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了一片,看样子伤得不轻,不过他死不了,伤口早的肩膀和腿都缠上了纱布,伤口钻心地疼。
看来弓箭的威力不小,还带毒,设计机关的人是铁了心要置人於死地。不过,为什麽要设计这样的机关呢?想起西安出土的兵马俑仅仅是秦皇陵的一小部分,难道说刚才那些陶俑也是……不,也许这一整片地下都是……
靠著树干,抬头看著岩顶,夜明珠如夜间的繁星,洒下的光把冥王的脸色照得铁青。“你睡够没有?”又推推他,“快起来!”
“呜……”冥王呻吟一声,还是没睁开眼。
觉得不对劲,碰碰冥王的手,触感冰冷一片。
冥王在一片迷雾中,前方有个雪白的身影,明明距离很近,可无论怎麽追赶,距离还是没有缩短。“白龙!白龙!等等啊!”冥王觉得自己快要跑不动了,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越走越远,最後消失在浓雾中。
“ron!”冥王慌了,在雾中跌跌撞撞地迷失了方向,不远处隐约有个雪白身影站著不动,冥王心中一喜,边喊边跑过去,那雪白的身影转过来的时候却成了个陌生的老太婆。老太婆看上去很老,头发花白,穿的是普通的粗布衣,没有任何能识别身份的首饰或者纹身。“你是谁?”冥王警惕。
老太婆笑了:“小年轻,你就是冥王?”
……
…
冥王在吸第四根烟的时候睁开了眼。
准确说,是被烟熏醒的。
“咳咳咳……”冥王难受地捂著嘴,咳出一口黑血。
体内的毒素还没分解完,这毒实在太厉害了,要是常人,恐怕几条命都不够用。呼出口烟:“你终於醒了。”
冥王虽然伤口痊愈,可大量的毒素还留在体内,刚想说话,只感胃里翻江倒海,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一滩滩的黑血落到地上,吓了一跳,挨过去抚著他的背。冥王抓著,一开口就急:“白龙……呃……唔咕……”
“你别说话。”等他吐完,从次元口袋中掏出水,拿手里却发现原来是装了魔胎牌墨水的瓶子,讪讪地又翻了一会,最後掏出罐可乐……碳酸刺激著胃,冥王喝了口就不要了。
“嗝……好难受……没清水吗?”
“啧!”又伸手进袋子翻,里面的东西又多又杂,难找得很。似乎摸到了什麽,掏出矿泉水的同时夹出了一根扇子般大的白色羽毛。“这这这……”
“别动我的东西!”冥王红著脸夺过羽毛。
又惊又怒:“这是我的毛!”
“你自己掉下来,被我捡到就是我的!”冥王护著羽毛碰。“好啊!你要就口袋砸到他怀里,板著脸坐到一边闷闷吸烟。不就一根羽毛,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你要就你要!哼!
然後看著冥王小心翼翼地把岔开的绒毛理顺,本以为他会当成扇子用,结果冥王却把羽毛收进了袋子里。喝了点水,冥王恢复点力气,衣服脏了,於是tuō_guāng了丢一边,翻出毛巾擦身子,擦完又翻出衣裤一脸淡定地穿。冥王的身子非常结实,细腰长腿,肌肉匀称,心中感叹为什麽那麽好的身材却搭配了个妖豔似女人的脸蛋。“白龙。”冥王抛了个媚眼,假惺惺地捞过衬衣挡住胸,“想要我不?”呛了口烟,抬手给了冥王一拳。
这一拳把冥王砸得又咳出一口黑血。
冥王确实病了,双唇泛白,脸色发灰,毒素分解还需要时间。他本来不必如此难受……
叹了口气,他这次真的欠了冥王一个人情。不,也许从进入大厦开始,冥王就一直扮演著守护者的角色,在他身边平安地度过一次又一次的危机。像很久以前,自己默默守护苍一样。
冥王虚弱地靠著树干,衣服敞开著还没扣好。
挨过去帮他扣扣子,见到冥王通红的脸,还是忍不住要问:“你喜欢我?”“嗯。”
“可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冥王闭上眼,“我不介意。”
气闷,觉得简直是在对牛弹琴。
“白龙。”那只牛抓住他的手,“我们走吧。”
望著冥王。
“往西边走。”冥王重复梦里老太婆的话,“那边可以出去。”不答。其实他心里本来是想著先去找苍他们,然後再一起出去。冥王这一打岔,会不会就与他们错过了呢?他们能平安出去吗?“我们一路上可以做标记呀。”冥王看穿了他的心思。
皱眉:“你知道哪个方向是西边?”
没有太阳,没有树木,连个参照物都没有。
冥王从袋子里掏出个指南针,瞄了眼,指著一个方向:“这边。”叹了口气,终於点点头,心里想著先去探探路也无妨,路上做标记,他们见到应该就知道路了。冥王也叹了一声:“白龙,你还是放不下他。”
脸一红,怒道:“什麽他不他的!这环境下与夥伴分开怎麽可能安心?”冥王委屈:“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吗?”
扶额:“我的袋子和羽毛都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冥王抛了个媚眼:“我想要你。”
“哼!”厌恶地别过脸。
冥王讨了个没趣,苦著脸扶著树站起来,毒素的作用下双腿还软著,冥王挪了几步就累得不想动了。求救的目光飘了过来,淡定著假装没看到。
又坚持走出几步,冥王腿一软差点就要跌了下去,一只手及时伸过来拉住他。冥王全身都疼,在的搀扶下走得非常吃力,看他的样子很急,再急却也力不从心。前方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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