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身边的护卫一左一右各有一人上前,利索的一脚将不停解释告饶的男人铲的趴倒在地,下一瞬,两只脚分别落在他左右小腿上,骨裂的声音清晰的响起,而后是男人如杀猪般叫声。
胤祚淡淡道:“让他闭嘴。”
大汉左侧的侍卫一声不吭上前,一脚踩在男人脖子上,哭叫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有不断颤抖的身体显示他还活着。
右侧的侍卫后退几步,面无表情的回到原来的地方站着,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胤祚的铁血手段震慑住了所有人,包括周围的官差都悄悄的吞了口唾沫,那些原本还小声抱怨的人更是噤若寒蝉。
胤祚也微微一愣,这次他爹派给他的侍卫质量很高啊。
“小的时候,皇阿玛教我《礼运大同篇》,”胤祚平静开口道:“皇阿玛说,要‘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这很难,但是要努力去做。所以,才会有每日的派粥,才会安排住的地方,让你们不至冻饿而死。”
“你们中间,有的,老无所依,有的,幼无所养,也有的,因家中受灾以致流离失所……朝廷愿意救助尔等,助你们度过难关,重新获得安宁的生活。但是,你们中间也有些人,有手有脚,身强力壮,河里有鱼不肯捞,山里有柴不愿打,城里有活不想做,只愿意伸着手,问人讨吃要喝!好逸恶劳却不以此为耻,反而说什么,当过三年花子,给个皇帝不换。”
“这等人,于我大清而言,不过是稗草蛀虫,于国无用,于民无益,死一个少一个!”胤祚缓缓走到男人身前,低头看着他,道:“你这等人,容尔等活着,已经是最大的恩德,但是,既然只愿意靠人的怜悯活着,那么,就只配低着头,像条野狗一样匍匐在地上,跪着活、趴着活!”
他抬起头,看向眼前众人,淡淡道:“日后,这里若再有嚣张跋扈、欺凌弱小、巧取强夺之辈,打死勿论。”
周围差役齐齐应是。
胤祚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事,从今日起,地窝子里不得随意生火,否则赶出此地,永远不许进来。”
这话一出,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惊呼声,这种天气不许生火,这不是要冻死人的节奏吗?
胤祚道:“地窝子里没有床铺,大多都是稻草铺地,房顶铺的也多是稻草树枝,极易失火。地窝子里只有一个出口,若不慎失火,火光肆虐之下,不辨方向,有几个人能逃出来?而且,房与房之间距离如此之近,一家失火,大风一吹,连绵之下便成大祸。”
小片人中有一老者大着胆子道:“这个道理我们都懂,可是不生火,岂不是要活活冻死?”
胤祚道:“我知道,所以我召集你们过来,就是为了教你们砌火墙取暖,行动不便的、年纪太小的,可以先回去……”
——
教砌火墙,不过是胤祚见到有人生火取暖临时想到的,否则他只需画出图纸,让人来教就好,哪用亲自动手?
等教的差不多,天色已经不早,胤祚索性也不去工坊了,反身又回了城,进宫去找康熙请罪。
他刚才是逞够了威风,但那些人又不是他的奴才,除了康熙,还有谁有权利说出打死勿论的话呢?
胤祚在康熙面前气呼呼的告状:“那狗东西实在太气人了,当乞丐还敢欺负人,还敢拿我的东西,打断他两条腿都是轻的!”
“行了,”康熙白了他一眼,对他的小聪明嗤之以鼻,道:“朕还不了解你?那起子人朕也烦的很,打死也没什么。不过你的话说的不清不楚,起初还好,再过段日子,只怕要成了那群官差欺凌良善的借口,平白添了恶名。等回头朕就传旨意下去,让他们报地方核查之后就地处死。”
胤祚笑道:“谢皇阿玛,皇阿玛果然想的周到,哪像儿子,就只顾着耍威风了。”
康熙摇头失笑,道:“你是经验太少,不知道底下那些人的名堂。”
又闲聊几句,胤祚眼珠子一转,道:“皇阿玛,这段日子工坊里也造了不少火枪出来,皇阿玛您也挑了人在练着,等他们练的差不错了,我们找人练练手好不好?”
康熙道:“找什么人练手?葛尔丹刚灭了,草原各部都安分的很,至于国内的零星乱党,等找到就立时灭了,哪用动用火枪?”
胤祚笑嘻嘻道:“那不是还有澳门嘛?”
康熙皱眉:“澳门?”
胤祚道:“所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澳门那地方,怎么也是咱们大清的土地吧?可他们在里面筑围墙、修炮台,甚至设有自己的官员,俨然是将澳门当成了自己的领土……而且听说葡萄牙的皇帝,早在前朝的时候就将澳门,称为他们的外海行省呢!”
“虽然他们每年也给两万两银子的地租,可是儿子只听说地主家的地可以租给别人耕种,可没听说,一个国家的领土也可以租给别的国家做省市的呢!啊对了,我记得皇阿玛也把海关设在澳门关的前面,不会皇阿玛也没把澳门当成咱们自个儿的吧?”
康熙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胡说什么呢?”
胤祚央求道:“那皇阿玛你就让他们打的玩玩呗,除了澳门,哪有什么地方有那么多的枪啊炮啊什么的,供咱们大清的火枪队一试身手呢?儿子也想知道,自己做的火枪,比起外面的,到底是强还是弱呢!”
康熙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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