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个雌雄同体也说不定。“白龙,我跟你一样,是公的。”冥王妩媚地把肩上的长发拨去脑後。撇撇嘴,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你不信?要不要摸摸感受一下?”冥王挑挑眉,“我不介意。”“……”无语地扶额。
前方的黑暗中已经可以见到城门的轮廓,门很大很宽,紧紧闭著。不久前才见到城门就听到了冥王的喊声,不得不往回走,现在再次来到,终於可以好好观察一番了。城门是青铜浇灌,雕刻著玄武图案,还嵌了不少玛瑙点缀。
该怎麽开门呢?有开关吗?
扶著冥王走近,想推推看能不能开门,脚下似乎有一道细细的光,专注眼前没发现,冥王垂著眼正好看到了。那是什麽?
冥王正疑惑间,已经迈开步子,碰触到细细的光。
刹那间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冥王猛地发力把掼倒在地稳稳压著。“你……你干什麽!”又惊又怒,奋力挣扎要掀翻冥王。“别动!别动!”冥王急得满头是汗,身子被推搡,脊背似乎碰到了什麽东西,冥王闷哼一声,见到他身後有一缕长发断了飘落下来,空气中似乎还有一阵轻微的焦糊味。识趣地安静下来:“怎麽回事?”
“你仔细看看周围。”冥王趴在身上,头埋在脸侧。周围?
环顾四周,还以为出现了危险的生物,凝神看了一圈,什麽都没有,没有任何生命体,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什麽都没有啊!”伸手想摸摸空气是不是有透明的东西,冥王及时搂紧他:“别乱动!”“阿紫,怎麽回事?”
“空气里有光,你仔细看呀。”
“光?”凝神观察,黑暗中除了顶上的夜明珠,哪来什麽光?咦……好像有一根线?
隐隐约约,发现了一根细细的线,像发丝,又像蜘蛛丝,再心里一惊。两人周围众横交错布满了无数根线,线非常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诡异的是,这一条条的线有许多延伸进地里。冥王背後几厘米高的位置就交错有十几根,线成了个网,笼罩了两个不束之客。只要随便动一下就碰上了。
“像不像激光?”冥王依旧埋著头。
觉得他在耳边说话,气流弄得痒痒的很难受,正想叫他抬起头,视线扫过,才发现冥王脖子後也横著一根线,若是冥王抬头,脖子肯定就得断了。“激光?”觉得好笑,这地下空间没准就是秦始皇的墓,二十世纪的激光技术怎麽可能出现在秦朝的古迹中?手偷偷地往外挪,碰到一根线,一阵炙热过後是一阵刺痛,焦糊味又飘散开,手背上果然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伤口处的皮肤焦黑著还冒烟!真的是激光!而且还是非常细的激光刀!
激光在城门前交错织成了一张巨网,要是不知情的话,入侵者恐怕早被切成碎块了。搞不懂是什麽时候启动了机关,而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该怎麽关闭激光网。想动用魔法的时候,冥王埋著头说话了:“别动,我来。”“哦?”
“白龙,你是风属性,风魔法对这些东西不管用。”冥王手里凝聚出一团紫色雷球,轻轻一推,雷球像个保龄球悠悠滚向青铜门,滚著滚著,雷球动力不足停了下来。“你的球停了。”侧头看著,有点想笑。
“停哪了?”冥王埋著头,角度恰好被挡著看不见。
“还没挨到门。”
“噢。”冥王凝神,雷球又开始滚动。
“方向错啦。”
“啧……”
“还差一点……哦,进去了。”看著雷球融合进青铜门里。安安静静,没有什麽变化。
正想问问,就见青铜门上突然电流乱窜,几声轻微的爆破後,一切又归於沈静。激光网消失。
冥王终於舒了口气,支起身子骑在身上,摸摸後背,衣服被激光划破了个口,有血迹,而伤口却早愈合了。气闷:“这个垫子舒服吗?”
冥王回过神,挪开身子还不忘点评:“不错,挺暖,可惜隔著布料触感不好。”心里憋气,摸摸手背,焦黑的伤口外翻著,正在缓慢地愈合中。龙族的痊愈力很强,可再强也比不上冥王的瞬间修复。“疼吗?”冥王牵过的手,小心地用袖子揩去淌落的血,轻轻吹著伤口。熟悉的焦糊味,熟悉的灼烧感。忽然想起在魔界时为了救苍,去向赛尔借姜玉,被咒术符文弄伤的手臂。要是那时候有人关心一下该多好……
对自己这种矫情的想法感到好笑。
时间会冲淡一切,不管是伤,还是情。该愈合的总会愈合,没什麽好执著的。冥王不懂治愈魔法,见到伤,下意识地想找药,却及时抽回了手。“小伤,不用上药。”把袖子往下扯扯,不理会冥王,一脸淡定地走到门前,摸摸门,用力推推,虽然机关被破坏,可门依旧紧闭。白光过後,一只雪白的巨龙扭著身子往青铜大门上撞去。
青铜大门轰然倒地,烟尘过後,沈寂又繁华的古城出现在眼前……听到隐约的轰鸣,虞清抬头望向远方。
“那边好像有声音?”达克瀚凝神警惕,轰鸣过後只剩下沈寂。梁濂下结论:“可能是岩石滚落吧?”
众人叹了一声,继续行走在街道上。
有时候事情就是那麽奇妙,明明不相干的人却相遇了,仿佛是神牵过两段不相干的线绑在了一起。虞清和梁濂都去过奈何桥,连孟婆都见过,上辈子还遇上赵高这种神神怪怪的家夥,也算是见过世面了,而与苍他们一起,却是始料未及。魔法这玩意都是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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