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另一个厨房--非常不幸的是,这个厨房就在奥兰多平时就餐的客厅旁边。奥兰多总是能看见维纳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扭着那并不-性-感的腰在厨房里翩翩起舞,他用着自己带过来的东西,用那没有丝毫美感的扁平的铁片在黑铁上翻来炒去,火苗兴高采烈地舔舐着锅底,锅上的东西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最后他会一屁股坐在案板上,把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进盘子里。
除此之外,他还会站在高高的椅子上,在那个足有两米五高的锅里炖鱼。他戴着滑稽的高帽子,没有丝毫同情心的把鱼拍扁,以每两秒挥刀五次的速率将倒霉的鱼先生拍成鱼片,然后依次放上葱姜蒜醋,甚至还时不时会把色素饮料倒进去--他想毒死他自己吗?
只要别死在我的岛上,随便怎么折腾都随他去吧。
奥兰多恶狠狠地在心中怒道。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龙”妹纸的评论,我不知给你回复了多少次,都被晋受给吞了orz,欢迎随时过来踩踩(*^__^*) 也欢迎看文的亲说出自己的看法哦!
☆、er8
即使奥兰多屡次在心中愤恨地磨牙,却无法阻止隔着一层透明玻璃的维纳向他举杯微笑。这家伙笑得见牙不见眼,脸上都是被油涂花了的黑灰,只是他面前摆着烧好了的鲜鱼、清新的竹笋和白嫩嫩的米饭。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桌前,千篇一律的烤肉披萨,永恒不变的水果沙拉。
维纳冲他挑衅似地一笑,把粘在筷子上的鱼肉送进了嘴里,顺便还咂了咂嘴,脸上浮现出-高-潮-般的幸福神情。
奥兰多哐当一声推开了椅子,直接离开客厅,往实验室去了。
夜里怎么也无法入眠。
他的大脑即使在夜里也在高速运转着--在对当天实验出的所有数据进行整合分析,再与之前储备的知识交互整理,从中提炼出更有价值的信息,那些无用的杂物则被他通通丢入垃圾箱。原本他的左右脑分工明确,垃圾站也在不遗余力地清除着他认为不必要的废物,只是在今天,一切似乎都乱了套一般,陷入无序的乱码之中。
垃圾站请求:quot;您是否要将维纳的鱼肉彻底删除?quot;
小光标点击qu;
垃圾站提醒:quot;对不起,有程序正在使用维纳的鱼肉,删除程序无法进行。quot;
小光标变红了:quot;强制粉碎!quot;
垃圾站嗡嗡地响了好久:quot;对不起,奥兰多安全防卫系统出现故障,强制粉碎程序无法进行,请使用奥兰多医生进行全盘检测,以免使主脑出现故障,这会造成百分之三十五点七八的伤害,需要两天三小时五十二秒十三毫秒进行修复······quot;
小光标半天都没有动,它死机了。
奥兰多骤然睁开了眼,他满头冷汗,额上青筋暴起,过了好久才慢慢平复下去。
门外有脚步声渐渐靠近,似乎在门前徘徊了良久,却并没有敲门,而是径直离开了。
奥兰多几步跨到门边,狠狠拉开了门就要开吼,却发现了脚底的一个盘子。
那盘子里摆着今天维纳吃过的鱼肉--确切地说,比那个鱼肉看起来更精致。至少在奥兰多的视线里,所有的鱼刺都被挖了出去,张开的鱼口边摆着个萝卜花雕成的笑脸,像极了那个讨厌的家伙,他的人即使不在,也要弄出个东西来彰显他的价值。
萝卜花边上是一碗晶莹的米饭,还在微微冒着热气,那米饭像小山一样堆到了碗尖,似乎能从上面滚下几滴汗珠。这一切在微弱的灯光的灯光下格外惹人怜爱,如果米饭能说话,约莫着也要蹦来蹦去地扭动身子:quot;来吃我啊来吃我啊,你不敢吧不敢吧啦啦啦。quot;
能有什么不敢!
奥兰多在心里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应该一脚把那盘子踹飞,让那家伙看到自己的地位和决心。只是咕咕作响的肚子却在不断诱惑着他靠近,将那盘子端起来,像那家伙今天做的一样,用筷子挑起一块鱼肉,乐不可支得放进嘴里,最后露出奸计得逞般的笑容。
在他的大脑发出命令之前,双手已经自动自觉地动了起来,把那盘子牢牢捧到手里,转身便回到了屋中。只是为了彰显那岌岌可危的权威性,他用脚狠狠踹上了门,发出了轰天的巨响。
奥兰多这个家伙,其实也很好相处嘛。
维纳躺在自己的床上乐不可支地打滚,他已经来了不短的时间,似乎也在渐渐拉近和奥兰多的距离,只是不知基尔夫那边怎么样了,他并没有对维纳进行任务完成的时间规定,也没有给他强制性的要求--不知是-政-党-总部知道这次的任务很是艰巨,还是基尔夫擅自放宽了他的自由时间?
在踏上这个小岛的那一刻起,维纳原本的通讯系统就完全崩溃了--那些他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联络装置在奥兰多这里几乎完全成为了一堆废铁,他也试过网络传输,不过这里的网络被不知名的代码完全加密,维纳也曾悄悄试过破译这些密码,不过破译出的quot;可能性解锁方式quot;足以千万计,甚至这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也以动态在不断地发展变化着,没有一个完全准确的密码能够达成他的目的。
只是在他想到下一个方式之前,他的任务对象就陷入了实验事故所造成的危险之中。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早晨,维纳依旧在翻炒着他引以为傲的食物,烤肉的香气飘散在空中,连小胖都带着它的媳妇们挤挤挨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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