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药片。
奥兰多淡定地帮维纳把眼球装了回去:;从左面的安全套开始数过去,有薄膜的隐形的颗粒的斑点的金刚罩的钻石的水晶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从右面的避孕药开始数过去,有柠檬味的五香味的草莓味的苹果味的以及原味的等等。根据对于你的观察与分析,这两种古老的避孕方式应该更得你的欢心。;
所以,你这是在讨好我了?;
百分之六十是在讨好你,百分之四十是在减轻我的负罪感。在事情没有完全解决之前,有一个胚胎出现是不可预知的结果,对你来说也是个占据生命大约百分之五十的负担,或者更多。如果你不想留下这个胚胎,那么不论是对它还是对你,都是一种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
奥兰多总结陈词般地朗声道:;我不会允许这种可能对你造成伤害的纰漏发生。;
维纳的回答是狠狠吻了上去,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几乎是炸裂似地蔓延开来,将他们两个全部裹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乃都不想和渣作手扯手坐在炕上唠家常吗~~orz
☆、r33
只是在这一瞬间,维纳就感觉到了力不从心的无奈,因为那种从体内激射而出的yù_wàng的洪流将他的四肢完全地填满了,他浑身酸软的没有半点力气,原本支撑着身体的腰椎如同酥掉了般破裂成了数块,他不甘心地软瘫在奥兰多身上,但还是犹自瞪大了双眼,试图将对方的防护服扯成两半。
奥兰多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和维纳的一起飘散开来,在这广阔的海洋般的空间里,他们两个就像沉在水底的坚石,没有什么能将他们托起。
维纳仅剩的力气就是随便从手边抓了把药片塞进了口里,换来的却是奥兰多声息不稳的怒意:“准备了这么多可备选项,你只是胡乱地蒙出了几个答案吗?”
他表达怒意的方式是从将维纳从身上翻了下去,然后两手从中间用力,直接撕开了维纳的防护服。
“哈!来吧野兽!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维纳眼冒精光,将附着着黑发的头颅给捧进了怀里,奥兰多更是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尖滚卷着湿意就从他的耳蜗里挤了进去,细小的绒毛被这淫靡的水声给黏合在了一起,却又很快迎风飘扬一般,在热气里颤抖着挺直了身体。
奥兰多的身体略显白皙却并不瘦弱,当他把自己慢慢从防护服里剥出去的时候,维纳已经手脚无力到做不了任何事情,热浪如同海涛般向下涌去,他能感到自己的裤子被浸湿了,或许不止是裤子,连那两瓣圆臀也无法幸免地被淹进了洼地。
一双大手忽然覆盖住了他的屁股,修长却有力的指节在湿润的洼地边磨蹭了一下,然后就探了半寸进去。
维纳的身体马上就绷紧了——他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了身体,奥兰多立刻会意地吻住了他的喉结,将那些将出未出的呻吟全部咬进了喉咙里。
“混、混蛋······慢点·······我······”
维纳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他的眼神已经迷茫地失去了焦距,龙舌灯金黄色的暖光在他眼里仿佛晕成了一个太阳,整具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能动的只有两条手臂,他只能用两条手臂努力攀上奥兰多的脖颈,将他更深地拉向自己。
奥兰多的唇齿很快抵开了渐趋虚弱的障碍,他的舌头滑进维纳的口腔里,从下颚上的软肉向上舔去,随后就如同鞭挞般在他口中用力搅动,两人间翻出的唾液如同小溪般顺着相贴的胸膛滑了下去,如同桃花源里出现的一条溪流般很快消失了踪影。
维纳的身体因为汗湿而显得亮晶晶的,他的眼神迷离,衣服半开半脱地挂在腰间,蜜色的肌肤闪耀着成熟的色泽,点缀在上面的钻石般的液滴摇摇欲坠着将要坠落,却在掉落前的一瞬间被奥兰多叼进了口里。
“不、不要咬我、混蛋······不对、用力、用力咬下去······”
奥兰多在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呻吟里弯开了唇角,他如同琥珀般的瞳仁儿里满载着恶作剧般的笑意,他把舌头从维纳的下颚处舔吻了过去,然后深深咬住了他的喉结,随后又或轻或重地把手指往那湿润的甬道里挤去,这么两相夹击了一会儿,维纳喘息得连声音都变了味道,他一边想躲开奥兰多的钳制,另一边却更想把自己往他手指上送去。
那几根恶毒的手指只在他不停嘬吸的甬道外转着圈,却恶意地迟迟不送进去,维纳细韧的腰被奥兰多的另一只手狠狠地禁锢住了,他无法动用自己的力量获得满足,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甚至将他逼出了眼泪,点点挂在了睫毛上。
连那黏合在一起的睫毛也是美丽的淡金色,奥兰多被那浸润在汪洋里的金色给撷取了理智,他脑海中那个想逗弄维纳的弦被硬生生地扯断了,两根手指不受控制地就狠狠冲了进去。
维纳被那骤然而来的满足感给激得失去了片刻思维,眼前炸起的片片金星让他以为自己被推上了夜空,但是随之而来的巨大的不满却又击垮了他的神智,让他的声音都染上了一点呜咽:“不对、不要这个、我要、我要······我要······”
他的目光向着奥兰多飘了过去,而奥兰多下体的防护服已经被顶起了个小帐篷的形状,顶端的布料甚至被液体给浸湿了一小块,维纳惊讶地发现,那个帐篷在他的注视下,居然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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