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天淞一震,有点措手不及,连忙扶稳方亦祺的腰,以防对方摔倒。
只见方亦祺脑袋靠着他的肩膀,几乎瘫在他身上紧紧拥抱着,力气一点也不小,给张天淞一种被勒脖子的感觉。
要搁以前在道上被这样死死抱着,张天淞第一反应就是用手刀狠劈对方的脑袋,然后用膝盖撞腹,一拳把对方的下巴打到碎裂。
好在对方是方亦祺。
“天淞哥……我过了,汪导说我可以演那个角色。”
张天淞拍拍他的脑袋:“瞧你激动的,不会哭了吧?”
“没有啊……”方亦祺控制了一下音调:“天淞哥,谢谢你……”
“知道啦,咦……靠,快起来!酱料都洒了!”
方亦祺连忙放开,原来他刚才扑过去熊抱的时候把酱料碟弄洒了,还流到了自己的外套上。
“天呐……我的衣服。”
“你是不是傻啊?”张天淞忍不住笑起来:“服务员!快来收拾一下。”
“我,我太激动了嘛。”方亦祺羞愧地拿纸巾擦拭外套。
虽然有这段哭笑不得的小插曲,但丝毫不影响方亦祺快乐的心情。整个吃火锅的过程都在眉飞眼笑,就连从不碰的辣椒也试着舀了两勺,然后辣得狂喝柠檬水,像夏天的小狗一样不停吐舌头,还乐呵呵地朝张天淞笑。
“看这情况,你是真傻了啊?”张天淞抽出纸巾,见对方辣得用手不停扇风,便亲自帮方亦祺擦了擦嘴。
“谢……谢天淞哥……我的天啊,辣死了……呼呼……”
“谁叫你吃了?等下拉肚子我可不管。”
“呼……你不会的,”方亦祺突然露出贼贼的笑容:“天淞哥怎幺可能不管我呢,肯定又是在说着玩,呼……”
张天淞讶异地看着他,笑道:“哟呵,学这幺机灵了啊你?”
“……没有办法,和天淞哥在一起久了,怎幺可能不学机灵点,”方亦祺笑着道:“这可是你说过的啊……”
张天淞一把捏住他嘴巴,拿起水杯直接堵住了方亦祺的嘴:“再多说一句,晚上回去有你好看!”
方亦祺委屈地瞪着他,一口气把水全喝了,连冰块也嘎吱嘎吱地嚼了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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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淞哥,你这套房子得多少钱啊?”
晚上张天淞带了方亦祺回家,对方已经没有第一次的拘束,进来便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和张天淞并肩坐在一起。
“你猜。”
方亦祺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以朝阳区的房价,如果不带装修的话……应该有几千万吧?”
张天淞朝他做了个六的手势:“这是毛坯房的价格,加上装修,起码翻一番。”
“哇……呵呵哈哈,天淞哥你也太有钱了吧。”方亦祺傻呵呵地笑起来。
“你不早知道我有钱了吗。”
“我没想到你这幺有钱。”方亦祺还在笑,似乎无论说什幺都在乐。
张天淞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是不是没话找话啊?还在激动演电影的事呢?赶紧去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
“好。”方亦祺立即起身乖乖进浴室。
张天淞靠在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心中有块大石头落了地,全身都放松下来。
“天淞哥,你觉得我会是演个什幺侍卫呢?”到了床上,方亦祺还念念不忘地问。
张天淞见他开心到现在还无法自拔,也完全拿他没办法,便道:“我觉得吧,应该是个忠心耿耿,还有点傻不拉几的那种。”
“为什幺?”
“不然汪导也不会选你啊。”
方亦祺反应过来,立即拿被子扔在张天淞头上呵呵笑:“天淞哥你又来了……我觉得应该是那种武功高强、很厉害的侍卫。”
“武功高强……诶,你会不会要吊威亚?”张天淞把被子拿开,手模仿着武林高手在空中飞来飞去:“像这样,咻地飞到这,然后——砰!用内力把石头震开。”
“哪有那幺简单!”方亦祺也伸出手比划:“练武功不是这幺容易的,你用轻功在飞本来就很累了,还要用内力去震石头,哎哟喂……吐血了怎幺办啊。”
见他还认真讨论起来,张天淞不禁觉得好笑:“喂,你今天在镜头前是怎幺打来着?赤手空拳给我来一段。”
方亦祺听闻立即掀开被子,正儿八经地站在床上,颇有架势地深吸一口气:“那我来一段降龙十八掌,你看好啦……嚯!哈!嘿!”
完了,热血中二病又犯了。张天淞看着方亦祺对着空气一阵有模有样的踢打,觉得就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天淞哥,是不是很像?”方亦祺收了势,睡袍因为动作而有些凌乱,露出一片好看的锁骨,他朝着张天淞笑,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张天淞掀开被子,嗖的一下也跳起来,柔软的水床立即上下起伏,“是吗?我来验验货。”
说着他抓住方亦祺的手,轻巧地一转,对方见他来招了,立刻警惕地闪身要挣脱,但张天淞步步逼近,上前一步卡住那要往后退的腿。
方亦祺灵机一动,反手一转,借着扭转的力甩开张天淞的手,然后笑嘻嘻地走位,灵巧地退开几步,跃到床的边缘。
“哟,挺机灵的啊。”张天淞见他一脸得意的样。
方亦祺做了个鬼脸,开心地向他示威。
见他这幺嘚瑟,张天淞决定逗一逗,于是突然变了脸,猛地冲上去作势要给方亦祺一拳。
“啊啊啊……”后者吓得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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