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枕头伸著触须似乎在眺望。女娲想了想,突然道:“等等。”
大枕头递了过去,赛尔接过,女娲挥手:“你们走吧。”
赛尔摸摸它:“真的可以带它走吗?”
女娲点头,拍拍大枕头:“你有你的路,我不该约束你。”
大枕头用触须碰碰女娲,似乎在告别。
女娲站在门边,回头催促:“愣著干啥,还不快走?”
子浩爽快地跟上去进了黑暗中,随後苍与斯利亚牵著手也走了进去。梁濂牵著虞清,虞清并不急著走,问女娲:“这路通去哪?”女娲笑了,并不回答:“能不能出去,就看你们自己了。”
梁濂望了一眼黑暗的空间,捏著虞清的手紧了些:“清,不怕,有我在。”“谁怕了?”虞清涨红著脸,拉著梁濂就走了进去。
冥王扶著路过女娲的时候,女娲道:“谢谢你。”
冥王撇撇嘴:“这一切还不都在你把握中?”
“天意吧。”女娲有意无意补充了一句,“不试试又怎麽知道不行呢?”冥王偷偷一眼,也在看著他。
元鹤子催促:“走吧。”
目送众人渐行渐远,女娲叹了一声,摸摸九龙壁。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重建家园,为了复制出完全一样的历史,甚至不惜干扰人类世界。结果总是出乎意料,投下的种子却种出了另一种契机。女娲早已发现人类的命运有著无限可能,他们创造的,远比它们安排的要精彩。赛尔走出一段路後回头看看,九龙壁关闭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女娲朝他们微笑。无边的黑暗让赛尔失了神,无论斯利亚怎麽打出光魔法,浓稠如墨的空间就是照不亮。众人如瞎子,小心翼翼地摸索著走,生怕撞上什麽东西。东西没撞上,倒是黑暗中无端端没了路,脚下的地面突然消失,失重的感觉让他们失声惊呼起来。达克瀚与最先反应过来,同时变身接住了下落的众人。
黑白双龙刚稳住了身子,突然一阵冰凉的压迫感袭来。
白龙一愣,等回过神的时早已呛了几口水。
黑龙一把圈住白龙,张开翅膀滑动水流,朝背上吼道:“你们快开气膜!”一圈圈气膜互相牵连,形成个大帐篷笼罩了众人。
赛尔浑身湿透,惊魂未定地抹了把脸:“咳咳咳水?哪来的水?!”达克瀚摆动身子:“好像是湖。”
龙身幽幽磷光下,能看清周围游过一群又一群的小鱼。达克瀚张开口,吞噬了一堆鱼後舔舔嘴:“不错,淡水鱼。”白龙软软地吊在黑龙身下,黑龙摇摇他。
冥王抗议:“别摇!没见他不舒服吗?!”
元鹤子早就爬到黑龙背上,朝冥王道:“那你还留在他身上干什麽?你以为你很轻吗?”冥王别过脸,就是粘在白龙背上不肯走。
黑龙又摇摇白龙。
“唔……呜咳咳咳……”终於被摇醒。
“,你快变回人形。”冥王拍拍他。
白龙体型渐渐缩小,在被水流冲走之前,达克瀚及时一爪子捞过,浑身湿透地躺在爪子里,冥王维持著气膜,还不忘翻出次元口袋,掏出毛巾和衣物,想了想,又掏出风筒,然後开始解的衣服……感觉到视线,冥王抬头,见围观的群众一脸等看戏的表情,怒道:“看什麽看!”梁濂:“又不是在看你,你紧张什麽?”
斯利亚扯扯湿答答的衣服:“我也湿了,怎麽办?”
元鹤子眼一瞪:“别想著搞小动作!我就在上面监视你!你敢挡的话你试试?”解了一半的衣服还敞开著,冥王可不想就这样暴露在观众眼前,正发愁的时候,达克瀚贴心地把爪子移到胸前的鳍下,鳍成了个天然的遮挡,正好阻隔了观众们的视线……是被风吹醒的,醒来後,见到观众们齐刷刷地别过脸,心里直感到奇怪。“这是什麽地……唔咳咳咳!”肺里似乎进了水,难受地咳了几下,揭开著毯子,摸摸身子。他记得好像是掉进了水中,然後就没了意识……呃?衣服是干的?头发……头发也是干的,咦?奇怪,难道是一场梦?!斯利亚故意掀起衣角,拧出一把水。
梁濂也故意拍拍满是水的衣服,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动。
他们都是湿的,就自己一身干爽,为什麽?
冥王坐在一边,垂著头不敢。
梁濂站了起来,拉起虞清:“我们走,别当电灯泡。”
子浩也站起来:“我也得走了,有船吗?”
虞清点头:“岸边有鸭子船,挤挤应该坐得下。”
赛尔责怪地瞥了达克瀚一眼:“有岸不去,偏上这个小岛。”达克瀚苦著脸:“见岸就上了,没想到在湖中央……”一把搂过赛尔,“要不我们游过去?”“哼!”赛尔扭过头。
游?开玩笑!本堂堂皇子怎麽可以那麽丢脸地游过去呢?!
“哟,难道你不会游泳?”梁濂一语道破。
斯利亚跟上一句:“他老公会就行了。”
“……”憋气中。
“你生气了?”摸摸赛尔湿湿的脸。
“才没有!”赛尔瞪了他一眼,抱著大枕头,起身跟上虞清他们。斯利亚牵著苍也走了。
剩下的闷骚三人组依旧除了沈默还是沈默。
一直沈默下去也不是办法,於是元鹤子问:“,感觉好点了吗?”“嗯,好多了。”睡了一觉,恢复些力气。
冥王闷闷道:“那回去吧。”
元鹤子点头:“嗯,回去吧。”
鸭子船就在岸边,虞清拿不准到底离开了多少天,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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