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将他提出来,届时是需要治疗还是按原计划用刑也好,都无需你我操心。”
好不容易七天熬过去了,掌管着刑堂的余九信亲自率了几名金龙卫下来,不过这次许十三发现,这些金龙卫面生得很,看样子和之前那批已经换了人。
“开门,把越星河带出来。”
余九信站在甲监大厅之中,独目之中满是阴鸷之色。
他冷冷地盯着甲监一的铁门被打开,然后满意地看到越星河被拖了出来。
连日的饥渴,以及身上的各种伤痛已经让越星河无法再站立,他死死地抱着怀里的阿傻,被金龙卫挟住双臂押到了余九信的面前。
余九信打量了一下满身是伤的越星河,走到对方面前,问道,“越星河,我看你伤得不轻啊,对你用刑一事,谷主交待过,如果你不宜立即接受用刑,可以先予以治疗,待你休养好了再补上前刑。不过我向来知道你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你觉得你是先要治疗呢,还是先要用刑?”
第 25 章
越星河抬头看了看余九信,慢吞吞地说道,“你既早有打算,何必问我。”
连日的缺水已经让越星河的声音异常干哑,他的唇上也布满了皲裂的痕迹,甚至连那双往日总是精神奕奕的碧眼也显得黯淡了许多。
余九信冷笑一声,目示了左右的金龙卫一眼,对他们吩咐道,“既然他还有力气回话,说明他还抗得住。将他tuō_guāng衣物,绑上刑架准备用刑吧!”
金龙卫得了命令,立即取来几根一指长的铁针,他们将越星河按在地上,然后将铁针扎入了对方的穴位之中。
虽然之前陆逸云有制住了越星河的穴位,可他们毕竟还是怕这个武功非凡的大魔头冲开禁制,所以这才特意又补上了一层禁制。
越星河平静地躺在地上,双手仍是抱住阿傻不放,许十三看到那么长又那么粗的铁针最后都推入了越星河的体内,不由为对方捏了一把冷汗,可是越星河却似什么都没感到似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确定将越星河的要穴再次制住之后,金龙卫这才拿钥匙打开了越星河手足的镣铐。
镣铐卸下之后,对方的手腕和脚腕早已磨得鲜血淋漓,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白骨了。
待到越星河身上的衣服被用刀割开撕下之后,围在周围的众人这才看到了越星河的大腿上紧紧绑着一圈布条,不过那布条早就被鲜血浸得没了当初的颜色。
“这是怎么了,张铁?”
余九信记得越星河的大腿并没流血受伤,对方只是左腿小腿骨折而已。
张铁上前看了看也不由有些疑惑,他干脆蹲了下来,解开了越星河给自己简单包扎的伤口,这才发现对方的腿上居然出现了一个约莫汤圆大小的血坑,看那伤口血肉模糊,就好像是被利器生生剜走了一坨肉似的。
许十三吃惊地看着越星河腿上的伤口,他忽然想到了对方之前哀求他们救救阿傻的举动,胸口顿时一阵发闷。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得不到帮助的情况下,最后居然选择了用自己的血肉来喂养那只小猫吗?!
“呵,这可是越教主你在自残?”余九信冷笑一声,眼中却依旧充满了厌恶。
越星河看都懒得多看余九信一眼,他的碧眼依旧直愣愣地望着头上半弧形的石壁,沙哑的声音很轻,但是也足以所有人听到。
“怎么,余护法,你是嫌你丢了颗眼珠子还不够,还想我帮你再挖一只吗?”
余九信听见越星河这番话之后,整个人都后退了一步,他独目大睁,一只手缓缓捂住了伤眼的眼罩。
他的眼睛乃是十多年前随陆逸云围剿越星河的战役中而失去的,不得不承认,当时他年轻气盛太过轻敌,全然不理会陆逸云的告诫率众与越星河狭路相逢。若非当时他手下的侍卫们拼死帮他杀出一条血路,或许他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只眼睛了。
直到今日,他都依旧时常发噩梦,梦到越星河是如何笑着逼近自己,再怎样神色狰狞地伸出手指活活剜走了自己一只眼睛。
夺眼之痛,他永不能忘!
看见余九信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张铁立即上前踹了越星河一脚,斥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越星河无所谓地笑了笑,随后便被金龙卫们又拉扯了起来拖入了刑房之中。
因为要把越星河固定到刑架上,金龙卫不得不强行把对方紧抱的死猫取出。
许十三在一旁看见他们为了逼越星河放手竟用力掰断了对方的手指,顿时急了。
“诸位大爷,要不让我来劝劝他吧。”
张铁瞪了许十三一眼,余九信却是点了点头,毕竟,如果有些事一旦过度,那么陆逸云必定不会罢休。
就像上次打断越星河左腿的金龙卫一样,上去之后陆逸云便开始严厉追责,不仅让这几位在风华谷中素来身份优越的金龙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打,还把他们全部罚去了思过崖面壁半年。
越星河紧紧抱着阿傻的尸体,死活就是不肯松手,他看见许十三靠过来,依旧是充满了警惕。
“滚开!”
“把阿傻给我吧,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它的。真的,我不骗你。”
越星河冷冷一笑,抬头斜睨了许十三一眼,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给,谁也不给!阿傻是我的,是我的!”
余九信看越星河这般痴狂的样子,心里倒是有些高兴,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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