形象。甚至有想的深的人,纷纷猜测这是不是楚王的计策,不然楚王那么护短,他的人谁能抓得进牢房啊?
迫于巨大的舆论压力,包括德光帝在内的朝臣都不敢在征西军班师回朝的时候“谋害”功臣,只好把梅容无罪释放。
沐慈就在英烈祠外的公审台接回梅容,两人高调的手牵手,人山人海的围观群众很自觉分开一条路,目送感情笃深的两人一起回了楚王府。
回了家,自然是一番温存。
沐慈把梅容按在了碧澜池边,双手压着他的两只手,将人困住:“让我好好的,彻底的‘检查’,看看亲爱的你有没有被坏人偷偷虐待……”
梅容虽然一只手就能挣脱沐慈,但他乖乖躺着任君为所欲为,面上还一本正经,严正申诉:“王,人家有好好保护自己贞洁的……”
沐慈挑眉:“是么?我不放心,还是想先‘检查’一遍…”然后细细从梅容的脖子一路往下检查到……
“嗯~~”
“怎么瘦了?口感没以前好。”沐慈点评。
梅容看着面前这个一天三餐进天牢陪自己吃饭的爱人,闷笑出声,蓝眼睛不断放电:“没有啊,大家都说我被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不对啊,你关了大半个月,不该晚上孤枕难眠,想我想的瘦了吗?”
梅容从善如流:“哎呀,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自己瘦了好多……不然……”他一贯放得开,抬腿勾住沐慈,“你再用你的……细细给我检查检查……”
沐慈就真的,深入浅出的,把梅容翻来覆去细细“检查”了一番……
第二日梅容理所当然的又睡懒觉起晚了,沐慈却没离开卧室,用屏风隔开区域处理公务。
两人表白心迹准备成婚,正是好得蜜里调油的时候,梅容一梳洗完毕沐慈就把人堵在净室抱着互亲了一顿,两人才心满意足把早餐摆在卧室,舒舒服服在自己家用膳。
因公事多,用完膳沐慈继续处理公务,梅容刚被放出来,索性休息一天,缠着沐慈坐一块儿看他理事。
乐招对闪瞎眼的恩爱秀已经有了点免疫力,不徐不疾的汇报道:“试图在西北烧毁记录与账册的,已确定是镇国大将军李启东的人手,他是镇北公李启信的堂弟,因父母早亡被李启信之父收养,和亲弟弟也差不了多少。”
乐招接手梅容的事,在西北盯着修建粮道事务,因梅容被诬告,需要他那边的记录和账册证明清白。因楚地把控严格,没人能下手,于是朝廷官员拿着证据刚走出楚地,差点就被蒙面人一锅端,毁灭证据好叫梅容百口莫辩。
乐招早留了心,来个黄雀在后,锦衣卫给力把人都逮住了,才让朝廷官员顺利带着相关资料回京,还了梅容清白。
否则,这事闹大又迟迟没证据,不仅是梅容要倒霉,沐慈也要受牵连。毕竟梅容是楚王撑腰的人,又是欲册立的王君,平时更是代表楚王在外行事的。
可见背后之人目的不简单。
沐慈对此心知肚明,却从不见他着急,慢条斯理被喂着吃了一个葱油卷,拿毛巾给梅容擦擦手,淡淡问:“动机呢?”
“李启东只说自己监管不严,推出一个手下说是他狭私报复。因为梅总不近人情,送粮都是实数,还全军公示,断了他们盘剥的财路。”
梅容一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拿了一个糯米梅花糕吃,觉得不错把咬了一半的投喂给沐慈,充分扮演好一个贤内助的角色,没有发表意见……反正有自家男人顶在前面。
话说梅容在海上奋斗多年,都是自己顶在最前面,出生入死,现在这种有人罩着,被人保护在羽翼下的滋味……挺不错的。
沐慈道:“这边言官弹劾,那边烧毁资料,可见有人背后筹划,京中必有人在搞鬼,继续往下查。”
“是!”乐招应下,这回他差点受伤变成沧羽一样的半秃,肯定一个也不会放过。
沐慈又问:“《言报》查得如何了?”
“看上去就是几个激进一点的言官……”
沐慈打断:“不,我不关心他们背后是谁,我只需要漏洞。”
夜行卫早有准备,乐招给了沐慈一份密档案,沐慈看过,点头:“我正愁新法出台没有典型案例可抓,”然后指示,“第一,把《言报》告到官府,根据新法中的新闻法,他们诽谤定海将军,造成恶劣影响,必须为此负责,公开道歉并承担相应责任。第二,他们没缴纳活字印刷技术专利使用费用,属于侵权,上门查封。所有的行动都大张旗鼓进行,越多人知道越好。”
乐恕担忧出声:“爷,若言官闹起来,说您‘因言论罪’……”
牟渔刚忙完回来,听得这话,直接吩咐道:“去办!欺负到头上了还不反击,岂不让人看轻?咱们有凭有据不怕谁说,总该给蹦跶的人浇点冷水让他们冷静一下。”
沐慈点头。
乐招嘿嘿笑着,揣着一肚子黑水下去了。
乐恕讪笑:“我也是担心爷。”他不是不气愤,这回梅总的事,一个处理不好就是整个楚王府的声誉受损。
大家知道乐恕没坏心眼,没谁怪他。
牟渔也不用人招呼,很有主人翁意识坐在餐桌前拿了早餐就吃,填了六分饱才把他这两天忙着安排的事汇报一下:“尖刀营的伤兵都到了,直接送去了军医院嵠丘分部。征西军第一批先退出战场的伤兵,今天下午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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