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倚青轻松闪身,留下一个欠扁的笑脸就离开。
和付炯逗乐玩后心情好了些,顾倚青来到电梯前,按下后门打开,走进去恰看到左丘衍,不禁一愣。
“hi。”顾倚青咧开嘴。
左丘衍点点头,然后移开视线。
诡异的气氛蔓延,沉默而安静孤寂的可怕他早就深有体会,顾倚青只觉得电梯里都要被冻成了冰窖,连脚趾都无法动弹。
他闭上眼睛,等着电梯达到顶层终点。
突然电梯一黑,然后整个箱型迅速下降,顾倚青一惊下意识地冲上去将左丘衍拉过来护着,而后者则冷静地飞快伸出手把每一层楼的按键都按下。
“抓扶手,弯膝盖!”
下一秒左丘衍就反身环过他来,将二人的整个背部和头部紧贴电梯内墙壁呈一直线,同时垂首在他耳边沉声道:“踮脚。”
顾倚青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垂,顿时觉得浑身一震战栗,在这种危机而诡异的场景下竟然有种要勃起的快感,顿时自骂qín_shòu。
电梯终于停了,漆黑一片的金属箱子中可以清晰地听见二人的喘息,暧昧地交织在一起。
顾倚青轻喘着气,看着自己任然下意识护住左丘衍的手,便别扭地放开了。后者一顿,然后上前按了按毫无反应的警报键。
顾倚青问道:“怎么办。”
“等下会有人来。”
左丘衍说完忽然回头看着他,漆黑如夜的眼眸在此刻异常的好看,虽然不能看见完整的轮廓,但光是这样已经足够让顾倚青有了不该在这个年龄有的脸红心跳。
“对不起。”
“什么?”顾倚青反过来,意识到对方在向自己道歉。
“上次我话说重了。”左丘衍看着他道,“不要放心上。”
顾倚青知道他是在说那次丁晓屹的事,两人也因此关系僵了一个多星期。如今向来漠然不多事的他主动提起,不禁让他微微惊讶。
伸手不见五指的电梯内,似乎一切都不能按常理来猜测。
顾倚青忽然上前轻轻抓住了他的手,左丘衍神色一顿但没有排斥,一双明眸看着他,露出试探的神色。
眼前人的轮廓可以在黑暗中描摹,手上的温度似乎可以直达心底,灼热的触感要把全身点燃,顾倚青忍住要扑上去亲昵的冲动,喑哑道:“有件事我要说清楚。”看着左丘衍眸光中浮现的疑惑,他轻轻勾起嘴角道:“身体是性,嘴唇是爱,在法国泡男人只有性。我没有和他们接吻的兴趣,更不会玩kǒu_jiāo。”
话落他两眼一闭就吻上左丘衍的唇,轻如雪落,像蝴蝶触碰芬芳花瓣的一瞬,温柔缱绻,而后缓缓放开。
“我爱你。”
对方没有反应,双眸中有复杂的情绪涌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两人唇分离后的一瞬,外面忽然传来了呼喊:
“喂喂,有人在电梯里面吗?”
当二人出来的时候,面前站着警视厅一群人。其中左丘颉见此神色一缓,走上来先是若有似乎地看了身后的左丘衍,最后他走到顾倚青跟前,叹了一口气,语气强硬道:“到我办公室。”
顾倚青耸肩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然后懒散地跟着左丘颉走去。其他警视厅的人也都见怪不怪地目目相觑,都知道厅长有一个很头疼的外甥叫顾倚青,也经常看见厅长这个做舅舅的为外甥各种事脸色阴沉不佳。而前不久的撞车事件又是将两人本来就不和谐的关系降到冰点。
眼下估计又是一场舅甥大战。
顾倚青一路上渐渐平复了心绪,一进到左丘颉的办公室就开始大声抱怨道:“伪造律师信,哼,这种事情舅舅也想得出来,好厉害啊。”
左丘颉从容不迫地开始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看也没看他一眼道:“狗屎运不是白走的,不吓唬一下你不记在脑子里。”
“哼,”顾倚青慵懒地靠在书柜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庆幸,“在礼堂差点丢脸丢大了。”
“对你而言多一次少一次都无妨。”左丘颉忽然丢出一个文件,旋转的向他的头袭来。
顾倚青一手接住,打开扫了一眼后,眼角有了丝笑意:“哟,谢谢啊。”
左丘颉闻言迈开双腿,提着黑色公文包走近,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如果上庭,再有那么几个多事的家伙,搞不好连根拔起。”然后猛然揪起顾倚青的领子,带着诡异的笑容道:“倚青下回可小心了。”
顾倚青哈哈大笑,一把推开对方,然后伸手碰了碰左丘颉胸前的警徽——象征着正义的庄重之徽。
“最该小心的,应该是舅舅吧。”
左丘颉神色凝固了一瞬,而后下意识地移开身体,嘴角勾起一丝莫名酸涩的笑意。
谁又是为了谁。
几天后。
顾倚青神清气爽迈出办公室,虽然音乐会发生了意外但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大好心情。他走进第16层的职员自助餐厅,选好菜后就朝着梅荰和砂影所在走去,一脸春光地坐了下来。
“顾总总今天心情很好嘛。”梅荰哭丧着一张脸扒拉着咖喱饭。
“怎么,梅导有感情问题了?”
“是呀,”梅荰嘟起刚抹了橙色唇彩的嘴,“死神在昨天把我心爱的艺术之魂带走了。”
顾倚青嘴角抽搐,而砂影则淡定地咳嗽一声:“不奇怪,公司里的人都在怨念。”
“既然大家心情不佳,咱们索性聚一聚,去玩呗。” 顾倚青灵光一闪:“就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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